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部地区,一名穿着灰褐色西装,带着绅士手工礼帽的男人拎着个两米大的箱子放在了飞机货物运输带上。
排队进入飞机,经过经济舱,随便座了下来。
看到旁边有个男人情绪很低沉,正拿着钱包上的照片发呆,绅士好心地送上一枚幸运饼干。
看照片的沧桑男人诧异地看了一眼对方,用沙哑的嗓音道谢:“谢谢。”
“我叫伊万,你呢?”
“我叫伊森,伊森温斯特。”
“真巧,我也有个朋友,他也叫伊森,对于家人来说,他是一个伟大的人,在他妻子失踪后,所有人都不抱希望的时候,他也一直没放弃过寻找。”
就在伊万说话时,旁边的空姐微笑着打断了他们的聊天,过道中间的中年男人怒眼瞪着伊万,显然伊万抢了他的位置,但是伊万身体壮硕,他不敢惹,只好叫来空姐:“抱歉伊万先生,您是头等舱,这里是经济舱。”
伊万拿起礼帽,反手带上,微笑着道歉:“抱歉,你不会介意吧。”
“咳咳”中年男子仰着脖子尴尬地看着伊万,“没没有的事。”
就在伊万起身的时候,伊森抬头望向伊万的背后,眼神带着些期待:“那他找到了吗?”
“当然,不止找到了,后来他们还有个女儿,现在,女儿都要结婚了。”
“他一定非常骄傲吧!”伊森看着照片眼角隐隐有些湿润,吃下那枚幸运饼干,打开幸运饼干中夹着的一张纸:“你会看到你所希望的,你会弥补你所遗憾的。”
再抬头想问伊万更多时,此时的伊万已经被空姐请到了头等舱,伊森叹息一口气,默默地把纸条放入了照片的后面。
因为,希望是积累的。
他也在找自己的妻子。
伊万昨天告别了浣熊市,遗憾的是自己只是摸了摸那把枪,一枪都没开,核弹就到了头顶。
没办法他只能先把那把电磁炮给拆了下来,带着路上碰到的小萝莉跑路,其实核弹也没他想象中的威力那么大,可能不是中心的缘故,连地下七层的保护伞都炸不穿,老实说,他还真想试试被核弹炸一下会有什么感觉。
些许的遗憾。
伊万属于囤囤鼠,只要身上的包裹还有一个空格,东西他就绝不会丢,所以那件武器也被他带上了飞机。
至于过安检,这就简单了,只要把不是自己人的安检员换成自己人就好了。
接下来他要找斯宾赛,拿到神秘村庄的地址。
而伊森,纯属是偶遇,也是伊万看到他拿的照片才想起来这个角色,至于他说的那些朋友,参加婚礼什么的,都是他编的,不过那个幸运饼干是他路过机场买的。
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真是心有余悸。
差一点就被一个小萝莉赖上了,昨天只是顺路带她离开浣熊市,结果她居然很高兴地告诉伊万可以收养她,因为她父母去世,而且她觉得伊万伸出的骨刃和利爪很酷,可以成为一个酷爹。
吓得伊万当场丢下一只猎人跑路。
养孩子?他哪有时间去养孩子。
所以最后给猎人下达一个命令,让猎人带她去找吉尔,他才不想带着一个小萝莉到处跑。
当时伊万下达的命令比较着急,刚一出生的猎人就扛着小萝莉朝着吉尔的方向跑去。
现在想想自己的命令好像有些不太妥当,不至于猎人会不分场合地扛着小萝莉往吉尔那边塞吧?
比如,小萝莉去上学,猎人发现小萝莉不见了,然后跑到学校,一脚把教室大门踹开,把人扛回家?
再比如
算了,不想了。
反正我已死。
剩下的事情就让吉尔去头疼吧。
斯宾赛住的地方还挺远,在和军方的生物武器研究出现问题后,他就一直住在他欧洲的古堡里,公司的业务大多数都交给了谢尔盖,或许他坑害过老朋友马库斯的原因,所以他对身边的人都不怎么信任,即使谢尔盖,他也不是完全的信任,不然也不会在谢尔盖之后又安排法尔斯收集数据。
随着飞机落地,伊万到达了欧洲大陆,90年代的欧洲大街上跟几十年后没什么区别。
都是一样的雾霭沉沉,不见晴日,这是工业极端发展的结果。
伊万来的是欧洲大陆中的英国,奥斯维尔·爱德华·斯宾塞的家族是英国的贵族阶级,好在他的英语足够使用,说起来他宁愿用拳头逼这些人学会看懂他的话,也不想同化这些路上看起来很正经的人。
按照法尔斯的记忆寻找着斯宾赛的古堡。
伊万带着墨镜,拎着两米的大行李箱站在一处庄园的门口,不愧是英国古老贵族阶级的精英分子,城堡修建的非常复古,看起来和洋馆有些类似,但是比洋馆更加的豪华,大院里修建了草坪和绿植迷宫,有一条正门的通道,光是大门到庄园至少有三百多米。
这才是底蕴。
原本伊万想直接同化了斯宾赛获得他的记忆,但是想到吉尔要搞基金会,可不能没钱,所以不如直接把斯宾赛当成分殖体,掏空他的钱,并且让他作为一颗棋子去骗去忽悠优生会的那些人。
优生会类似于nac的种族主义的一类人,他们起源于最初美国的白人精英阶层,优生会认为人分为三六九等,最高层的一层人是世界精英,百分之九十价值都是他们创造的,因此他们可以享受这个世界的一切,而下面的人活着就是为了服务他们。
斯宾赛就是承诺向优生会研究生物病毒,从而让精英阶层再次进化,也是这个原因,他才获得大量制药公司的资助。
优生会主体就是全球控股的制药公司。
此时的斯宾赛正坐在轮椅上等待着法尔斯给他传来好消息,随着自己越来越苍老,他也越来越怕死,浣熊市,欧洲保护伞,还有亚历克斯威斯克的永生病毒,一个个要么在失败的路上,要么已经失败了。
而法尔斯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