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然赶忙安抚:“你放心好了,那家伙根本没有得逞,直接被我踹飞了。”
“可你把我摸了个遍,尤其还摸了……呜……”苏梓妍哭得更厉害了。
我那是救你!
赵林然很无语,但也知道秀才遇见兵的道理,干脆不再接茬。
“你怎么不劝我?非让我哭坏呀?”苏梓妍又不干了。
“别哭了,好不好?赶紧喝点去去寒。”赵林然拿过姜汁壶,倒了一大杯,端到苏梓妍近前。
“扶我起来。”
“啊!我的衣服。”
“给我围紧了。”
苏梓妍好一通挑剔,直到被整个棉被裹着坐在那里,才“吱溜吱溜”地喝了起来。
刚几口下去,肚里就有了暖意。
整个一壶下肚,浑身浸出了汗,身上也暖洋洋的。
等到两壸全喝完,苏梓妍好似刚沐浴完似的,全身都出了透汗,满脸水珠,流的脖子身上都是。
“呼!”苏梓妍长舒了口气,缓缓地仰躺在大床,身上没了丁点力气,但也很是轻松。
相比刚才按摩,赵林然觉得,侍候喝姜汁更累。关键是被指挥着团团转,根本没有自主权。
见到对方身体基本复原,赵林然精神一松,困意袭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苏梓妍转头看着旁边坚毅脸颊,眼中满是温柔与感激,忍不住想要去摸,但最终还是收回手去,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心中无比踏实与温暖。
虽说先前被药物迷住了神经,但苏梓妍仍然能记起当时的险恶,假如不是赵林然从天而降,自己就被那畜生糟蹋了。
其实要细说起来,之所以有此一劫,既是贪功心切,想着尽快拿下合作,更是过度自负导致。
在苏梓妍的印象中,项兴祖无论方方面面,在自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也一直以跟屁虫形象出现。只不过这次代表项氏,苏梓妍才给予了一定尊重。在她看来,即使给项兴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事实证明,自己小看了项兴祖,这家伙不但敢惦记自己,更敢下黑手,真可谓色胆包天。
千幸万幸,赵林然及时出现,否则真没脸活了。
自己还想着在他面前露一手,不承想竟丢了天大的脸,看来不得不服,草根儿郎远胜自己这富贵娇花呀。
苏梓妍想了好多,一会儿眉头微蹙,一会儿喜笑颜开,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满眼冷厉。
“怎么啦?”赵林然醒来的时候,正看到苏梓妍在横眉冷对,顿时一个激灵,赶忙翻身而起。
苏梓妍冷哼道:“怎么啦?平时看你道貌岸然,没承想本来面目竟龌龊不堪。老实说,刚才做什么梦了?把手放哪了?”
“没,没放哪呀?”赵林然不禁含糊。
刚才虽然在睡觉,但他还惦记着苏梓妍安危,梦中也尽是按摩片段。
难道自己又……
苏梓妍神情更为认真:“没放哪?脸红什么?心慌了吧?告诉你,今天你对我行为不轨,必须负责到底,否则跟你没完。”
“负责到底?好吧。”
“你还不乐意了?”
“乐意乐意。”
“瞧你那猪哥样!”苏梓妍脸上布满红云,好似一支娇艳花朵似的,赵林然都看呆了。
“讨厌,背过身去。”
要不要蒙上眼睛?那样可保不准摸到哪了。
赵林然腹诽着照做了。
随即听到踢蹋走路声响,然后是“哗哗”水声,再之后是“哗哗哗”流水声。
靠,原来是去方便和洗澡了,自个还以为有什么奖赏呢。
赵林然揶揄一笑,下意识地望向浴室方向。
苏梓妍声音马上响起:
“你是不在偷看?”
“该不会在这里面安监控头了吧?”
正这时,门铃忽然响了。
赵林然没理会苏梓妍,而是来到门口,打开屋门。
“先生,您要的衣服和甜粥。”服务员站在门前,手里拿着保温桶和手提袋。
赵林然道谢之后,接过物品,关上屋门。
不多时,苏梓妍要衣服,赵林然把手提袋挂到了浴室门上。
过了十多分钟,苏梓妍一身湖蓝套装,走出浴室。
赵林然正看得发呆,苏梓妍娇羞地开了口:“你怎么有我的尺寸?怎么知道我喜欢粉色?”
“我……”赵林然稍稍一愣,暗自腹诽:哪有粉色?什么尺寸?
“哼,肯定在我屋偷看了,讨厌。”
苏梓妍抛了个媚眼,真是风情无限。
随即催促道:“快走,趁着天还没亮。”
“好。”赵林然赶忙简单收拾一下,两人快速离开屋子。
到了楼下大厅时,赵林然正要结算费用,早有服务人员迎上来:“先生您好!您的朋友吩咐过,只准找他结算费用,不能收您一分钱。”
“那好。”赵林然也没矫情,带着苏梓妍出了大厦。
“哎呀,宣剑会不会以为……”苏梓妍忽的收住步子。
“宣剑父亲忽然昏迷,他姐夫前天把他接回老家了。”
听赵林然这么说,苏梓妍才放心地上了汽车。
刚一上车,苏梓妍便狐疑道:“诶,对了,你怎么找到这的?我没告诉你呀。”
“我了解到了那家伙消息,知道那是一个人渣,就想着第一时间告诉你。可是打你电话不通,只好打给镇里,镇里说岳助理把你接到省城了。后来我就直接到了这,正好看见他的车在楼下,自然就找上去了。”赵林然给出答案。
苏梓妍点点头:“哦……我还以为你能定位我呢,想着也不可能。”
不定位怎么找到你?赵林然心中腹诽,但并没讲出来。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我一直没离开现场,和他喝的是同一种酒,怎么就着道了呢?”苏梓妍忽的换了话题。
赵林然回道:“那还不简单,评书里说得多了,肯定是用了转心壶,是否倒药酒全由他掌握。”
“王八蛋去哪了?”
“把他踹翻以后,还没顾上理会,我肯定饶不了他。”
“不用你管,我自己来。”
听苏梓妍如此讲,赵林然不以为然,只当是随口一说,直接发动了汽车。
就在赵、苏二人返程的时候,项兴祖正躺在医院里,含混不清地叫嚣:“给老子等着,老子定叫你生不如死。”
正这时岳助理来了电话:“项总,2309不能进呀。”
“靠你妈蛋,进去弄他呀。”项兴祖骂道。
“肯定弄错了,那个房间有保密行动。”
“保个屌密,还不是在里面泻火?”
“酒店这么说的,保安队直接在楼下拦截。”
难道真的弄错了?项兴祖没再说什么,抓着手机满脸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