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坐在半山腰上,吃掉最后一块火烧,意犹未尽。
还用舌头舔手指。
把上面仅有的一点油舔干净。
看着车厢峡满目绿色,张献忠一点都不感慨。
要是眼前不是山,而是宽敞大道;身边不是臭气熏天的士兵,而是美娇娘;吃的不是最后一块,而是第一块火烧。
该有多好啊!
当下,他和一群农民军困在狭窄的车厢峡。
官军两头堵,一边是陈奇瑜的部队,一边是卢象升的部队。
他们害怕农民军困兽犹斗,不肯死战。
农民军也出不去。
从四月到五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