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267.我现在没工夫和你扯屁,滚!
    身为酒厂的原来成员,枡山宪三对于酒厂的行事风格可以说是了若指掌。

    酒厂的成员在任务失败时会遭遇什么他最清楚不过。

    或许在他还年轻的时候,也像琴酒一样亲手处理过不少任务失败的成员。

    当然,酒厂对于枡山宪三这种拥有代号的干部还是有一定容忍度的,前提得是他们不要搞出太严重的失误。

    枡山宪三这种当众杀死负面新闻缠身的议员,并且被拍照记录下来并且还在娱乐版头条发布的情况就属于极其严重。

    并且不可挽回。

    以日卖电视台的体量,这会儿说不上有多少人注意到在照片角落举枪瞄准的四菱汽车公司董事长。

    可以预见的是,接下来枡山宪三的行为一定会引起社会上广大喜闻乐见的吃瓜市民的热议。

    枡山宪三更清楚,虽然酒厂对自己这位“元老成员”好像很优待的样子,把自己安排在四菱汽车公司董事长的位子上。

    可他现在71岁的高龄却依然没有退休,甚至还要出这种第一线的任务

    果然加入酒厂之后从来没有人能全身而退,就算前面几十年顺风顺水地熬成了“组织元老”,但终究会遇到能让自己丧命的任务。

    枡山宪三的理智分明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和宗拓哉坦白然后寻求警方的保护确实是现在最优的选择。

    但在酒厂工作几十年,已经完全习惯处在警方对立面的枡山宪三情感上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宗拓哉可太了解枡山宪三这种碍于面子不好开口的货色了,对于这种欲迎还拒的“线人”有时候就要强硬一点逼他一下。

    宗拓哉拖着半推半就的枡山宪三躲过密集的人流和记者,第一时间来到杯户城市酒店的酒窖当中。

    当酒窖的大门被关上的一刹那,城市饭店内的所有喧嚣都被隔绝在外。

    枡山宪三呆呆的看着酒窖内全副武装的土屋半兵卫和秋叶氏辉,还有就连脸上都戴着厚厚的反恐面罩的安室透当即愣在原地。

    和这仨位全副武装的“武装分子”相比,秋庭怜子的出现已经不能吸引枡山宪三的眼球了。

    “你们.早就料到如今这种情形了?”枡山宪三百思不得其解,先不说警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酒厂的成员。

    就算知道自己在酒厂当初留下的名声也是精干为主,他们总不能认定自己在行动的时候会出岔子吧!

    “呵,当然料不到,不过我倒是设想过会和你们遇到。”宗拓哉在秋叶氏辉的帮助下开始穿戴装备。

    说完这句话宗拓哉微微偏头对枡山宪三说道:“这么多次的经验告诉我,在和你们对上的时候不管多小心也不为过。”

    “事实证明,我做的这些准备正好用得上对吧~”

    准备异常充足的宗拓哉给了枡山宪三很大的安全感,当一个人被一把枪威胁的时候要怎么样才能缓解恐惧?

    当然是另一个人手持更大口径的枪械站在当事人身后,才会让他的底气更足。

    至少枡山宪三现在丝毫不抵触与宗拓哉或者警队的合作。

    “我在组织的代号是皮斯科,算是组织的元老成员。很久以前,大概有几十年的光景我就已经加入组织成为它的一份子了。”

    枡山宪三深吸一口气,然后坦然的说出这个平时被自己隐瞒的极好的身份。

    一旁的秋叶氏辉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上的随身记录仪,让他把枡山宪三以及他说的话完完全全、分毫不差的记录下来。

    随身记录仪由阿笠博士友情定制,别看记录仪小小一个虽然不起眼,但是记录仪本身轻便的同时材料还十分坚固。

    甚至这款警用记录仪在现场记录的同时还会把视频资料同步到特别搜查课的云端当中。

    就算记录仪被人抢走、毁坏,特别搜查课也能在后续把原本的视频从云端下载下来。

    枡山宪三很鸡贼的并没有说出太多关于酒厂的情报,他很明白宗拓哉现在愿意保护他只是因为他需要自己手里关于酒厂的情报。

    要是现在一股脑的说出去,换位思考之下枡山宪三觉得把自己扔出去自生自灭才是最好的选择。

    也是最优解。

    殊不知宗拓哉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枡山宪三现在说的内容,只要能证明他是酒厂的元老干部,那么对宗拓哉的利益才是最大的。

    就在这时宗拓哉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宗拓哉看了一眼发现却是个陌生的号码在联系自己。

    当宗拓哉第三次把这个号码的电话挂断,结果陌生号码第四次来电的时候,宗拓哉很不耐烦的接通:

    “你现在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错过今天我一定好好的和你聊聊。”

    “宗课长的火气很大啊?”被宗拓哉不满的语气噎了一下,电话另一边诸星登志夫沉默片刻幽幽的对宗拓哉说道。

    诸星登志夫本以为听到自己的声音,宗拓哉的气焰会稍微降低一些,却没想到听到是自己打来的电话,宗拓哉反倒喷的更起劲了。

    “怎么着,特别搜查课的人事关系什么时候移交给你诸星副总监了?”

    “我平时也就和你客气客气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现在我正忙着没工夫和你扯皮,你最好趁着我心情还好的时候滚远一点。”

    “还有,诸星副总监,有些人的钱可不是随便收的,你现在最好想想该怎么和东京公安委员会还有国家公安委员会的人狡辩吧!”

    宗拓哉干脆的挂断了诸星登志夫的电话,似笑非笑的看向枡山宪三:“这就是你一开始搬来的救兵?”

    “不然你现在再给他打个电话,看看我们这位副总监能不能从琴酒手下救下你怎么样?”

    且不说枡山宪三本就是酒厂的成员,自然也就无所谓面不面子的问题。

    再者说他之所以交好诸星登志夫,还不是因为这家伙是警队高层比较好忽悠的一个。自己既然能忽悠他,其他人自然也可以。

    枡山宪三可不想把自己的安危放到诸星登志夫的身上。

    于是立刻对宗拓哉陪着笑说道:“哪里哪里,我和诸星那家伙只不过是虚与委蛇,今天还是要拜托宗课长以及您的三位得力下属才行!”

    “嘁”宗拓哉戴好战术手套,检查好枪械以及身上备用弹匣的子弹之后伸手从枡山宪三的怀里掏走他的手枪。

    “事实上负责保护你的只有我们三个。”宗拓哉指了指自己和土屋半兵卫还有秋叶氏辉:“那位警官是负责保护秋庭女士的。”

    “所以你最好祈祷一下我们能够应付得来那些酒厂派来的杀手们。”

    “至于这把手枪,你应该可以理解我不想被人打黑枪的顾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