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离洛离开严家不久,宋婷婷也在严府走了出来。
“昭昭,我们走吧。”
“表姐…这个…”宋昭昭指了指严府。
宋婷婷尴尬的笑了笑:“这个就是我夫婿的家。”
“夫婿”
对啊,大伯母说过,宋婷婷的未来夫婿是城里的严家,既然不是严离洛,那一定是严离洛的某位兄长或者是弟弟吧。
“那表姐,你为何不走正门啊”
“这…这…这不是还没有成亲嘛,今日又要给我量嫁衣的尺寸,所以只能走后门了。”
宋昭昭自然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点了点头。
“那表姐,天色已经黑了,我们回去吧。”
“好。”
在回去的路上,宋昭昭和宋婷婷二人又路过了刚刚来时的那条街。
夜已入暮。有些许微风,不寒反暖,穿梭在空中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人头攒动,花灯都高高挂起,丝毫没有夜深的景象,街上颇显得嘈杂拥挤。大路上挤满了流动奔走的马车,行人悠闲地走在过道上,有说有笑地聊这些什么。大街小巷都摆满了摊子,贩子们大声地哟呵推销,无论是美味的食物精致的服装亦
或者奇特的首饰,人们都用带有惊奇的眼光看待打量着。吵吵闹闹中隐隐夹杂着摊主和买主们叽叽喳喳地讲价之声,打成一派火热气象,好不自在。
“这里好美啊!”宋昭昭不禁的发出感叹。
真的好像书中的描述一样,甚至是比书中的描述还要惊奇。
“昭昭,你喜欢这里”
宋昭昭点了点头:“谁会不喜欢这里啊。”
“那我们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宋昭昭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用了,太晚了,还是回去吧。”
“昭昭,你不会还在等那个邵青远吧”
宋昭昭:“……”
看来,这里的人还都以为自己和邵青远会是一对儿,当然了,以前的宋昭昭也是这么以为的。
“表姐,我和邵青远只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罢了。”
“昭昭……”
“表姐!”
宋婷婷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宋昭昭却提高了音量,宋昭昭这一句倒是也把宋婷婷吓了一跳,宋昭昭也有着些许的尴尬。
“表姐,我…我…对不起,其实我……”
“昭昭,我没事,是我多事了。“
“表姐“宋昭昭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我们回家吧。“
宋昭昭也没有再有过多的解释,俗话说,越解释越乱,有些话,不如不说。
……
第二日一早,宋昭昭早早的起来,把前两日播种的蔬菜种子和粮食种子都松松土,浇浇水,喂一喂两只鸡,看着被自己布罗的院子,井井有条的样子,宋昭昭的心里一阵雀喜。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要初见成效了。
“丫头,这么早就起了啊“宋父也起来,走了出去。
“爹,今日吃完早饭,我还要再进一次城。“
“还要进城,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去做生意嘛“宋父充满疑问的问道。
宋昭昭摇了摇头,有点了点头:算是,也不算是。“
宋父疑惑的看向宋昭昭。
“这做生意啊,我还要多去几次城中,选一选摊位,不过今天最主要的是,昨日我和表姐进城,表姐在试布料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个很是漂亮的医仙姑娘。”
“医仙姑娘”
“是的,爹,那个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但是她却在布料行的门口开着医馆,很是善良。”
“那这位医仙姑娘……”
“那位医仙姑娘,看我昨日穿的衣裙很是新奇,想要让我给她做一身新的衣裙,今日我是去拿布料的。”
宋父点了点头:“那块让你娘,给你做早饭,你早些入城,也能早点回来。”
“放心吧,爹。”
“孩儿她娘。”
“怎么了”
“咱们今日早点吃早饭吧。”
“行,前几日还剩下不少的东西,今天腾一腾就好了。”
宋母说完也利落,没过多会儿,宋家的早饭就吃完了。
吃完早饭,宋昭昭就带着些许的干粮,准备进城。
宋昭昭想着,既然进了城,那就多观察观察,也方便过两日做生意。
到了城中,宋昭昭没有先去医馆,而是在街道上逛了逛,走到一家客栈的附近,发现它的附近没有一家小摊贩,这是客栈,自己要开的是关于吃食的,客栈的饭菜一定很贵,那一定也会有很多人来吃宋昭昭的饭菜了。
没错,就是这里了,还不怕被抢生意。
看完了位置,宋昭昭就奔着医馆走去。
到了医馆的时候,陆今墨正在为病人看病,看到宋昭昭的时候,示意她让她等一下自己。
宋昭昭闲来无事,就在医馆中观察了一番,里面药种丰富,陆今墨看完病也没有收任何的银两,这要是放在世纪,那一定就是白富美在做公益啊!
“小裁缝!”
小裁缝宋昭昭还是第一次被人叫这个名字,一时竟然解释不了。
“你在叫我”宋昭昭疑问道。
“你说这间屋子里,除了你,还有其他的人会裁做衣服嘛”陆今墨笑了笑说到。
宋昭昭:“……”
也是啊,只是这个小裁缝……属实是让人难以接受。
“不好意思啊,昨日走到匆忙,也忘记了问你的名字,想来想去,也只能叫你小裁缝,这样也显得亲切。”
“我叫宋昭昭。”
“昭昭,是个好名字,不过还是小裁缝叫的顺口。”陆今墨天真无邪的笑了笑。
宋昭昭:“…….”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小医女。”
“这……”
“你没有拒绝我,我就当作你同意啦。“
宋昭昭:“……“
你这架势,我不同意也不行啊。
“来,小裁缝,快来看一看布料。“陆今墨拉着宋昭昭就要往里走,“明玉,医馆你盯着一下,有事再叫我。”
“是,小姐。”
陆今墨拉着宋昭昭走到了后殿内,里面现在已经布满了各种样式的布料,颜色也很是鲜艳,可以说是以现在的宋昭昭,永远不能匹及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