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国强,你不会连鸡头都不认识吧?”许大茂凑过来瞄了一眼,发出嘲笑的声音。
易中海也过来看了看,说道:“叶国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叶国强笑了一下,向许大茂发问:“你丢的是公鸡还是母鸡?”
“我不是说得很清楚嘛,是母鸡。”许大茂不耐烦地挥挥手。
叶国强点点头,忽然吼道:“许大茂,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公鸡头还是母鸡头?”
震耳欲聋的声音吓许大茂一跳。
他擦了擦眼睛,仔细盯着勺子里面的鸡头。
虽然鸡冠子缩水了很多,但还是能看出这是一个公鸡头。
张秋荷走了过来。
来自农村的她一眼看出这就公鸡头。
他家丢的是母鸡,锅里炖的却是公鸡,这说明何雨柱没有偷鸡,只是巧合。
“这…这不可能,不是傻柱还能是谁?”许大茂茫然若失,低着头碎碎念。
与此同时,秦淮茹一脸惨白。
刚才何雨柱趁大伙的注意力都在鸡身上,已经把事情给她讲明了。
叶国强拿着勺子在众人面前走上一圈,大声地问道:“各位,大家都看到了吧,何雨柱炖的鸡是一只公鸡,而许大茂丢的是一只母鸡,你们还认为鸡是何雨柱偷的?”
“可是傻柱为什么要承认偷鸡?”许大茂不甘心地问道,“而且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偷的。”
何雨柱赔的五块钱都还没捂热,他不想轻易交出去。
人群里,棒梗赶紧躲到贾张氏身后。
“那你就要问他了。”叶国强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许大茂,你家鸡就是我偷的,谁说母鸡就没有鸡冠?”看着秦淮茹楚楚可怜的小表情,何雨柱深呼吸一口气,打算继续扛下去。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他们都看得出锅里的鸡是公鸡,就何雨柱一个人嘴硬,非说这是母鸡。
易中海很头疼。
他已经猜到偷鸡贼是谁了,正在权衡得失。
“叶国强,柱子都认了,你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呢?”见大家都开始讨论谁才是偷鸡贼,秦淮茹哭喊着看向叶国强。
“秦淮茹,什么叫做我苦苦相逼?”叶国强噗嗤笑出声,憋着笑说道,“我帮大家把偷鸡贼找出来难道有错吗?”
秦淮茹没有说话,一直流着泪摇头。
“各位,鸡就是我偷的,你们别听叶国强在这里瞎扯。”何雨柱赶紧将秦淮茹护在身后,然后愤怒地看着叶国强,“叶国强,欺负女人算什么,有本事冲我来!”
叶国强很无语。
这老话果然说得好,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连谁对他好都分不出来。
要不是看棒梗不爽,他是绝对不会出来趟这趟浑水的。
叶国强真的不理解,这何雨柱的脑袋里装的究竟是什么,怎么就那么迷恋秦淮茹?
他承认,秦淮茹确实很顶。
走起路来qq弹弹,很难不向她昂首示意。
但是至于到这种程度吗?
何雨柱帮秦淮茹扛叶国强都想的通。
帮棒梗扛?
叶国强真的理解不了。
易中海揉了揉脑门,无奈道:“既然柱子都承认了,我看这件事就这样吧。”
“一大爷,你能保证咱们四合院以后不再丢东西吗?”叶国强迎上易中海的眼睛,“今天许大茂家丢一只鸡,明天会丢什么我都不敢想象。”
众禽醒悟过来。
对呀!
鸡都敢偷,还有什么是小偷不敢偷的?
看着情绪激动的众禽,棒梗抱紧贾张氏,大气都不敢喘。
“叶国强,你能找出这个偷鸡贼吗?”阎埠贵站出来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问问许大茂。”叶国强耸了耸肩。
“问我干什么,我要是知道是谁,非抽他一个大嘴巴子。”许大茂一脸懵逼地看着叶国强。
他要是知道谁是偷鸡贼,就不会冤枉傻柱。
“你今天一点反常的地方都没发现?”叶国强故作神秘,“你猜别人为什么要偷鸡?”
许大茂不假思索地答道:“还能干嘛,不就是偷来吃呗。”
“**需要调料,对吧?”叶国强用余光瞄了棒梗一眼,就差直接把名字告诉许大茂。
“对呀,可是这有什么问题?”许大茂纳闷地点点头,不明白叶国强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说到调料,他忽然想起白天的一件事。
许大茂的目光转向棒梗。
棒梗慌忙将脑袋缩回贾张氏身后。
“许大茂,你看什么看。”贾张氏朝许大茂凶巴巴地吼道。
许大茂没理会贾张氏,喊道:“棒梗,我今天看见你去食堂偷了半瓶酱油,是不是你偷的鸡?”
