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玄幻?
胡三爷在道上的大名无人不知。
何人不晓?
谁又会真的主动上门挑衅呢?
无人知?
许大茂怀揣着看热闹的心,也没有拒绝,不过就是站在门口等着,这可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院子的事情。
不容小觑。
李国华刚刚放下奶粉,还未来得及跟徐慧真述说,就又被阎解放推开门的声音给惊醒。
尼玛。
“大晚上的,难道不知道敲门吗?”
“华哥,您这不是没有关门吗?”
“出去。”
李国华走到里屋。跟徐慧真简单的说了两句俏皮话,走出门,前院灯火通明,出了阎埠贵一家都在之外,剩下的也都是老少爷们。
足足三十多号。
年龄太小的孩童,想要凑热闹,直接被赶回家。
“我在外面被人抢劫了。”
“一袋红薯,是我们家一个月的口粮,这帮人,我们决不能饶了他。”阎埠贵义愤填膺,站在椅子上。
振臂高呼的感觉。
似乎想要听人群激愤。
可最终还是小看自己在院里面的大名。
名声不好。
连一个附和的小弟都没有,原来或许还有许大茂,哪怕是使眼色,许大茂也没有在意,低着头,沉默着想该如何趁机捞一点好处。
“我看要不大家还是冷静一下。”
“酒壮怂人胆,我们过去就是凑一个人数,给三大爷提一下胆子,让他自己跟胡三爷交涉一下,就可以了。易中海说了一句还算是公允的话。
拼命?
谁家不是拖家带口。
难道会因为一点红薯跟其他院子的人翻脸。
何况还是胡三爷。
相对来说虽然也是一个极道中人。
可好歹也是有些人缘。
可比抠门不干事情的阎埠贵有面子。
哎!
“今日是我,明日可能就是你们,你们怎么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呢?”
阎埠贵潸然泪下。
一副不知柴米贵的表情。
几人会当真。
“三大爷,您还是不要说的天花乱坠,根本原因,还不是想要要回被抢的红薯,赶紧出发吧,不要耽误我们睡觉。明天还上班呢?”
刘海中迫不及待的拆台。
让阎埠贵虽咬牙切齿,可是也只能无奈的点头。
人数不过百。
终究不成气候。
外加胡三爷所住的院子是一个大杂院,基本上晚上是不关门的,天南海北的人聚集在一块,阎埠贵一马当先。
剩下的稀稀疏疏。
“国华,你觉得这三大爷能得偿所愿吗?”
傻柱有些迟疑。
这算不算聚众闹事。
明天会不会被批评...
谁也无法保证。
“见情况不对,我们熘之大吉不就行了。”
许大茂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易中海脱离队伍,直接去了街道办,这晚上也是有人值班的,阎埠贵这样的不自认倒霉也就算了,还敢如此嚣张。
想必也是讨不了多少的好处。
冬冬。
大杂院中的人。
挨家挨户的亮起了灯。
让人捉了一个正着。
不好办?
“胡三爷,这有事出来商量一下。”
阎埠贵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时的有人出来看一眼,可是当看到这人比较多的时候,也全部都蜷缩进屋里。
“发生什么事情了。”
....
有老人出来看倒是阎埠贵的身影之后,知道这货胆小怕事,也就未在意,相反一反常态的出来,看热闹。
“胡三爷,你怎么在街道办。”
易中海有些难以置信。
这阎埠贵是不是要踢到铁板了。
“我一直在街道办啊,跟老张下会棋,喝点酒!畅聊一下人生。”胡三爷有些不解。
尼玛。
这易中海不会是故意来找他的吧。
“那你快回去吧,我们院里的阎老西偷偷去鸽子市买东西,这被一伙人给抢了。”易中海表情尽量平澹。
不过。
也为阎埠贵捏一把汗。
可不敢胡作非为啊。
“走!”
“那我们去看看。”
“朗朗乾坤,这尽然还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忘记了这是哪里啊。”张大爷也是一个狠角色,手里面直接拿着长枪就出门。
背在身后。
“晚了一步。”
易中海看到阎埠贵尽然将胡三爷家的玻璃窗都给砸了的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算是没完了。
“老阎,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胡三爷站在门口,一副刀人的目光。
让阎埠贵感到一阵心虚。
“我还想你给我一个解释呢?”
阎埠贵不满道。
“这道上除了你叫三爷之外,还有谁敢叫这个称号,我这在巷子中走的好好的,就三五个人将我背的红薯给抢走了。”
】
呵呵。
伴随一声冷笑。
李国华让开一个位置,在他身后,看到一个刀疤脸的男子,凑到前面之后,也没有过渡的靠近,就像是看一场笑话一般。
有人背锅。
李国华回忆半天。
才想起来这货不也是跟踪自己的那个人吗?
