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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7章 茶水有问题
    江挽月挨罚更轻。

    江挽月还有丈夫来接。

    而夏如霜,什么都没有。

    若是旁人听了,心里肯定是要冒火的。

    但夏如霜的脑子显然不够好,挨了罚,又饿了一天,现在脑子更差。

    她完全意识不到这些,含糊不清地说,“囧万约精的要司,挨法斗精。”江挽月精的要死,连挨罚都精。

    江挽月临走前对她说,长痛不如短痛。

    夏如霜整整想了一个时辰,多跪了一个时辰,才听懂了江挽月的话是什么意思。

    早点打完,才能早点结束,才能不用跪,才能吃饭。

    然后一咬牙,让嬷嬷一次性打完剩下的巴掌。

    嬷嬷只是惩罚她,又不敢真的让她出事,看她如此干脆,后面那五十下,嬷嬷还放了水,放轻了力道。

    这时候她不得不承认,江挽月的脑子的确有点小聪明。

    “塌遮人,从削吃吼脑长哒的吧。”

    她这人,从小吃猴脑长大的吧。

    虞若纱:“……”

    “四王妃还是别说话了,小心扯到脸了更疼。”

    夏如霜白了她一眼,她说话真难听。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误会了,我也是没想到你会挨这么重的罚。毕竟,事出在宸王妃身上,我没想到四王妃挨罚反而最重。”

    夏如霜停下脚步,“神魔意丝”什么意思。

    “在安宁宫受罚一天,您竟还不知道吗”虞若纱诧异,然后为难的不肯再多说了,“我还是先送您出宫吧,下次有机会,您亲自问问皇后娘娘为何受罚吧,若纱身份卑微,不敢妄言。”

    一听这话,夏如霜的火气全上来了。

    怪不得江挽月会那么好心给她垫子,又告诉她法子。

    原来都是因为她害自己,是她犯错还拉自己下水!

    怪不得自己早上说要告到皇后那去,她一丁点都不怕。

    因为,她才是先告状的那个。

    江挽月,我跟你势不两立!

    甩开虞若纱的手不让她再送,一个人气冲冲地往前走。

    夏如霜的脸被打肿的,这会气鼓鼓的,显得脸更肿。

    甩开虞若纱后,夏如霜忽然发现有一份厚厚的信封落在脚下。

    四周无人,也不知道是谁落下的东西。

    更像是从她自己身上掉下去的。

    可她怎么可能会掉东西。

    这么私密的信件……夏如霜是不会错过的。

    她歪歪扭扭地捡起,打开一看。

    里面除了信纸,竟然有一张大额银票,还有一小包药粉。

    信纸上写着三个词,泻药,夏如霜,报酬。

    夏如霜气得直冷笑。

    苍天饶过谁!

    江挽月,你想害我出丑,却丢了东西。

    没想到吧,正好让我捡到。

    你等着,今天我不让你感到虚弱,我还凭什么当这四王妃。

    ……

    寝殿内。

    床边。

    夜北骁跟江挽月并肩坐着。

    他冷着脸,她没什么表情。

    他不让她吃饭,也不让她休息,就这么熬着她。

    江挽月知道,他心底肯定又是哪里不舒服。

    可这又关她什么事呢

    她打了个哈欠。

    夜北骁才终于有了表情。

    他偏过头来看她,沉声道,“你就这么没心没肺。”

    今天接连两件大事,她竟然一件都没往心里去,还在犯困。

    “王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这么陪他坐着,跟在皇后那边罚抄书的区别也不是很大,一样的熬人。

    “母妃让我纳侧妃,你怎么想。”

    “王爷自己已经做了选择,没必要事后再来问我。”

    “若我没拒绝呢。”

    夜北骁望入她的眼眸,等她的回应。

    江挽月微沉吟,“自然还是听王爷的。”

    夜北骁深深吸了口气,又沉沉吐出,才勉强压住心里冒的火。

    “你只是不接受江飘雪当我的侧妃,别人都可以。”

    她说,“是你没眼光。”

    虞若纱比起江飘雪,可不知道好多少倍。

    她心里对虞若纱其实并不算太亲近,总觉得虞若纱跟自己不是一路人。

    大多数时候,跟虞若纱相处她都觉得别扭。

    可冲她刚才有骨气的说不嫁夜北骁,想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这番话,心思却像是个纯净善良的。

    所以她又推翻了自己心里那点防备,虞若纱虽然心眼多,或许只是在宫里生存的手段,她也不过是个小姑娘。

    夜北骁额头凸凸的跳,“你还替我挑起来女人了。”

    咚咚咚。

    门被宫女从外面敲响。

    江挽月说,“进来吧。”

    两个丫鬟端着托盘进来,“德妃娘娘说你们晚上吃得少,特意让奴婢来送些吃的。”

    另一个丫鬟说道,“还有热的茶水。”

    江挽月看了看吃的,本能说道,“德妃娘娘是个好人。”

    夜北骁一点也没遗传到德妃的好脾性。

    “她想给你丈夫添一个侧妃,你反倒觉得她好”他气笑了。

    “这是两码事。”

    看他沉着一张脸,她也没了食欲,一口干掉了燕窝粥,就叫了宫女伺候她洗漱更衣准备睡了。

    他气她的,她睡她的。

    明天一早,她还要去看看糯糯跟崽崽的,得养足精神才行。

    夜北骁看她淡然自若的样子,倒了一杯热茶,一口饮尽。

    又还是压不住火,将一壶都喝完了。

    她已经摘了发饰,拆了发髻,换了衣裳坐在铜镜前洗脸。

    她笔直修长的天鹅颈一片莹白,看得他刚才好是容易压下去的火又冒了上来。

    “你们都出去。”夜北骁一开口,嗓音竟哑了几分。

    宫女们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江挽月一回头,便被夜北骁抱小孩似的放在了床榻上。

    “你为什么不介意。”他双臂禁锢在她的身体两侧。

    她动了动身子,却始终只能在他的臂弯范围内活动。

    “若王爷希望我介意,今后再发生今日的事,我便会挡下,不让王爷开口坏了脸面。”

    “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这个。”他嗓子发干,越来越干。

    “江挽月,如果我说,我是真心待你。”

    江挽月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对。

    忽然发红了起来。

    “你怎么了”

    她抬手去碰他眉心,果然,滚烫。

    “夜北骁,你不对劲。”

    掌心贴在他额头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她的手腕被他牢牢握住,掌心的热度惊人,“我不对劲是为了什么,你既知道,就自己说。”

    他目光越发迷离起来。

    他这发疯的样子,江挽月再熟悉不过了。

    她经历过两次!

    “你是不是喝了补汤了”

    江挽月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不对,饭菜有问题,夜北骁你放开我,我去叫太医。”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