“许大茂,你放屁!”棒梗没啃声,贾张氏暴跳如雷,咧开大嘴咆孝起来,“我乖孙子从来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也怒了,大声喊道:“那他今天为什么去食堂偷酱油?”
“管你什么事,你个老绝户。”贾张氏恶毒地咒骂道。
再次被人骂生不出小孩,许大茂怒了。
他恶向胆边生,快速扑过去,想把棒梗从贾张氏身后拖出来。
贾张氏哪里肯依,仗着自己身体肥硕,将许大茂拦住。
“张秋荷,你还看着干嘛,还不来榜样。”试了几次都被贾张氏推开,许大茂的面子挂不住了,赶紧求助。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张秋荷就和贾张氏扭打在一起,许大茂更是趁机抓住棒梗。
上下打量棒梗一番,许大茂在他的胸口、衣袖等地方发现了好几处明显的油渍。
低头闻了闻,一股子烤肉的香味。
“说,是不是你偷的鸡?”许大茂眼里露出残暴的目光,右手高高举起。
他敢肯定鸡是棒梗偷的。
“许大茂!”
秦淮茹大喊一声,发疯似的冲到许大茂身边一把将其推开,把棒梗死死抱在怀里,哭喊道:“许大茂,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孤儿寡母逼死才开心?”
啧!
叶国强撇了撇嘴。
明明丢鸡的是许大茂,他才是受害人,怎么搞得秦淮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呢?
“许大茂,你敢欺负秦姐?”何雨柱也怒了,挽起袖子就冲了过去。
许大茂被吓到了,屁滚尿流地从秦淮茹的身边逃开。
“秦姐,没事吧?”何雨柱也不去追,而关心地询问起秦淮茹。
许大茂眼里闪过一抹狠色,转身就往外走。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易中海顿感不妙,慌忙将许大茂拦下来。
“既然你们都不处理,我就去找能处理这事的人来。”许大茂恶狠狠地看着易中海。
许大茂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都清楚他要找的人是谁。
“许大茂,不许去!”秦淮茹也不哭了,朝许大茂喊道。
“孙子,你要是敢去报警,我饶不了你。”何雨柱拽紧拳头恐吓道。
“傻柱,今天谁也保不住棒梗,我说的。”许大茂内心的凶狠也被激发出来,“除非你把我打死。”
“我看谁敢!”
一听这话,张秋荷推开贾张氏,重新回到许大茂身边。
“哎哟,张寡妇打人了,张寡妇打人了!”贾张氏一屁股做到地上,扯着嗓子哀嚎起来。
贾张氏虽然嚎得惨,但叶国强听了很想笑。
贾张氏似乎忘了她也姓贾。
和张秋荷相比,她才是真正的寡妇。
眼看形式越来越乱,易中海气地大喊道:“闹够了没有,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
随着这声大喊,大家总算安静下来。
易中海盯着许大茂问道:“许大茂,你究竟想干什么,柱子都赔钱了,你还跟着闹什么闹?”
许大茂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对呀!
何雨柱已经赔了五块钱,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还有你。”易中海又看向叶国强,“这事本来都过去了,你要把大家拉下水,就不怕隔壁院子听了笑话我们?”
“一大爷,你这话我不敢苟同。”叶国强澹定地回应道,“偷鸡才会被人笑。”
“你…”
易中海气得血压都升高了。
叶国强扫视一圈众人:“你们怎么处理偷鸡这事我管不着,我只想把偷鸡贼给揪出来,不然我晚上睡觉都不安生,你们也不想自己家遭贼吧?”
“必须找出偷鸡贼!”
因为关乎自身的利益,众禽们纷纷站出来支持叶国强。
他们又不傻,从贾家的反应就已经猜到了一些真相。
叶国强直截了当地问道:“棒梗,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我,不是我。”棒梗连连摇头,甚至还哭了出来,“妈妈,妈妈我好怕!”
“棒梗,妈妈在这里。”秦淮茹赶紧将棒梗搂在怀里,用仇恨的眼神注视着叶国强,“叶国强,你不要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家棒梗,我就和你拼了。”
叶国强并没有把秦淮茹的威胁放心上,棒梗不讲实话,不代表他没有办法。
叶国强摸出一颗奶糖,大步走到在家门口看戏的小当、槐花面前。
两个小女孩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叶国强,你想干什么?”秦淮茹发疯似的叫了起来,抱起棒梗就想过来阻止叶国强。
叶国强拿着奶糖在槐花面前晃了晃,笑眯眯地问道:“槐花,烤鸡好吃吗?”
小槐花点点头,奶声奶气地说道:“好次!”
刚冲过来的秦淮茹腿一软,无力地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