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盛祥抬头望天,眼里全是茫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要是跟对方没有过节还好说,为什么偏偏是文林集团
韩玉飞冷着脸说道:“爸,先去公司吧,姑姑还在那边。”
韩盛祥收回视线,死死握紧拳头,“去找找你姑姑犯事的证据。”
“爸,你是想”韩玉飞有些吃惊。
韩盛祥长叹口气,“既然注定躲不掉,还不如我们大义灭亲,起码能表明我们的态度。”
“对对对,我们不能再被她连累了。”韩盛祥的话正中齐蕾下怀。
一行人赶紧坐车回公司。
前台接待,拿着一个包裹跑上前,紧张地说道:“董事长,刚刚有个人让我把这个材料交给您,他说关系到韩氏集团的安危。”
“什么东西?”韩玉飞皱着眉头拿过文件,三人上了专用电梯。
电梯里,韩玉飞拆开文件袋,发现里面是一卷磁带。
三人回到办公室并没有先去见韩思琴,而是回到董事长办公室播放录像带,一阵噪音干扰后,里面传来了韩思琴和戴玉娇的对话。
韩家三口齐齐变脸,等听清楚那对母女说了什么之后,韩盛祥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冻僵了。
齐蕾则是懵了,“老.老韩韩思琴疯了吗?她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这些事情说出来?还让人录音了!对方想干什么?敲诈?勒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齐蕾感觉自己也快晕了。
韩玉飞仔细检查那个文件袋,给楼下前台打电话,再次确定只有文件袋没别的东西后,他缓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底已是一片清明,“爸,报警吧!”
韩盛祥哆嗦了一下,手脚不利索。
韩玉飞便代劳,警察来得很快,在办公室听了那卷磁带后,把磁带、文件袋、韩思琴一起带走。
韩思琴被关在助理办公室本来就快气死了,闹了好几次,见办公室的门开了还以为是韩玉飞回来了,准备兴师问罪,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警察。
对方还不由分说地给她戴上了手铐。
韩思琴惊怒交加,血都涌到脑门上了,拼了命地挣扎,“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神经病,神经病!”
为了不走,她还朝警察吐口水,被按在地上了还不老实。
当齐蕾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韩思琴挣扎得更激烈了,“齐蕾,臭婊子,敢报警对付我!我要你不得好死!你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我大哥跟你离婚,让你净身出户,不要脸的臭婊子,死贱人.”
她一边骂还一边不停地朝齐蕾吐口水,什么贵族小姐贵族夫人的矜持都被她抛在脑后,只剩下满满的屈辱和怨恨,以及想杀了齐蕾和韩玉飞的心。
齐蕾跟她保持安全拒绝,一脸嫌恶地撇嘴,“韩思琴,韩家怎么会养出你这样泼妇?啧啧啧回头我就给祖宗烧香,跟他们说说你是怎么给韩家丢脸的!顺便再将你除名了!”
“贱人贱人!你不得好死!我哥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我爸妈最疼我的,他们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韩思琴声嘶力竭地大吼捶地,跟个疯子似的要跟齐蕾拼命。
齐蕾冷冷的说道:“放心,我会好好在家里等着报复我,前提是你能从警察局平安出来,呵呵.买凶杀人?韩思琴,你说你会被判几年?”
韩思琴愣了一下,她只跟韩盛祥说了这件事,齐蕾怎么会知道?难道她不敢细想,除了撒泼咒骂外什么也做不了。
警察费劲地把她弄出韩氏集团,第二天,韩氏集团大义灭亲的新闻就上了报纸头条。
警察局里的韩思琴一直盼着韩盛祥能现身或者让人过来保她,可惜没有,只有戴林钟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平时最注重形象的戴林钟此时大汗淋漓,头发凌乱,领带歪了,身上的衬衫也被汗湿了一半。
他一进来就急切地说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真的买凶杀人?为什么要怎么做?”
韩思琴的心沉进了谷底,反问道:“为什么是你来?我哥呢?你怎么不把我哥带过来?”
戴林钟怔了怔,心突然就凉了,“所以你并不想见我,而是想见你大哥?”
“废话!你有什么用?你是能把我弄出去还是能替我打官司?什么都做不了要你干什么!”
韩思琴怪徐伟民害她,怪文欢欢给脸不要脸,没有顺着她女儿的心意,怪娘家不肯全心全力地帮她,怪戴林钟没有本事,不然她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思替女儿出气,现在就戴林钟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她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戴林钟身上。
戴林钟摇摇头,“你真是没救了!”
看他失望的样子,韩思琴恼羞成怒,拍桌大叫,“要不是你废物我用得着这么处心积虑做这么多吗?戴林钟!你要知道,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没有我你连个屁都不是!都怪老娘当初瞎了眼给玉娇选了这么没用的爸!不然她也不会被欺负了还没人给她讨公道!”
“够了!”戴林钟气得面红耳赤,怒不可遏,“到底是她被欺负还是她欺负人多的是人看着,不是你一两句就能颠倒黑白的!自己没好好教女儿还怪别人不让她欺负,有病!
我告诉你韩思琴,这次就是你亲爱的大哥主动报警抓你,证据也是你大哥给的,韩家对外已经表明态度,他们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还连夜召开了记者发布会,收回了我们家的别墅和车,他们的意思是我们住的别墅和车将会买了换钱做慈善,替你积德。
呵呵好笑吧!我觉得真的挺讽刺的,你说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韩家给的,现在韩家收回去了,这么看来韩家还给了我什么?
哦!我知道你肯定要说我的工作,没错,当初我能升得这么快韩家功不可没,可也没少替他们办事,我们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谁也不比谁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