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哈而幻带着祖清依依来的时候,江明跟朱阿肆和竹安安也紧接而来。
“是你?!”
祖清依依对江明印象很深,随后便认出来江明,面上全然都是诧异。
她还以为以后根本见不到宁采臣来,现在竟然又看到了宁采臣。
齐齐哈而幻愣了一下,脑中随后回想出来刚才见过的江明,也有些困惑起来。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齐齐哈而尔资此时也走了出来,正好听到了齐齐哈而幻的询问,不由得奇怪起来,看看齐齐哈而幻,又看看江明,眼眸中全然都是困惑。
“大哥,我们只有一面之缘,这么说你认识这些人?”
齐齐哈而幻挠了挠头,看向了齐齐哈而尔资,随后又打量着江明三人。
他的意思很是明确,希望齐齐哈而尔资能够介绍江明三个人。
齐齐哈而尔资听明白了自己弟弟的意思,抬手对着江明三人,“这位是宁采臣大人,这位是朱学厌宫的第一天骄朱阿肆大人,这位是竹安安小姐。”
听到齐齐哈而尔资这么说,齐齐哈而幻微微一愣神,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面前的江明。
冲着自己的大哥那么说,这宁采臣似乎毫无长处,这朱学厌宫的第一天骄怎么会自愿跟随这宁采臣的?
还没等他想清楚,齐齐哈而尔资注意到了祖清依依,又询问起来,“弟妹怎么也跟着来了?我记得弟妹往常是不会来见父皇的。”
祖清依依咳嗽一声,“我听父皇想要见我,我便跟着夫君来了。”
说着,她还上前挽住齐齐哈而尔资的胳膊,将头仰在齐齐哈而尔资的肩膀处。
“二儿媳跟二儿子还真是恩爱有加,本王很是高兴。”
齐齐哈而国的国王在此时走了出来,笑得眼角都是皱纹,但是在碰击到江明的目光的时候,他顿时将目光转移了回去,脸色刹那间铁青下来。
“宁采臣大人怎么来了?可是在齐齐哈而国待不好想要离开了?”
作为拥有第六感的他,第六感告诉他,这宁采臣很想离开,不仅如此,这宁采臣还打算将他身边的人带走。
这宁采臣以为这齐齐哈而国算什么?想走就走?想离开就离开?
江明看出来齐齐哈而国的国王的想法,直接了当说了起来,“我想要离开这里,还请您能答应。”
果不其然,齐齐哈而国的国王脸色阴沉下来,“不可能!只要我在这齐齐哈而国这里一天,我就不会让你离开!”
见到这齐齐哈而国的国王蛮不讲理的模样,竹安安不由得气愤起来,也顾不上尊敬了,“你这老头子怎么回事?是你的儿子邀请我们来的,这并不是我们非得要来到这里的,我们怎么不能走了?”
见到竹安安跟齐齐哈而国的国王要起矛盾,齐齐哈而尔资连忙道,“父皇,竹安安小姐,有事还请好好说,为了一件小事情相互争执没有任何的必要。”
竹安安知道齐齐哈而尔资的意思,但还是气的将近没有理智了。
她觉得这齐齐哈而国的国王实在是太不讲理了,比一些人还要蛮横!
齐齐哈而国的国王还在生着气,根本不听齐齐哈而尔资所说的话,直接对着江明唾弃道,“宁采臣,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凭什么走?”
江明却是根本不以为意,手中幻化出来巨大的能量球,能量球上面燃烧着汹汹火焰。
火焰看起来很是猛烈,齐齐哈而国的国王有些害怕起来,随后看向齐齐哈而尔资。
齐齐哈而尔资仔细看着那火焰,顿时奇怪起来。
这火焰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这宁采臣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就连他,也只能构成细小的火焰,这宁采臣究竟是怎么样造成的这么大的火焰?
“宁采臣大人,你这是怎么汇聚成的这么大的火焰?”
齐齐哈而尔资忍不住询问起来。
齐齐哈而幻却是惊叹起来,“我还是人生中第一次看到了这么大的火焰,还是被人自己制作而成的。”
祖清依依却是有些惊愕,瞳孔都跟着放大,“就算是我们神秘一族,我们都难以制作出这么大的火焰。”
她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眼睛忍不住紧紧盯着面前的能量球,羡慕无比。
她平时很想要得到这种火焰,可是做了很多的努力,依旧是得不到火焰。
结果没想到这宁采臣这么轻轻松松就获得了火焰,她实在是难以理解。
“我也想知道,这火焰我也没办法制作好。”
祖清依依看向江明,眼眸中都是好奇跟困惑。
江明愣住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吗?”
祖清依依心中一紧。
能说出来这样的话的人,足可以见这宁采臣有多厉害,这技能是几百万人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而齐齐哈而尔资也是有些后怕起来。
幸好他完全没有一整个的冒犯这个宁采臣。
若是冒犯了,那他估计在民众中也有了不好的印象了。
齐齐哈而国的国王担忧江明会给自己国家带来什么不利的东西,当即着急起来。
他这么赶走宁采臣,等到一会儿之后,这宁采臣岂不是直接要给他整一个灭国?
他这还没有怎么享受好生活呢,可不能这么平白无故就被灭了国。
想到这里,齐齐哈而国的国王连忙露出来笑意,和和气气冲着江明道,“宁采臣大人,刚才是我把话说得太严重了,您当然可以走,您的人都可以离开,都不用停留在这里。”
“那就拜托国王麻烦一番了。”
江明也懒得跟面前的齐齐哈而国的国王多讲话,当即应了下来。
齐齐哈而国的国王暗下擦了一把冷汗,继续笑眯眯说着,“那自然了,不麻烦。”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还有事情。”
江明不想跟面前的人多说废话,现在事情解决了便马上想走。
齐齐哈而国的国王巴不得江明这样,连忙说了起来,“宁采臣大人,回去小心。”
他的心情又随之烦躁起来。
自己儿子这明明找了个祖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