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成功了!天雷淬体真的有用?!”
沈应星晃动他看着长大的少年,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虽然他从未见过传说中的天剑道体,一时间有些难以确认!
但可以肯定的是,许牧此时的修剑体质,绝对要比地剑灵体强得多!
许牧轻轻点头,看着平日里对他颇为关照的沈应兴,微笑道:
“沈先生,收声。许家,你是最先知晓此事的,暂时不要告诉他人。”
沈应星想起许牧的生母王清,郑重道:
“公子想学什么剑道功法?我去帮你找!”
许牧摇头道:
“此事不急。不瞒你说,我感觉许家有人在针对我!”
沈应星向小院外深深望了一眼,已经明白许牧的意思。
“低调一段时间也好。但公子需牢记,纨绔和藏巧于拙只是一时之手段,万不可长久沉沦!”
许牧微微点头,取出那株三千年药龄的野山参,盘膝而坐。
“现在,可以开始我爹没有明确交代事情了吧?”
他年已十六,此时即便开始修炼命道,也是有些晚了!
唯一能够弥补的,便是这株万金难买的老参!
沈应星哈哈一笑,对许牧的直白不以为意,接过野山参,剑指在上面拂了一下!
一缕翠绿色的精元之力,被他引动而出,利用秘法渡到许牧体内。
洗刷根骨,提升灵性!
半个时辰之后。
原本重约一斤的野山参,干瘪成一个薄片!
里面的精华,全部被沈应星提取而出,辅助许牧炼化!
此刻,许牧的体魄柔韧度和根骨可塑性,已与十三岁少年相差无几!
沈应星脸色苍白,掐诀停下功法,喘了一口气,嘱咐许牧好生修习《天师杂谈》!
许牧一揖到地,恭送这个明显苍老了一些的谋士出门!
……
时辰还早,尚未到吃饭的时候。
贴身丫环曦月,从外奔来,眼圈微红。
她轻咬嘴唇,走到入神看竹简的许牧背后,帮他轻轻捏着肩膀。
许牧感受到背后的柔软弹力,从温热柔软的环境中往前挪了一下身子。
“曦月,别逗。我在学习!”
曦月听到许牧的话语,停下双手,泫然欲泣。
“公子是不是还在怪我?我没有去法场送你,是主母有严令……”
许牧鬼使神差地握着曦月嫩手,皱眉道:
“林氏怎么说的,敢出府门给我送行,就地打死?”
曦月也不抽出小手,任由许牧揉捏。
“大抵是这个意思……叮当那死妮子回家省亲还没有回来,恐怕此刻还不知道公子的惊险遭遇……”
又数句之后,许牧心中已经有了清晰判断。
这丫环是个干净人,不是林氏安插的眼线!
许牧喟叹初来异界无可信之人,有心拉近与曦月的关系,以方便将来行事。
他想起红楼梦里爱吃胭脂的贾宝玉,大着胆子把曦月从背后拉到怀内,轻咬她唇上微微发甜的胭脂。
“怎么会怪你呢?你照顾我这么久,我岂是那不开窍的榆木疙瘩,连谁对我好都不晓得?”
曦月脸色发烫,娇躯颤动,喘息道:
“公子,你逾礼了,快放开我……”
许牧身上涌起一股火热之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曦月拦腰抱起,走向纱帐。
“嗯,我这便跟你提前讲一讲周公之礼……”
曦月羞得把螓首埋到许牧胸膛,忍不住好奇道:
“周公……是谁?”
许牧放下纱帐帷幕,道:
“他是遥远国度的王……!”
曦月脸上晚霞层生,虽未经历过破.瓜之痛,却已隐约猜出许牧所说的是何事,连忙双颊潮红地从内逃出。
一个时辰过去。
曦月温顺如同雌猫,趴伏在枣红木桌上,望着一旁念念有词的许牧,吃吃道:
“公子,你就这么爱当算命瞎子吗?我们天衍小筑最近声名远播,赚了不少钱!”
许牧呵呵一笑,合上竹简,轻捏女子的琼鼻,狠命压下心中绮念。
“比瞎子要高级多了,本公子要当天命师!”
一个老妪的声音,在院子外面响起,语气不冷不热。
“公子,主母邀你共用家宴。”
许牧眉头微皱,与曦月对望一眼,不禁在心中冷笑。
宴无好宴!
所谓饭局,不在饭,而在局!
……
虽然内心对许牧厌恶至极,但表面上,许家主母林氏仍是表现得一团和气!
她装扮得雍容华贵,少了刑场上那种冷冰冰的神色,向许牧招手道:
“小牧,快过来坐!你姐姐早等不及想动筷了!今天的家宴,主要是为你压惊。”
许薇怔了一下,拍了拍身边的红木凳,没有作声。
许之朗望了一眼林氏,起身拉着许牧坐下,动情回忆往事。
从姐弟二人的名字说起。
许薇,是他当清河县尉时取的名字。
后来,他就做梦都想当上西凉州牧。
没承想,在许牧出生的那天,上面的任命竟真的下来!
他认为是天运照人,便给许牧起的名字中,带了一个“牧”字!
林氏眉头微皱,给许之朗夹了一筷新鲜时蔬,有意无意道:
“州牧大人,你只说小牧给你带来好运,也别忘了当年有我家长辈在背后鼎力支持……”
许薇听此,忙缓和气氛,打趣道:
“小牧,听明白爹的意思没有?我们家是军功出身,他想让你参军!”
许之朗向许薇悄悄竖起了大拇指,哈哈大笑!
许牧不置可否,道:
“爹,你从边境赶回来数日了,还不回去打仗?”
许之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低声道:
“此战早胜,只是当时秘而未宣。现在,陛下已经在返回洛京的路上了!”
一炷香后。
林氏瞥了一眼许牧,和许之朗碰了一杯,祝许家荣华兴旺!
许牧夹起一片莹白似雪的鱼肉,送入嘴里,心道:
“这就要进入正题了?妥妥是电视剧中熟悉的狗血剧情!”
顿了一顿,他神色微动,索性主动挑起话头,言语之中满是深意。
他虽是庶出,却是庶长子!
将来,许家的宗祧和家业,恐怕还得由他继承!
说完之后,许牧便只顾埋头吃饭,坐等林氏发挥!
果然。
林氏笑吟吟地看着走神的许薇,道:
“薇儿,娘跟你说的那个南宫公子怎么样?”
许薇一脸羞涩地拒绝道:
“爹,娘,我还不想嫁人!那人我见都没有见过,连他是瞎是瘸都不知道……”
林氏面色不愉,斥道:
“婚姻大事,非同儿戏,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父亲与我族叔熟识,这孩子一表人才……”
许牧想起白不易在怡红楼所讲的话语,心中咯噔一声,脱口而出道:
“那个南宫公子,可是名字唤作南宫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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