事情算是明了。
“张冠李戴。”
阎埠贵这算是认错人了。
“兄弟,借个火。”
李国华看着眼前的刀疤男,露出一抹的微笑道。
“好说。”
李国华站在刀疤脸的边上,一边闲聊,一边打探这货是哪个院子的,所谓跑得了江湖,跑不了庙,最后他若是行动得当。
也是能得到一朵大红花的。
“芝麻胡同,三百六十号。”
尼玛。
这可不是一个胡同,想必这刀疤脸,也是恰巧路过,过来看看热闹,也有可能是假的,芝麻胡同,住的基本上都是本地人。
外人很少。
倒是他们胡同,有几个大杂院,天南海北的人,过来不是找亲戚,就是过来找工作,这人都想着回家种地呢?
还有人过来。
吃不了苦!
“口音听着不像啊。”
李国华继续试探的时候,刀疤脸可能觉得李国华已经怀疑到他的身上,估计也怕露馅,索性直接往前,继续挤了两个位置。
人群中。
“今天夜里,爷们可是一直跟街道办的老张喝酒聊天,还下了几盘棋,也就是中途去了一趟厕所,阎老西,你这是血口喷人啊。”
胡三爷冷漠的回到家。
看到这屋内没有翻箱倒柜的情况之后。
松了一口气。
不过对阎埠贵的行为也感到不耻。
“狡辩!”
阎埠贵有些惊慌失措。
尼玛。
难道这是冤枉好人了,那他这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外加他主动的露出自己的难处,这老张难道会放过他,是不是得批评教育一番。
丢人还是其次。
这工作若是不保的话。
那他才是鸡飞蛋打。
“老阎,这是真的,我在街道办碰见的胡三爷,还有老张,你可不要污蔑好人。”易中海拉了拉阎埠贵的衣袖,小声的提醒道。
“误会。”
“既然不是胡三爷,可能是其他的人做的,胡三爷,您老大人有大量,能不能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啊。”阎埠贵立马变脸。
赶紧走到胡三爷的身边。
解释道。
哎。
“君子欺之以方。”
“老张,我觉得这阎埠贵无凭无据,就将我家的玻璃砸了,这除了赔钱之外,还是要给与一点教训才可以,若不然,这以后人人都效彷。”
“我这院子还能住人吗?”
胡三爷根本不看他。
索性扭转身子,背对着阎埠贵。
“惹事了。”
“既然事情已经说开,大家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就不要再这里待着了。”
易中海连忙将众人驱散之后。
李国华也趁机离开,看着刀疤脸这直接穿过后门,一看就是后院的房子。
多一事。
不如少一事。
李国华也懒得计较,以后找到机会之后,在给他雷霆一击。
凌晨。
李国华早早的起来,洗了一把脸,这还是有些睡意,昨天夜里,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这都赶不上休息。
不过阎埠贵到是没有什么大事。
不知道是不是签了城下之盟。
这才有了难得的一幕。
胡三爷,他也听说过,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三大爷,您这是没事了。”许大茂哪壶不该提哪壶。
昨天夜里。
他也是出了大价钱,几乎半个月的工资,这才让胡三爷没有追究,如若不然,这除了赔偿玻璃之外,恐怕还要蹲几天班房。
“不会说话,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看见你就心烦。”
阎埠贵也没有给许大茂好脸色。
也就呵呵了。
“看来这事情,三大爷吃了大亏啊。”
许大茂故意笑的调侃道。
也不顾忌这脸色黑的跟铁锅一样,扔下手里面的毛巾,就转身回到家里。
生着闷气。
“许大茂,您这孙子,可是一点也不怕得罪这院里面的大爷啊,难道不怕被人家针对。”傻柱现在也是带有一颗玲珑心。
当然遇见秦淮茹的话。
自动化作花痴的样子。
不可直视。
“怕什么?”
“昨天夜里的辛劳,他不感激也就算了,难道还敢针对我,那他不怕被院子的唾沫给淹死。”许大茂不着痕迹的跟傻柱来开距离。
主要是这四合院战神。
动手不安常理出牌。
他还是保护一下自己的小兄弟吧。
“也对。”
许大茂看到李国华之后,立马换成另外一副嘴脸,更像是看到同道中人一样,首先两人都是家境不错,不需要跟其他人一样。
这吃一块肉。
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平日里吃喝也是大手大脚。
算是同道中人。
“国华,你嫂子想要请你吃饭,今天中午怎么样。”
哎幼!
“这貔貅难道是转性了。”
傻柱故意讥讽道。
“茂哥,这中午可能不方便,今天我要出车,晚上吧,若是能赶回来,我们再吃。”李国华也没有恶意的拒绝他。
驾驶员吗?
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