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成国公朱勇可是我大明少有的国公,张軏的大哥也是长期在安南作战,郑嘉和陈昭他们两家也算是我大明顶级勋贵了。
瞻墉,如果你能把他们几个拉着一起去广州,绝对会有大帮助。”
张妍听了朱瞻基的话,眼前一亮,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
那几个家伙留在南京城也是经常捣乱的,朱棣肯定也是乐意看到这些人去广州。
这种一箭双凋的事情,没有理由不同意啊。
“大哥的这个提议很好,我等会去就找他们好好的聊一聊。”
朱瞻墉忍不住给自家大哥点了个赞。
一个好汉三个帮,多拉几个人过去,干什么都方便啊。
就他们五个人联手,广州府还有谁敢跳出来咋呼?
“那朱勇和张軏在南京城的名声可不好,儿子你不要跟人家学坏了啊。”
在张妍眼中,显然自己儿子是什么问题都没有的。
有问题的一定是别人。
要是朱勇和张軏在这里,估计要郁闷死了。
“那我先去成国公府了。”
朱瞻墉说完就转身而去。
继续留下来还不知道老娘要唠叨什么呢。
而当他见到朱勇的时候,这个家伙正准备出门呢。
“瞻墉,你来的太是时候了,我正想去找你呢。”
朱勇虽然年纪比朱瞻墉大一些,但是最近一年接触下来,已经算是朱瞻墉的死党了。
“怎么?你我居然还有心有灵犀的时候?别啊!”
“去你的!我是想着你要去就藩了,以后就没有机会去秦淮河了,所以想要找你一起去!”
“现在哪有空去什么秦淮河啊,再说了,那止若如今都成为我的婢女了,我还去秦淮河干什么?”
朱勇:……
“我后天准备去广州,很多人觉得广州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过我倒觉得那里充满了机遇。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广州?”
朱瞻墉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告诉朱勇自己过来的目的。
“去广州?”
“是的!你不觉得成国公府在南京城已经发展到一个瓶颈阶段了吗?树挪死,人挪活。这个时候把成国公府的产业往广州发展一下,一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广州能有什么产业?”
很显然,朱勇跟大部分人一样,不认为广州有什么机会。
“皇上赏赐了十万亩土地给我,这些地最是适合种植甘蔗了,我准备在广州也开设一个雪花糖作坊,到时候让广州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雪花糖产地。你觉得这里面有没有机会?”
“我也可以开设雪花糖作坊?”
朱勇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无数的金银。
虽然雪花糖出现的时间不算特别的长,但是现在的名气却是已经在整个大明都传开了。
“你想得美!”
朱瞻墉无语的看着朱勇。
这家伙怎么啥都敢想呢。
“那……那我去广州干什么呢?”
“种甘蔗啊!”
“啊?就这?”
朱勇眼神中有点失望。
“没错,张軏、郑嘉和陈昭已经准备跟我一起出发了,你要是愿意一起去的话,到时候你的甘蔗种植园出产的甘蔗,我全部高价包圆了,绝对不会让你亏损的。”
要是张軏他们在旁边的话,估计会觉得头晕。
自己什么时候要去广州了?
为何连自己都不知道?
“张軏他们都去?”
听了朱瞻墉的话,朱勇立马有点心动了。
年纪轻轻就袭爵,朱勇的人生其实挺无趣的。
到目前为止,最让他怀念的还是去年跟朱瞻墉去宁波、倭国的时光呢。
现在继续跟着去广州,似乎也充满了期待呢。
去还是不去呢?
“你要是不去的话也没有关系的,只不过到时候南京城其他勋贵家都去广州种植甘蔗的时候,成国公府可就失去了先机了。”
朱瞻墉脸上露出了一丝“遗憾”的表情。
“去!我去啊!我没有说不去啊!”
原本还有一点点犹豫的朱勇,立马就做了决定。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回去安排一下,铁器、匠人之类的多带一些,衣物什么的就无所谓了,后天我们一起出发!”
搞定了朱勇,朱瞻墉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往下一家而去。
“怼了,张軏,我跟你说一声,后天我要去广州就藩了,朱勇、郑嘉和陈昭他们也一起去,你要是也想跟着过去的话,可就要抓紧时间了。”
对于不大爱用脑子思考问题的张軏,朱瞻墉的套路他显然是绝对躲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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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都去广州吗?我也要去啊!”
张軏一听就有点着急了。
几个玩得好的兄弟都离开南京城,就留下自己还有什么意思?
“那你赶紧安排人收拾一下,这一次去广州可不是去游玩的,家里头该安排的要安排好来。你也得好好想一想要在广州那边给英国公府增加点什么产业。”
“当然了,我跟他们几个都会搞甘蔗种植园,你也一起先搞,但是其他的作坊和铺子,就自己根据自己的情况来定了。”
朱瞻墉一看张軏那么轻易的就准备跟着去广州,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一趟就藩之旅,比较有意思了。
“后天就走吗?就不能推迟几天吗?”
张軏脑中开始思考自己需要带什么东西。
府中那么多的婢女,让哪几个跟着自己比较好呢?
“皇孙当中,我是第一个被册封为王爷的,自然要做点表率作用了。行了,有话留着到时候路上说吧,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安排呢。”
朱瞻墉说完这话,就催着张軏去准备出行的东西了。
而他却是如法炮制的说动了郑嘉和陈昭。
当初的铿锵五人组,一瞬间就又要聚齐了。
“王爷,到时候几位公子爷要是知道了您在骗他们,会不会不大好啊?”
王富贵全程看着朱瞻墉的骚操作,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原本他以为能够说动一两家就不错了,没想到四家都那么积极的要跟着去。
“骗?我什么时候骗过他们了啊?朱勇不去广州吗?还是张軏不去?他们四个人都去啊,我的话没有说错啊!”
朱瞻墉双手一摊,一点都没有说谎的觉悟。
自己陈述的都是一个客观事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