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
季沐舒出现在校门口。
明显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穿着一身红色的碎花裙,脚上踩着一双小白鞋,露出白皙的小腿和脚踝。
扎着一个高马尾,灵动的眸子上,长长的睫毛忽闪,唇红齿白,明媚的青春气息。
一阵微风拂过,裙摆在空中摇曳。
她恐怕是所有男生的初恋理想型。
尤其是她的气质,实在太符合一个词了,清纯。
“诶,木梳?”
一双手拍了拍季沐舒的肩膀,随后就看见于欣然的面孔,“你怎么在这?”
“于姐?”
季沐舒被吓了一跳,“我在这等余墨白,你要出去吗?”
“巧了,我们俩等的是同一個人。都七点了,那家伙怎么还没来。”
于欣然莞尔一笑,她随意的搭配一身休闲装。
虽然看似没那么精心,但是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效果绝对秒杀一大片人。
尤其是御姐范,足足的。
“啊?”
季沐舒有点茫然,不是说好两个人晚上去吃饭吗?
怎么还有于欣然?
“他没告诉你呀。”
于欣然说道,“他说晚上工作室的成员一起去吃个饭,也算我一份儿,正好晚上没事我就来了。”
“哦噢。”
季沐舒有点失望,还以为是两个人单独的相处时光,所以她精心准备了一下午。
那几个室友也帮她出谋划策,甚至用哪款香水都搭配好了。
她也都想好了,那个问题一定要再问她一遍。
到头来,没想到是和一群人吃饭。
“怎么,不开心了?”
于欣然感受到她的失落,出声安慰道,“我想,你在他心里也很重要的吧,不然工作室里的人吃饭为什么还要喊上你呢。”
“在工作中还要带上爱情,想想就很浪漫诶。”
也对哦。
季沐舒稍微有点开心了。
“木梳,你们俩是高中同学?”
“从小就认识他了。”
季沐舒轻声说道,“小学初中高中咱俩都是一个班级的。”
“哇哦,那你们还真有缘分。”
于欣然笑着说道,“那你们在一起了没有?”
季沐舒摇摇头,“还没有。”
“那你加油呀,早日拿下他,我帮你!”
于欣然拍拍她肩膀,“喏,你的白马王子出来了。”
顺着她的目光,季沐舒看到了对面校门口的余墨白,以及他身后的,十几个人。
乌央乌央一大群人,倒是吸引了不少的关注。
尤其余墨白还那么骚包的走在最前面,把和他原本并肩的魏宇凡都拦在了后面。
“咦,他身边怎么还有个女孩子。”
于欣然诧异道,“还挺漂亮的。”
季沐舒早就看到了冬亦可,嘴巴一撅。
她顿时就感觉自己不重要了,至少没那么重要。
城市学院校门口。
余墨白已经定好了吃饭的地方。
第一次聚餐,他本想去一个看起来高大上的酒店,整一个能容纳二十个人的大桌子。
不过后来想了想,这一群全是学生,那种场合多半不会太适应,而且人和人的距离太远,没啥气氛。
于是他就决定在学校的烧烤摊解决这顿饭。
“亮哥,你带他们先过去,我去对面接俩人。”
齐默亮点点头,不过默契的谁都没动,齐刷刷的看向对面。
不知道谁传的,原画师可是个大美女,一群人都等着看呢。
“你们看,哪个女生会是原画师啊?”
“校门口左边那个吧,勉强算是个美女。”
“我感觉右边的那个更像,没看见余哥直接奔着人家去了吗?”
一群人默默的分析着,这时候传出一个声音,齐默亮笑道,“你们为什么不说站在大门口中间那俩女生呢?”
“不是我吹,这俩女生放在我们学校也是校花级别的,老余这个骚包能请动人家?”
魏宇凡呸了一口,他就不相信这家伙身边是个女生就漂亮。
虽然他也对那个学姐很期待吧就是说。
“我也同意,这俩女生我能打九点九分,老余请不动人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康恩博摸着下巴赞同。
与此同时。
余墨白走到两个女生面前,他揉了揉季沐舒的小脑袋,“木梳,今天穿的真花啊。”
季沐舒绷着小脸瞪了他一眼,吃饭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竟然又来说她穿的花?
不过就当她有点失落又生气的时候,余墨白接着说道,“不过真好看,妥妥的初恋理想型啊。”
“哼。”
季沐舒抬着精致的下巴绕过余墨白,眼里一闪而过的喜悦溢于言表,“于姐,咱们走。”
于欣然给了余墨白一个眼神,和季沐舒一起走了过去。
下一刻,人群骚动起来。
校门口的那群人炸锅了。
“窝草,开玩笑吧!”
“我们工作室里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生!”
“余哥这也太牛逼了。”
冬亦可看着季沐舒,红唇微张,嬉笑着说道,“哎呀,妹妹我就知道你会来。”
季沐舒瞥了她一眼,装作没听见。
“你今天穿的可真花啊。”
下一刻,同样的一句话从身后传来,“妹妹你这是打算主动出击了呀。”
季沐舒:“”
余墨白笑嘻嘻的走回人群,大手一挥,“走,吃饭去。”
烧烤店。
他早就定好了位置。
余墨白坐在中间,两边则是冬亦可和季沐舒,季沐舒旁边是于欣然。
三位校花级的女生在,这群男生都不敢怎么说话了,交谈声音都小了不少。
“我知道你们都在想什么。”
余墨白笑嘻嘻的指着于欣然介绍,“这位,是我们白月光工作室以后的画师,于欣然。”
啪啪啪。
掌声十分热烈。
“同时,她也是盛京大学的一位老师。”
这话一出,一桌子男生都愣住了。
神特么老师?
这么好看的女生竟然是一名老师?
这就不好下手了啊。
尤其是刚刚还蠢蠢欲动的魏宇凡和康恩博。
俩人都傻眼了。
妈的余墨白又忽悠他们!
不是学姐吗,怎么变成老师了?
冬亦可也微微侧目看了一眼,刚刚她经过于欣然的时候,闻过她的香水味,和衣服上闻到的不是一个味道。
香水这个东西习惯了一种味道之后不会随意变换的。
看来,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