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要看文件了。”
言下之意就是江鸢在这里打扰他了,江鸢把文件拿去阁楼上看了,这会儿没有客人来,望随居内只有鸟叫虫鸣。
孟夕下课后,刘青和周哲一如既往的等在门口,咧开笑容:“老师,今天有时间吗?”
“今天没时间,明天早上下课后就来家里吧。”
“老师要去哪里?我们能跟着一起去吗?”他们其实是听说了寻洋公司招聘的事情,去投简历,因为是在校大学生被的刷下来了。
孟夕打算吃完饭才去开棺的,只是路上还要看投到公司来的简历,突然灵光一闪,华遇霜对这方面的知识懂一些,让他来回答这俩的问题吧。
华遇霜站在车边,时不时看一下手表,孟夕已经下课了,为什么迟迟不来。
心里刚念叨完,孟夕就从林荫道走了过来,只不过身后缀着两个跟屁虫。
华遇霜原本想要拥抱的动作硬生生的改成了牵手:“你们两个怎么又来了?”
孟夕给华遇霜使了个眼色,到底是专业组的学生,就算觉得他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刘青和周哲的脸皮早就锻炼的很厚了,这点嫌弃还是能承受住的:“我们有学业上的难题想要问孟老师。”
“上车吧,中午去望随居吃,你给他们解答,我要看公司的文件。”
华遇霜虽然不情愿,但是对于孟夕的话他还是听的。
还好今天孟夕给王进步放假了,不然一辆车可坐不下这么多人。
周哲看见孟夕拿出厚厚一叠文件,连后座都不靠了,扒着前座的扶手:“孟老师,这是什么?”
“应聘的资料。”
周哲眼睛瞬间就亮了,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孟老师,我和刘青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到寻洋公司工作?”
孟夕手上的动作一顿:“你们投简历不就好了?”
刘青委屈的扁了扁嘴巴:“我们投了,但是被的退回来了,说不要在校大学生,老师不知道这事吗?”
看孟夕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他们加入公司的请求就说明还是欢迎他们的,所以刘青敢这么说。
孟夕本来就不负责简历的收取,想必是葛严明定的规矩。
“你们写一份简历给我吧,不过这件事不能传出去。”
这俩可是专业组的学生,换句话说就是学校培养的人才,肯定眼巴巴的盯着呢,现在还没有毕业就跟自己签订了合同,那几个股东知道还不得气死?
挖两个已经是极限了,要是消息传开,校长肯定要亲自找她。
刘青和周哲知道孟夕的意思,纷纷表示绝对不会泄露消息的,还向孟夕要了一份简历的模板,除了照片没办法搞定,其他的一律按照模板来就好。
到了望随居,习惯性的抬头看一眼,江鸢破天荒的没有盯着门口,像是在看什么东西,估计是公司的文件,时不时的和一满说话。
孟夕见状也没有上去打扰他,打电话让王进步过来送刘青和周哲回去,万一一会需要谈公司的事情,他们两个不适合在场。
另一边,孙怀英在娱乐会所里面左拥右抱,欣赏着面前的钢管舞,惬意的犹如在仙境。
身旁的美女给他喂上好的威士忌,突然包间的门被打开,会所经理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把震耳欲聋的音乐关掉,扯着嗓子道:“孙总监,有人闯进来要找你,赶紧从后门走吧!”
“让他来啊,老子混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怕有人找?”
“对方带的人很多,门口已经被堵住了,跟以前找事的不一样!”
孙怀英放开怀里的美女,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慌,但还是镇定道:“你去给我叔叔报信,我倒要看看首都谁吃的熊心豹子胆敢动老子!”
经理还想再劝,然而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再不走一个都走不了,想来对方不敢拿孙家的人怎么样,最多是打一顿,但是他可没有这么硬的后台,于是从后门跑了。
华遇霜一身黑色的风衣,戴了一顶米色的渔夫帽,正面看去只能看到精致的下颌线,他给孟夕喝的饮料里面放了一点安眠药,确认孟夕睡着之后就出来了,自己召集了暗地里培养的手下,
姜予跟在身边,眼里闪烁着狠意,对于那些想出去的人全都拳头问候,不过打的都不是要害,他之前是学医的,本来想进入医院为大家服务,但是那家医院内部腐朽,想要进去要塞一万块,他出身中产家庭,家里的所有钱加起来也不够。
之后就遇到了华遇霜,他出钱给自己办了一个医院,直接让他成为院长,还拿到了公家的认证。
但是他明面上跟华遇霜一起出现,今天还是第一次。
“孙怀英在哪个房间?”
一个侍应生为了不受皮肉之苦,主动举手带他们过去。
很快就来到了孙怀英所在包间,女孩子们看见华遇霜和姜予身上都有血,吓的卷缩在角落。
孙怀英还以为是哪个仇家来了,没想到是华遇霜和姜予。
“真是,昨天才见过,华先生该不会是不记得我了吧?还有姜予,安心医院虽然才刚出世不久,但在业界的风评可是很好的,你这副样子要是传出去,医院的声誉只怕会一降到底哦。”
华遇霜眼神示意下属出去,只留下两个守在里面,跟姜予各自搬了一张椅子坐下,也没让这些女孩子出去。
这些女孩跟昨天在海岸边看到的不一样,眼里有害怕,却没有恨意,所以一会的场面让她们看看也好。
“说说吧,你强迫了多少女孩子陪你,吃了公司多少的款项?背地里干的事情。”
他时间不多,得在孟夕醒来之前赶回去。
姜予一脸同情的看着孙怀英,虽然讨厌,但也挺佩服的,居然让华遇霜把他找来了,要知道华遇霜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强硬的手段。
孙怀英笑了:“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胡说些什么啊?”
就这样坐在那里等着他把自己干过的事情说出来,做什么春秋大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