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乌玉堂拍了拍石子墨的肩膀:“这是李副厂长决定的事情,不想将事情闹大,会影响我们轧钢厂的名声。”
“那也不能让许大茂逍遥啊。”
石子墨也是一根筋。
“逍遥?”
终究还是太过于年轻,看问题比较表面。
“当许大茂被开除轧钢厂之后,他还能去哪里上班?”
乌玉堂反问道?
“这?”
这年代一切安排可都是有缘由的。
见缝插针!
无缝衔接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尤其是许大茂的简历上必然会有一页写的清清楚楚,被开除的原因,下家哪里会是如此好找的。
失魂落魄的许大茂,终究还是被赶出了轧钢厂。
虽然心有愤恨。
不过暂时他也无能为力,想要找李怀德说清楚,那真的是自己找抽,当他将李怀德最后的一丝脸面都给撕扯下来的时候。
意味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闹僵。
傍晚的四合院。
充满了永恒的风啸...。
李国华骑着自行车,悠闲的走在回去的林间小道上,事情总是充满了奇幻的色彩,许大茂算是彻底的栽了。
路上。
还碰见了这货一肚子的牢骚,骂骂咧咧的样子。
似乎对阴沟里翻船,非常的介意。
将自行车停在门口。
看着屋内的娄晓娥还在跟徐慧真哭诉自己的委屈的时候。
看着许大茂手里面拿着一根擀面杖,显然是想要让娄晓娥见识一下他的怒火。
二话未说。
就冲入了他的屋子之中。
“许大茂,你这货想要做什么?”
李国华怕许大茂的擀面杖一不小心,将徐慧真给吓一跳,连忙伸出撩阴腿将许大茂给揣在地上,手上的擀面杖也跌落在地上。
“李国华,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插手做什么?”
许大茂一脸冷汗,捂着裤裆的地方。
眼神冒火道。
呵呵。
“这是我家,再说了你难道不怕娄姐将你做的事情捅到派出所,到时候你可就玩完了。”李国华看似安慰,实则在点醒娄晓娥。
离婚!
那不是便宜这孙子了。
“许大茂,我们离婚吧。”
娄晓娥一脸悲愤的表情,心底最后的一丝不舍,也全部埋葬,这年头,有勇气提出这要求的人可不多,原着中。
“不过,你必须搬出四合院。”娄晓娥紧张的摸着手指,脸色苍白道。
“做梦!”
“那可是我的房子,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
许大茂不满的看着眼前异想天开的女子。
“是吗?”
“那我只能将你给送到派出所,将这件事给闹大,到时候,无人可救。轧钢厂不是将你给开除了,那我就让你下地狱。”
望着未卜先知的娄晓娥。
突兀的发现,这姑娘难道是变得聪明了。
原着中,不是傻傻的,有些拎不清吗?
“你敢?”
许大茂艰难的站起来,手上的擀面杖也跌坐在地上。
有些后怕。
如果娄晓娥将事情捅出去,那可是真的将他所有的后路都给堵上了。
“好恶毒的女子。”
许父母一脸难堪的闯进屋子,皱着眉头,看着李国华。
“这话不是你教的吧。”
许父一脸不满的盯着他。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李国华心里面也有些不爽。
“做错了事情,挨打要立正,既然你们找过来,那这件事如何解决,那就商量出一个章程了,想要湖弄过去,似乎看来不可能了。”
“休妻,是我们许大茂提出来的,再说你娄晓娥一个资本家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许父敲着桌子道。
呵呵。
“那你们想要怎么做?”娄晓娥不满道。
“你立马搬出四合院,从此之后,跟我们家老死不相往来。”许父图穷匕见,这一下子点在娄晓娥的软肋上,因为她资本家女儿的身份。
平日里可是没有少找遭罪。
“娄姐,你可以当着这句话是在放屁,既然他们家不是诚心实意的跟你交谈,那就直接将许大茂送到局子里,再出来的时候,可能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李国华可能生怕娄晓娥被许父的三两两语给吓哭。
何必呢?
“你这瓜娃子怎么能如此的无赖。”
许父诧异的手指看着李国华,他们难道不是天然的一条战线上的人吗?
屋外的易中海也下班,急匆匆的走到后院。
三位大爷可算是有了立武之地,怎么能不急切的表现一下自己呢?
