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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来宣布此项任命后,若说所有人都没有反应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毕竟这关系到日后南方军的发展。
之前,南方军各方领袖都听说过顾北楼的事情,毕竟张啸云的死亡和股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张景来针对顾家大家都能理解。
然而,在座的所有人,对张景来也是颇为了解,丧子之痛虽说痛彻心扉,但绝对没有到影响张景来判断的程度,一方之主的一念之差,将会引动的可是灭顶之灾。
第一个提出疑问的,是第四方面军的军团长:雷穗
雷穗是老资格,而且他对总长而言终究不同,毕竟也算是张景来的半个救命恩人。
“总长大人,希望您可以三思而行。”雷穗面不改色的说道。
“我知道大家满怀疑惑,但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天海大陆的局势越来越糟,人类若是不改革变新,终将被世界所淘汰,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大事情。”张景来冲着雷穗挥挥手,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从数百年前英灵殿的开辟,到今日天耀教会庇护苍生,这期间发生过无数次革新,如果没有这些革新人类走不了这么远。”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样的法则,身在末日中的我们很清楚,但革新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过往无数次的变革,虽然成果斐然,可他们成功的代价也异常的惨痛,远的不说,就先说一说天耀教会吧。它们的崛起,可是屠杀了百万他教信徒,这其中英灵殿的信徒占绝大多数,这也使得后期人才过度凋敝,百年的调养都未能养护回来,现在联盟内一片混乱,这个时候提及变革,不是好时机。”雷穗看着总长意味深长的说道。
张景来知晓雷穗的关心并不是多余,人类在末日内苟延残喘这么些年,别说革新了,就是这般继续维持下去都是难题,所以大多数人都不希望破坏此间和平。
然而,在众人都见不到的某处黑暗角落,阴谋正在酝酿,邪恶的心在无声中壮大。
张景来身居高位,自然看得透彻,但想要将自己所感受到的转嫁到所有人的身上,这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张景来只能独断独行的坚持自己的想法。
“末日中隐藏着无限危机,不是谁都能预料得到,谁都能抵挡得住的,现在我说这些也仅仅是为了防范而已。”张景来回答。
“您说的的确有些道理,但是请允许我无法与您苟同,今日晚宴想必也容不下我,雷穗在此请辞,希望总长大人莫要记恨在下。”雷穗直白的冲着张景来拱手言道。
“雷叔!”张啸林在叶苏的身侧蓦然站起,惊愕的叫道。
“每一次当大人物有动作的时候,无辜的黎民苍生都会遭劫,我不希望有这样的伤亡,我的职责也仅仅是保护好背后的百姓而已,所以总长大人的大计划,最好还是别牵扯上我的好。”雷穗最后说道。
“雷叔,你误会父亲的意思了!”张啸林还要解释,却被张景来拦住,张景来如此说:“人各有志,雷穗的脾气我了解,他的目标不是拯救苍生,而是守护,破旧立新的勇气他是没有的……”
“父亲……”
“坐下!”张景来怒斥张啸林,张啸林也只好灰头土脸的垂首。
叶苏见着气氛僵硬,便起身说:“我大概明白各位心中的忧虑,人类能够走到现在已经是莫大的幸运,若是让各位都豁出自己的一切,这不现实,但上过战场的朋友们应该知道末日沙场的残酷,那简直是群魔乱舞,而……这并不是最主要,最重要的是,当你面对这些鬼怪神魔时,你只能束手无策的站在原地,等待杀戮,等待死亡,这是我们的悲哀……也是整个天海大陆的悲哀,我们和敌人之间间隔着庞大的鸿沟,或者可以说是天壤之别,但站在地上永远见不到真正的蓝天,我们必须要飞上去,即便我们没有翅膀。”
“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五年前的一次大胆尝试让我们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你也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你想要悲剧重演吗?”齐天佐分毫不捧场的冷漠说道。
“斯人已逝,追之无果;我知道五年前的事情,我对不起很多人,但是有些事情,我该做还是得做,即便前方注定艰难险阻,但我绝不后悔。”叶苏言辞不减锋芒的说道。
叶苏气势昂然,齐天佐年近五十,确实比不过少年意气。
然而,叶苏的气场,永远无法凌驾在一人之上。
只见齐天佐默不作声的时候,身边的儿媳言辞犀利的,问:
“那你这第八方面军军团长,职位究竟还是在我上面的,怎么?后勤保障小组也交给你?”
