果然没过多久,看见四个汉子把一只黑山羊绑在一个木棒上扛着,向我们方向走来。
我问东姨准备怎么做。
说是一言两语讲不清楚,等一下看她怎么操作,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更让我想不通的是,那几个男子把黑山羊放下以后,又折回去,把一囗刷着红色油漆的棺材抬过来。
东姨对其中一个男子说,等一下杀羊的时候不允许让那些羊血撒在地上。
那男子听了以后拍着胸脯说。我们在农贸市场上杀猪杀羊好几年了,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等一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