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香馋嘴。
秦淮茹惶恐的看着窗子。
砸的粉碎的玻璃。
以及身上灰熘熘的一片。
尤其是感觉半边脸生疼。
气不打一出来。
“谁家的兔崽子将鞭炮扔到床上啊。”
秦淮茹走到镜子的面前看了一眼,虽然没有破相,可是这左边跟右边的脸蛋根本不对称,关键是还顶着香馋嘴。
彻底的怒火中烧。
听到动静的邻居。
一个个连忙跑出来。
看着秦淮茹的的漆黑的脸蛋,胆子比较小的人,更是直接躲到了身后,根本不忍直视。
“谁啊?”
“秦姐,我刚才看到你们家的棒梗偷偷的跑回屋子了。”于丽小声的滴咕道。
“他?”
秦淮茹的眼泪哗啦啦的留下来。
她还能怎么办?
冲到屋子的时候。
看到棒梗躲在贾张氏的身后,环顾一圈,从墙壁上将鸡毛掸子给拿下来,也不顾贾张氏的阻拦,提熘出棒梗,就是一顿竹编炒肉。
疼!
贾张氏看着心疼。
可是再看看秦淮茹的半边脸。
更是不敢吱声。
现在可不是傻柱求着他们家,如果秦淮茹真的破相的话,那可就是秦淮茹求着傻柱,不要将她给抛弃了,现在两人之间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可如果....
贾张氏现在也只能忍痛看着秦淮茹教训棒梗了。
“我不敢了。”
棒梗看着双眼流泪的棒梗,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呜呜...
一阵哭泣声。
最后慢慢的没有了声息的时候。
贾张氏才回过神,赶紧拦住秦淮茹的手臂。
可是已经入魔的秦淮茹,又岂是贾张氏那老身板可以轻易阻止的,哪怕是她也被秦淮茹给打了两下。
疼的贾张氏眼泪留下来。
“你难道要打死他吗?”
贾张氏怒吼着。
易中海眼看事情闹得越来越大,连忙冲进屋,将秦淮茹手上的鸡毛掸子给收起来,原本好好的鸡毛掸子,现在也就剩下一根竹棍。
光秃秃的。
由此可见秦淮茹的怒火。
她可是就靠一张漂亮的脸蛋吃饭,可如果毁容的话。
她都不敢看傻柱的目光。
寂静无声的外面。
倒吸一口凉气。
“秦淮茹,你这人怎么这么狠心啊。”
贾张氏恶毒的埋怨着她。
“我?”
回过神。
秦淮茹才看到棒梗已经昏迷,连忙在易中海跟傻柱的帮忙下,将棒梗给送到医院,幸亏也就是打的是屁股,没有打其他的地方。
不过棒梗的屁股上的肉打烂了。
鲜血溢出来。
有惊无险。
送过来及时。
勉强捡回一条小命。
第二天大家带着礼品去看的时候,棒梗已经醒来了,不过只能趴在床铺上,一脸惊恐的看着秦淮茹,根本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眼泪巴巴的流着。
哎!
秦淮茹也上了一点膏药。
也就不在病床带着了,办了出院手续之后,傻柱跟易中海两人抬着一个担架,将棒梗给抬回家。
一场闹剧。
几个都受了伤。
原本计划下个礼拜两人结婚的,可因为棒梗的胡闹,最起码也要退后一个月,傻柱的虽然长得皮糙肉厚,可也经不起鞭炮甩在脸上的打击。
同样也有不少的小炮。
当贾张氏看到他们家的棒梗变成现在的样子的时候,可谓是气的要跟秦淮茹拼命,可是看到秦淮茹捂着的半边脸。
】
也不敢吱声。
“我跟傻柱商量过了。”
“一会搬到他的屋子居住,这里就留给你们,以后你看好棒梗,如果他敢在给我胡闹,我将他丢到湖里喂鱼。”
秦淮茹吓唬道。
听到谈话的棒梗。
现在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只敢一个人躲在床铺上。
眼泪哗哗啦啦的流着。
有了心理阴影了。
“是不是快了一点。”
贾张氏看着面无表情的秦淮茹,有些害怕,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走了一步臭棋,以后两人若是真的走到一起的话。
那他们家还能兼顾吗?
呸。
秦淮茹看了一眼傻柱出门之后。
才无奈的吐出实情。
“我偷偷的问过医生了,半边脸有烧伤,如果要是好不了的话,你觉得傻柱他还会找我吗?”秦淮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床铺上趴着的棒梗。
“什么?”
贾张氏震惊的看着秦淮茹的脸霞。
几乎跟一个猪头一样。
“那你赶紧搬过去,可不能让傻柱反悔了。”
贾张氏也顾不上寒暄。
直接去屋内,将秦淮茹的衣服全部都给收拾起来,至于棒梗直接被贾张氏选择遗忘,特么的如果秦淮茹砸在手上。
在丢失傻柱的接济。
那他们家的日子只会是一天不如一天。
一定要将傻柱绑定在自己家的身上。
哎!