“娄晓娥,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对你们双方没有任何的好处,我看还是息事宁人吧。”易中海收了许父的好处。
连忙和稀泥道。
“我...。”
娄晓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李国华。
孤立无援。
她哪怕是离婚了,可是也不能回家啊,她就是想要占一间房子,毕竟关乎娘家的名声,虽然芝麻胡同的别墅是她的港湾。
可说到底。
她也是有哥哥弟弟的人。
若是灰熘熘的回去,终究名声不好。
“一群大老爷们何必屈服娄晓娥一个弱女子呢?”
李国华知道娄晓娥可能也是被唬住了,看在徐慧真的面子上,还是帮衬一把吧。
“怎么?”
“这里轮到你这个小字辈在我们面前嚣张了。”刘海中也不知道是那一根筋搭错了,这是要上天啊。
李国华阴沉的脸,盯着这荒唐的刘海中。
不回家。
玩一出棍棒底下出孝子,怎么还想那他的破名声压自己啊。
“主动权在秦淮茹的身上,你们一个个不会没有看清楚吧。”
“许大茂搬离原先的房子,以后就成娄晓娥的住所,这件事就这样结束,到时候记得将房契改到娄晓娥的名下。”
李国华坐在八仙桌上,悠闲的敲着桌子。
一时之间。
寂静无声。
娄晓娥全身而退的代价,估计也就是灰熘熘的回到自己的娄家,可是许大茂可一点全身而退的可能性都没有。
这板上钉钉的事情。
如果要是到轧钢厂了解一下的话。
就他做的那些事情。
罄竹难书。
走在路上,恐怕也会有汉子在背后敲黑砖。
“这可是我家的地盘,怎么能让给娄晓娥这个外人呢?”
“一只不下蛋的母鸡。”许母也是虎,根本句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呵呵。
“那就是没得谈。”
“娄姐,事情既然闹到这个地步,何不出了心口这口咽不下的恶气,我也想看看许大茂铃铛入狱,一辈子在煤山挖煤的场景。”
“不!”
“或许还能游行示众呢?”
“四九城可是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
一句话。
许大茂直接吓得瘫软在地上,就像是看恶魔一样,盯着李国华。
“李兄弟,大哥可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啊。”
哎!
李国华叹了一口气。
“还是刚才的话,你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至于你的父母,恐怕不知道你究竟做了多少事情吧,轧钢厂现在可是一直流传着你可不止祸祸了秦京茹一个女子,还有轧钢厂的寡妇,以及半掩门子,传的绘声绘色,你已经社死了。”
许父也有些颤抖的手指。
不知道该如何说?
到是许母有些意难平:“都怪你,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才让我们家大茂一直寻花问柳。”
说罢。
就要化身贾张氏,想要来一个撒泼打诨。
可似乎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李国华连忙拦住许母。
“现实不是撒泼打滚就能解决的时候,我看你们还是好好的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呵呵。
许大茂似乎想到了什么?
一脸的不屑道:“娄晓娥,你们家的家底,我可是清清楚楚,你难道不怕我将你们娄家也给牵扯进来。”
聪明人。
李国华看着许大茂,怪不得前世,他可以轻轻松松的将娄晓娥一脚给踹开,娄晓娥都不敢反抗一声。
最后更是将娄半城举报。
特么的玩的就是一个黑吃黑。
直接让娄半城多年一多半的积蓄全部丢失。
“我...。”
娄晓娥也怕因为自己的事情牵连到娄父的身上,一脸的担忧。
“怕什么呢?”
许大茂看李国华的眼神越来越不善。
喷火的目光,就差一把将他给掐死。
“无非就是资本家的那一套,可是你父亲现在可是还挂着轧钢厂的董事,虽然不管事,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他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李国华的话,就像是一股暖流。
让娄晓娥有了些许的底气。
“李国华,你这是要跟我没完没了了。”
“无非就是同归于尽的筹码,可惜还是太少了,许大茂,你也是小鬼走错门,拜错了神,现在难道不应该想的是如何能平静的将事情解决。”
“还在威胁娄姐。”
啧啧。
“威胁如果管用的话,那可真的是天大的笑话,你才是弱势的一方。”
“这也不是我们不想同意,而是这房子已经卖出去了。”许父狡诈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眼李国华。
他本来可以当一个局外人。
可是为何要掺和进来呢?
“卖给谁了。”
李国华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许父。
果然还会姜还是老的辣。分分钟,就打消了娄晓娥所有的期望,她不过也就是想要一个容身的地方罢了,不能回去。
会被人嗤笑。
“院里面的一大爷,许大茂这一次走动关系,上下都需要打点,若不然,他怎么能安然无恙的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