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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9章 投毒
    一群的人抱着三个孩子跑进祁念的房里。

    “怎么回事”才准备靠在椅子上眯一会儿的,祁念的瞌睡硬是被吓跑。

    相比其他人文琴是最淡定的一个,她说,“估计是喝了酒,孩子一身的酒味。”

    “闺女,我就是在储存酒的那间房里看到他们三个的。”文琴一说酒味,这会儿大家都闻到了,徐汉一时没发现是他被吓得都不会思考了。

    “我看看。”老胡被小六找了过来,“确实是喝多了酒,没大问题,睡一觉就好。”

    老胡看完没问题,拧着小六的耳朵就拉到院子里,赏了一拳,“大惊小怪!喊什么不好了想要老子的命”

    “老胡,胡老爷,我错了,哟!”小六一边道歉一边捂着被拧的耳朵。

    老胡狠拧了小六一把才将人放开,叫你没事乱嚷嚷!

    确定三小只只是喝了酒,祁念这才放心。

    玉春姑不可能给酒他们喝的,是三小只玩到那边,看到没人偷偷喝。

    话说自从酿酒之后,院子周围的酒香味就没歇过,三小只之前对酒是有些好奇,但也从没偷过酒喝。

    现在不但偷喝,还把自己喝倒,就很离大谱。

    看来这酒是玉春姑的新品,祁念让追尾回来的黑白熊一家在看着三小只,她去酿酒房看看。

    越走近储酒的那间屋子,酒香就更突出了,有花香,新酒啊

    祁念脚步轻快地走到门前,正要推门进去,里面有人!

    她的五感一向敏锐,立马刹住脚,轻轻地把存放酒缸那屋子的门推开一条缝,门是虚掩的,里面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往酒缸里倒什么东西。

    倒了还用一个长柄勺子搅拌一下。

    还是个女的!

    现在进外边的一村容易,但进卧龙村不容易,原来村里的人本就不多,女的就更少了,几乎都是赵里正那一个村的。

    祁念也觉得这个女人面熟,但她不太喜欢也没时间跟村里的妇女家长里短,就叫不出名字,可以确定是村里人。

    “你往酒缸里放什么药”祁念没问什么东西,直指什么药。

    “胡蔓草熬的……”啊!有人问什么药,赵杏花下意识就说了,没想到话没说完发现暴露了不止,牙齿还漏风,一秃噜就说出口。

    “什么死小表子!你敢动老娘的酒我收了你!”祁念猝不及防的,怀里被塞了一篮子的花。

    跟祁念前后脚进来的田玉春挽了挽袖子,都没等赵杏花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左右开弓地上扇嘴巴。

    “唔唔,痛!你放开我……”

    赵杏花没想到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给祁念制造麻烦,竟然被抓了个正着。

    “我可去你的吧!放开你”田玉春一手把人按住,一手接着扇,扇耳光不解气,上脚一踢,把人踢到没放酒缸的角落里去。

    田玉春很能打,但她打人有讲究,打不会武功的人不用内力,不然,赵杏花估计都能粘墙下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玉春姑,消消气,”

    “我消不了气我!这什么破玩意儿,我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怨”

    田玉春本就是个爆脾气,觉得打得少了,上去再补两脚。

    赵查花缩在角落里,双手抱头,恐惧不敢抬头看又要看,不看的话不知道对方会踢她哪里,看了又躲不住。

    “你们仗势欺人!唔,别……”

    “我就仗势欺你怎么滴!说,为什么要往我的酒里放毒”

    “我没有,没……”

    “嘴硬是吧”

    啪!砰!田玉春才不管你是什么人呢女人打女人,没毛病。

    祁念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这么做,但敢干坏事就要做好被发现被人打的准备,只要不打死,她是不会拉着玉春姑的。

    不过祁念找了个小弟去喊赵里正。

    这人是赵里正村带出来的,还姓着赵呢,而且这个村杂七杂八的事得里正管,不然要里正干嘛

    赵里正跟着徐家小弟一路走来心里就突突的,直觉没好事,这不,还没近酿酒这片房子,就听到其中一间房内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问小兄弟,人家也说不知道。

    赵里正到时,赵杏花被田玉春打得只剩下了一口气。

    “郡主,田娘子,这是”

    祁念不想说话。

    田玉春气得,“让这货自己说!”

    田玉春气哄哄的,指着被打出鼻血的赵杏花。

    “杏花,你说。”

    赵里正不知道什么事,但无缘无故的,赵杏花来这干嘛还被人打成这样,必定是她犯了事,这不,他问话的语气不太好。

    “叔公,我,我……”

    “别叫我叔公,老实交代!”

    “叔公,我错了,我就是想偷点酒喝,没,没别的,可她们不听我解释,见人就打。”

    祁念让人叫的老胡也来了。

    “小临安,什么事”

    “叫小祁念,老胡,你看一下这屋里的酒缸,有几个酒缸是被投了毒的。”

    “等着。”

    赵杏花瑟瑟发抖。

    田玉春拳头硬得很,还想打。

    赵里正这下子基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他还是想不明白这个杏花怎么要跟祁念作对,这不是找死吗

    老胡一个酒缸一个酒缸地掀开闻了闻又让盖上,只闻到那缸被祁念和田玉春看着赵杏花投毒的,才不让盖。

    “这缸不能要了,被下了钩吻藤的毒汁。”

    钩吻藤这要是喝上两口,立即毙命啊,赵里正指着还在地上起不来的赵杏花,气得手都抖。

    徐汉听到动静也来看看,结果听到什么要是三个外孙刚才偷喝的是加了毒的,那还能有好他抬起巴掌就扇下去。

    什么不打女人那是女人不该死!

    祁念想想三小只偷酒的事,也后怕。

    这个赵杏花,不可能再让她留在村里。

    “来人!带走!”徐汉点了两个小兄弟,一人架一边,拖死狗一样把人拖出去。

    赵杏花怎么哭喊都没用,没人理她。

    赵里正也跟着到徐家院里处理。

    “赵里正,干爹,我希望她能交代清楚,为什么要在酒里投毒。”

    “你放心,就没有干爹撬不开的嘴。”

    “郡主,我会秉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