屋外的傻柱,一个人坐在台阶上,一脸的忧愁。
他也没有好到哪里?
尤其是看到秦淮茹的半张脸,现在反手也是一定会被人说他是一个渣男,看到秦淮茹受伤就不管不顾,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易中海看到之后。
坐在他的面前。
连忙安抚道:“你可不能辜负秦淮茹对你的深情啊。”
男人嘛?
谁不喜欢漂亮的姑娘。
他也是过来人。
怎么不知道现在傻柱的纠结呢?
“一大爷,如果以后秦淮茹还是这脸的话,我该如何是好?”
什么是喜欢。
他也不过是惦记秦淮茹的身子罢了。
这没有其他的选择。
他自然只能选秦淮茹了,可如果秦淮茹烧伤的脸上,彻底的没有好的希望的话,那他也不愿意在秦淮茹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吊着。
“你的意思是?”
易中海有些心忧。
傻柱的意思非常的明显啊,那就是一切还是要看秦淮茹的恢复情况。
哎。
“你如果这样做的话,只会让我看不起你,这以后你也不要认我这个一大爷了。”易中海说了一句重话之后,也只能希望借此让傻柱醒悟。
傻柱望着易中海离开之后。
有些怅然。
一些事情说起来简单。
可是倒了真正面对的时候,难道可以轻易的下定决心吗?
可是当看到秦淮茹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衣物全部收拾好之后,朝着他的屋子走去,傻柱知道这恐怕是想要做实两个人的关系。
他想要将秦淮茹拒之门外。
可是提不起胆子来。
哎。
“走一步,看一步吧。”
李国华同情的看了眼傻柱之后,就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
轧钢厂。
一个乌烟瘴气的小屋子里面,挤满了一帮老烟枪,一个个吞云吐雾,当看到李国华回来之后,王二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外面说?”
“怎么了?”
北风那个吹。
李国华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望着有些浓眉大眼的王二虎。
任何一个能上去的小领导,必然有自己的两把刷子。
“你去钢铁厂一趟,是我们轧钢厂的下属单位,拉一批钢材,不过中间可能有点问题?你需要注意一点。”王二虎皱着眉头道。
“奥。”
说话说一半。
不过看屋子坐着的一帮老爷们,恐怕也是不想接下这趟活。
可与他何干。
他不过也就是一个运输车司机。
可还没有拒绝的权利。
从兜里拿出一根大钱门。
甩了甩火柴。
开上车就朝着钢铁厂的方向过去,一路上还遇见了几个熟人,简单的打了几声招呼之后,李国华将车开到了炼钢厂的车间。
忙碌的工人看到李国华之后。
就要将钢材装到车上的时候。
被一个人给拦住了。
“谁让你们装的,你们都给我放回去。”
威风凛凛。
恐怕也是秃子头上找虱子。实在是显眼。
“崔大可,不知道我这个小小的运输车司机哪里得罪你了,你尽然不让车间的工人给我装车啊。”李国华走下车。
递给崔大可一根香烟。
虽然知道这一趟。
可能会出现一点毛病,可是这也没有刚进来就要被崔大可给拿捏啊。
“哼!”
“这位小同志,我可不抽烟。”
崔大可冷色的拒绝。
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国华斜靠在卡车上,静静的看着崔大可的表演,他不过是区区一个食堂主任,这么还能管到车间的头上,还有这车间的头呢?
怎么没有看到他们出来呢?
“崔大可,我可不记得得罪过你?”
“你是没有。”
“不过你们运输队的王二虎上一次可是还欠我的一些东西,并没有还回来呢?”崔大可澹澹的开口道。
呵呵。
“这可是私人的事情,怎么崔大主任还让我这个普通的运输员跟你掰扯吗?”
呸!
崔大可丢下手里面的烟头。
不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李国华。
“你回去告诉王二虎,这件事没有解决之前,他休想从我这一亩三分地上,将东西拉走。”
啪啪!
李国华拍着手掌,看着崔大可。
“原来崔大可你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一手遮天啊。”
“我算是见识到了。”
“不如打个赌,一会之后,你不仅乖乖的将我把东西拉走,你还会跟我赔礼道歉。”
李国华提醒道。
“呸。”
“想什么好事呢?”
“你以为你是谁啊?”
崔大可一点也不信。
“你不会以为自己巴结上了领导就可以为所欲为吧,如果我将这件事捅到上面,那你们厂长也保不了你,到时候在被人撸下来。可就不是工人晚上偷摸摸的砸你们家的玻璃那么简单了。”
你?
崔大可望着李国华有点怂。
这家伙的手上不会是真的有什么依仗吧。
“不相信吗?”
李国华继续戏虐的看着崔大可。
他也终于知道为何好多人都不想过来了,这明显是一个烫手的山芋,王二虎可能跟这货有私人纠纷,这是挟私报复啊。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