叶苏虎躯一震,九十度鞠躬,差点磕在餐桌上,果断示弱道:“大嫂说笑了。”
“哟?刚刚的气势哪去了?说话没大没小的,你想做什么?翻天?”大嫂美眸含煞,辞藻锋芒毕露的连续追问道。
叶苏一身冷汗,还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丁绮微笑着说:“嫂子言重了,四哥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他这人想要做事情,但是奈何嘴太笨,所以常常得罪人,嫂子熟知他的脾气,就不要和他一般计较啦。”
丁绮在旁人身边还是给足叶苏面子,一口一个四哥的,让叶苏神情惶然,表现出来的温柔模样,如果不是现在救场的目标是自己,叶苏差点不敢认。
“你倒是会说话呢,你哥哥的仇,你就这么任他去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呢。”大嫂见着丁绮跳出来争辩,自己也不客气的一起怼。
“嫂子明眼人,哥哥们的仇都在领主级危险种的身上,这个小鸾一直记着呢。”丁绮言简意赅的表达自己的观念。
“孩子们真的都是大了,小鸾竟然也能和齐家丫头犟嘴了。”张景来忽然大笑道。
“还不都是你这个老家伙惯着的?瞧这气势完全就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呀,话说这两小家伙怎么还没有订婚?这都多大的人了?”齐天佐眼睛瞪得老大,加上自身又是个金鱼眼,突兀出来的视觉冲击,是儿时的噩梦。
“我们的事情不着急……不着急的……”丁绮万分害羞的连连摆手。
“你们可是娃娃亲,现在就算是补一个订婚也不碍事的,难不成是叶苏这混小子对你不满意?”齐天佐年轻时候就是一代混世魔王,这虽然上了岁数了,但是也不能被叶苏这个小辈损了面子。
既然大事上找不到叶苏的瑕疵,那么就从私生活上找,总有那么一点是叶苏顾及不到的。
“这件事之后再说,我们还是先吃饭……吃饭。”叶苏赔着笑冲齐天佐一个劲的推脱。
“儿女之事可是大事,现在虽说不是好时候,可也应该有基础的口头应承,不然我们几个老家伙在这里等什么?没有盼头了呀。”张景来这一次却选择站在叶苏的对立面。
“这小子滑稽的很,不给他一点狠点子,他是不会示弱的,既然今天的人这么齐,那倒不如就顺水推舟的来一次订婚仪式,我们大家做个见证,不然这个小东西趁乱就跑了。”大嫂分毫不给叶苏喘息思考的机会,当机立断的将叶苏推上风口浪尖。
霎时间,宴会厅中满目哗然,有的甚至开始放肆的吹着口哨,搞得像是军营中的联欢会,既有排场,又有气势。
两边的礼花不断散落,主桌成了花火聚焦的中心,叶苏骑虎难下的看着喧闹的场景,只能硬着头皮朝丁绮伸手,说:“小鸾,我这个人对感情上的事情比较不敏感,如果你还愿意的话……”
“愿意……”丁绮的纤手搭上叶苏伸过去的手掌,羞赧的回答。
“那今天的第三件大事,就是叶苏和丁绮的订婚仪式!”张啸云在一边给叶苏又掀了个**出来。
大堂内满是雷动的掌声,家宴就此气氛持续了很久,后面直接演变成了给叶苏和丁绮敬酒的环节。
什么‘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白头到老’……这些客套话塞了叶苏一耳朵,最终叶苏是被杜飞羽和林葬扛回客房的。
“这家伙的酒量只有这么点?一路偷奸耍滑的才喝了那么一点,竟然还赖上了。”杜飞羽将叶苏抛开后,拍了拍身上的酒气,不悦的说道。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可能今天的叶苏玩的很开心,所以酒量也减少了很多。”林葬说道。
“那我们要继续照顾他吗?”杜飞羽问道。
“照顾他是小鸾的事情,和我们不相干,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林葬说道。
“我们自己的事情?什么事?”杜飞羽好奇的看向林葬,今晚家宴就是最大的任务,家宴结束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杜飞羽惊奇时,叶苏忽然惊醒抓住杜飞羽的手腕,仿佛鬼怪一般诡异的说:“当然有事情……”
“靠!”杜飞羽惊吓中给了忽然冒出的黑影重重的肘击,叶苏翻了个跟头,重新躺了回去。
“你把他打晕了?”林葬指着叶苏再度倒下的身躯,愕然无语的问道。
“这又不怪我,谁让他一惊一乍的。”杜飞羽并不觉得自己有过错的说道。
“你这个心理素质……也是没谁了。”林葬靠着床边给了叶苏几巴掌,将叶苏从美梦中重新抽醒,叶苏悠悠的起身,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颊,说:“我记得我做的是春梦,怎么脸有点疼。”
“一定是小鸾梦里把你给亲肿了的……对……是的!就是这样!”杜飞羽立刻为叶苏解梦道。
叶苏愣在原处,僵直片刻,无奈的摇头,说:“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的鬼话?”
“别再发呆了,你还是好好说说你想做什么吧,希望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和任务,别让我们心烦。”林葬说道。
“让我想想先,脑子现在有还有点懵圈。”叶苏平心静气的深呼吸道,这场酒宴像是专门为他叶苏准备的一样,是个人都在给他敬酒,以致于现在叶苏见着两个面前的同伴,都有一种端酒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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