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院的几人有些担忧的看着那维莱特和江白,空一起跳入空间通道。
“既然枫丹人已经不会被溶解了,那涨水的预言还会发生吗?”娜维娅问道。
林尼摇头,“不知道,但继续待在这里没有意义,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走吧,去外面看看,希望不要出什么大乱子。”
“芙宁娜呢?”克洛琳德看向高处依旧垂头沉默不语的芙宁娜。
“先暂时不管她……”
预言的最后一幕终究还是发生了,整个枫丹的水域如同煮沸了一般,大量的水蔓延而出,以极快的速度覆盖开来。
地势比较低的白淞镇已经完全淹没,然后是枫丹庭,甚至就连高高的大山都大半被水覆盖。
艾尔海森站在山顶,皱着眉头的看着这十分不合理的涨水速度。
在他身后,是跟他一起来到须弥的教令院的一些学者。
跟枫丹庭的合作事项之前还是谈的很顺利的,但随着白淞镇被淹没后的末日的恐慌来袭,沫芒宫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安抚民众上,艾尔海森当机立断带人来到了枫丹庭外的高山上,一直在这边扎营。
他们是外来者,不会被原始胎海水溶解,艾尔海森也不会选择在这种时候离开枫丹,坐视不管。
草元素所构成的木质大船浮在水面上,艾尔海森神色严肃:
“上船,救人!”
……
胎海跟江白上一次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一样的或许就是看到他们来了之后,放心脱力昏迷过去的达达利亚。
按理说,吞星之鲸没有那么难对付,他不应该昏迷过去。
但吞星之鲸或许是察觉到了危险,不顾一切的想要离开这里,而一旦它离开,被它所吞噬的胎海力量也会随它一起离开。
为了将它留下来,达达利亚可谓是用尽全力。
“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看到三人,吞星之鲸发出了怒吼。
它一个甩尾,胎海随之翻腾。
江白对付这只大鲸鱼已经是轻车熟路,现在又有空和那维莱特帮忙,压制它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胎海的翻涌恐怕已经导致了水位的上涨……”空有点担心。
“无妨,枫丹已经做好了准备。”那维莱特看着神色平静,但出手的招数可丝毫不轻。
吞星之鲸就像是一只搁浅的鲸鱼,只能无力的挣扎。
胎海的力量被源源不断的抽离而出,吞星之鲸再无任何抵抗之力。
突然,一股陌生的波动出现,吞星之鲸晶体迅速晶体化,冲破那维莱特的束缚,缩小至手掌大小,落入突然出现的女人手中。
她似是撕裂空间而来,身后有个巨大的空间裂口,昏迷的达达利亚也正在她旁边。
江白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衣着与提瓦特截然不同的少女。
他能感觉出来,这少女实力非常强大,在不清楚是敌是友的情况下,他不打算轻举妄动。
这個陌生的少女率先开口,她的声音清冷,语调带着一股天生如此的冷意:
“谢谢你们帮忙「善后」,这本来应该是我的工作。我不过是闭关修炼了一阵,没想到徒弟就和师父的宠物打起来了。”
在三人不解的目光中,她将昏迷的达达利亚已经吞星之鲸扔进身后的空间通道之中,自语道:
“虽说早有预料,但他们的碰面比我想象的早了些,真是失误,回去就自罚挥剑三百万次吧。”
“达达利亚的师父,丝柯克?”江白不确定的问道。
“没错,看来他跟你说过我的事情。”
“这只吞星之鲸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的宠物是什么意思?”
江白的眉头皱的紧紧的,仅仅是一只宠物,就几乎将胎海力量全部吞噬完,差点让提瓦特陷入生机全无的境地。
那它的主人,究竟是何等人物?
而且丝柯克提到了【善后】,意思是照看这只吞星之鲸是她的任务,是她失误,导致这只吞星之鲸吞噬完了胎海的力量。
江白感觉有些讽刺,又有些莫名的悲哀。
芙卡洛斯耗费数百年的谋划,才得以让让神座破碎,让那维莱特成为完全之龙,让他能够从吞星之鲸身上剥离胎海之力。
然而,对丝柯克来说,造成一切都,只是一只宠物不听话闹出来的乱子罢了。
镇压它,甚至不需要费什么力。
“你也觉得用星球胎海来养育吞星之鲸这样的宠物的行为很怪异是吧。
力量不在一个层次,互动性差又贪吃,还需要牺牲徒弟的时间来进行看管.….只有观赏性的确还不错……”
“?”
江白感觉这个丝柯克跟他完全不在同一个世界。
“达达利亚跟我说他师父很少说话……”
但面前这个人怎么看都有点自说自话的毛病。
而且,用星球的胎海水来养鱼宠物,这个人的师父真的考虑过提瓦特失去胎海力量的后果吗?
还是说,这种后果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所谓。
“我不过是对弱者没有话说而已,你们在不依靠「世界之外的力量」的情况下,可以击败吞星之鲸。所以你们拥有与我平等对话的资格。”
丝柯克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但她的话语落日江白耳中却异常的刺耳。
江白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少女或者说她师父并不属于提瓦特,是提瓦特之外,高高在上的外来者。
“你的师父究竟是谁,又是什么人?”
“苏尔特洛奇。”丝柯克念出一个名字。
三人皆是一脸陌生,从没有听过。
丝柯克皱起眉头,有些犯了难,“师父的知名度不够么,那该怎么表述「极恶骑」这个名号你们听过么?还是不耳熟?那「预言家」维瑟弗尼尔?「黄金」莱茵多特?”
“莱茵多特!”江白的眼睛瞪大,难道他猜错了?这个苏尔特洛奇并不是世界之外的人?
“这些称号和名字都是我从师父那里听来的,其实我也不认识他们。但这么一来,伱们就应该好理解了,我师父应该是和莱茵多特类似的人,都在「追求某种极致」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