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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你倒是问啊!
    浅井诚实沉默,浅井诚实无语。

    浅井诚实看着宗拓哉和大村谦吾熟练地把西本健绑在椅子上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他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警视厅证件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总感觉宗拓哉和大村谦吾看起来像绑匪多过警察。

    他是没看到留在西本健家里“抄家”的金谷一马。

    金谷的动作十分麻利,和鉴识课那群只会打扫房间的蠢货不同。金谷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整栋房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把西本健的这些“赃物赃款”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之后,金谷开始在房间里寻找有没有暗格之类的东西。

    西本健这种人的心理很好拿捏,他们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纵使那些证据在别的地方有备份。

    但西本健手里一定还握着证据的原件。

    .......

    诊所治疗室内大村谦吾看着被控制起来的西本健对宗拓哉问道:“头儿,要把他叫醒吗?”

    宗拓哉点点头,浅井诚实见状就准备上前唤醒西本健,却被一旁的大村谦吾拦了下来。

    “嘿,浅井医生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你来做呢,我来就好!”宗拓哉总觉得现在的大村好像忘记了浅井诚实的性别。

    只见大村谦吾抄起手边接满冷水的水杯朝西本健的脸上使劲一泼,哗啦一声一记水耳光毫不留情的抽在西本健的脸上。

    原本正昏迷的西本健猛然惊醒,随即惊恐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人给绑了。

    西本健到底也是贩过毒的,很快他就冷静下来看了看大村谦吾又看了看宗拓哉,在确定好两个人谁是领头的之后对宗拓哉说道:

    “你们是谁的人,黑岩还是川岛?”

    “我告诉你账本的原件可还在我手上,你们得到的只不过是个复印版而已。如果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建议你去找伱身后的人来问一问。”

    宗拓哉和大村谦吾对视一眼,然后对西本健露出灿烂的笑容。他就知道这老小子手里肯定有货。

    没想到这家伙自己招了個一干二净。

    “来大村,你带着浅井医生给我们西本先生上上强度,让他好好认识认识我们。”心善的宗拓哉见不得接下来的场面。

    干脆的转身从治疗室里离开,站在门口等待西本健的惨叫。

    果然没让宗拓哉失望,就在宗拓哉离开的下一秒西本健凄厉的惨叫声在治疗室里回荡。

    因为诊所远离村子居住地的缘故,所以附近也没什么人家。

    不然的话说不定隔天就有村民诊所闹鬼的小道消息流传出去。

    宗拓哉的手搭在外面的扶手上,食指伴随着治疗室里的惨叫一下下的打着节奏。

    他听得出来里面动手的主导绝对不是大村谦吾那个憨货,这家伙在上强度的时候只会一个劲快速冲刺,一点前戏都没有。

    往往搞到最后都是两个人一起疲劳。

    可这一次的惨叫不一样,西本健的惨叫声充满了节奏感和韵律感,完全是奔着可持续上强度的目的来的。

    而且西本健的惨叫声逐渐从低沉变得高昂,最后再变成沙哑,紧接着隔一会儿才有点动静从房间里响起。

    就在宗拓哉琢磨着强度上的差不多的时候,大村谦吾兴高采烈的从治疗室里走出来。

    看着自己手下变态的笑容,宗拓哉只觉得不忍直视。

    md,当年把大村谦吾招进警视厅的考官这是在积德行善啊,这玩意要是放在社会上,妥妥的就是个新时代的变态悍匪。

    估计还得是止小儿夜啼的那种。

    大村谦吾刚走到宗拓哉的身边便迫不及待的说道:“头儿,浅井医生真不愧是你找来的人!”

    “这审讯的手法可比我好太多了!”

    “往常到了这时候儿一般人都已经昏过去了,但现在那个西本健虽然虚弱但还是清醒的!”

    “而且浅井医生都没用任何药物,单靠手法就能做到这种程度!”

    宗拓哉白了大村谦吾一眼:“我跟你说了多少遍要多读书多读书,你这家伙就是不听。”

    “你看看现在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

    “人家浅井医生可是东大的高材生,当然要比你这种憨货有方法。等浅井医生入职之后你好好跟人家学着点。”

    宗拓哉拍了拍大村谦吾的肩膀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那个西本健招了没?”

    “额......这倒没有。”

    “嗯?”宗拓哉脚步一顿显得十分疑惑:“不应该啊,这家伙难道还意外的是个讲义气的硬汉?”

    “这怎么可能呢!”

    宗拓哉觉得一定是他们上的强度还不够,干脆准备自己上手。

    唉,看来调教属下的道路依然是道阻且长,自己得什么时候才能当上个甩手掌柜呀!

    宗拓哉进入治疗室之后径直把浑身无力的西本健换了个体位,在治疗室的床上让西本健平躺脚比头高。

    然后找出一条毛巾按在西本健的脸上。

    大村谦吾赶紧拉着浅井诚实一起按住一动不动只能大口喘气的西本健,然后随着宗拓哉手上水壶中的水大量倒在毛巾上。

    西本健开始本能的剧烈挣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如果说西本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壮小伙儿的话,这么多年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他已经没办法从宗拓哉和大村谦吾的手上挣脱。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去世多年的奶奶。

    随着覆盖在脸上的毛巾被取下,西本健本能的贪婪的呼吸着治疗室里满是消毒水气味的空气。

    时不时剧烈的咳嗽企图把肺子里的水全都咳出来。

    不等他调整好自己几秒钟过后毛巾再次被覆盖到他的脸上,随后又是一阵猛烈的窒息感向他袭来。

    如此往复三次之后,宗拓哉抓着他的头发和他对视,认真的对他问道:“现在你愿意说了吗?”

    这个问题一出西本健崩溃的嚎啕大哭,涕泪横流之下是难言的心酸:“你Tmd倒是问啊!”

    “你不问我怎么说啊,我怎么知道你想听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