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有大机缘,也有大风险。我们必须要好好谋划一下。”
接下来,李成非跟桌小楼和老酒鬼三人商量了一些细节。
“我可以出手,在公羊文琼身上留下一些印记,只要他离开梁州城,咱们就跟上。”桌小楼道。
“那就有劳气使前辈了。”李成非道。
“应该的。不过,我欠老酒鬼的仙果,倒是不好办了。”桌小楼冷冷的目光看着老酒鬼。
“啊?哈哈哈!”老酒鬼打个哈哈,“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那么客气。突然想起来,我在十万大山新发现一个猴群,酿得有猴酒,其实仙果酒的事情,不急!不急!而且,我可以给老气使你几坛子猴酒……”
老酒鬼自知理亏。
桌小楼本来无意投资2068大造舰项目的,他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是老酒鬼找上门去,苦口婆心地劝,说得气使也落入了陷阱中,把身上的灵石全都拿出来了。
当然,桌小楼最宝贵的财富,是那些法器、大药等。
饶是如此,也让他损失惨重。
老酒鬼身形一晃,迈步就跑。
桌小楼早就有准备,一巴掌拍过去,直接镇压。
老酒鬼顿时鬼哭狼嚎……
……
冬!
黄沙坡。
一名金铁卫手握一支筒状物,扣动扳机,立刻,一阵规则之力波动中,一道电光暴射而出,将千丈之外一块巨石摧毁。
这筒状物,是李成非结合地球上的枪支,用仙界的核心阵图和铭文驱动,制作出来的凡人之器。
至于名字,他命名叫做突火枪。
这突火枪射击的,是天雷珠。
突火枪,配合天雷珠……即使普通人拿在手中,轻轻松松能杀死童子境修士。
骤然偷袭之下,甚至能杀死低转修士。
“如果有一支金铁卫大军,装备这种天雷珠突火枪,战斗力绝对彪悍,可以屠仙。”
“金铁卫制造难度不大,只可惜,这‘老人精的石头’数量太少。”
李成非为自己属地的发展寻求出路,想要弯道超车。
对这天雷珠突火枪的威力,他极为满意。
现在只受限于老人精的石头的数量。
老人精的石头,又叫做魂石。
在仙界,是有魂石矿的。只是,属于比较珍稀的矿脉。
“看来,我得想办法解决这魂石矿的问题才行。”
没有魂石矿,李成非爆出一支金铁卫大军的梦想,就只能是梦想。
哗!
就在这时,天空中一道遁光飞掠而来。
这是一个微胖老者,脚踏一截不知道什么种类的木头,全身被青朦朦的木属性规则之力所笼罩。
“冀游方?”
来人李成非却是认得,是他的邻居,一位九转强者。
这老者,也拥有一片属地,跟李成非的属地相邻,只是面积要大得多,方圆足足有八百里。
“李道友,未受邀请,贸然来访,还请见谅。”冀游方朝着李成非拱拱手,说话很是客气。
“冀道友客气了!冀道友能来,寒舍蓬荜生辉。”
大红花轿人抬人。
反正客气几句又不需要花灵石,却能获得对方好感,真是很实惠。
李成非迎冀游方到客厅落座。
冀游方看着李成非这座法器府邸,眼中露出羡慕的神色。
法器一般来说,个头越大,威力越大。
李成非这座府邸,是整个一件法器,跟院落后面的长河一体,借助周围地势……
可以说,防御力极强。
即便来一名逍遥境强者,短时间内,也未必能打得破这座府邸。
“李道友真不愧是弘农李家子弟,果然像传说中一样富有!”冀游方赞叹道。
“呵呵!冀道友此来,不会就是为了夸赞在下的吧?”李成非戏谑道。
“哈哈!李道友真是幽默!在下的确很羡慕李道友。今天此来,却是有笔生意,想跟李道友谈一谈。”冀游方也不客气,直接切入话题,“在下名下属地,有意出售,不知道友可有意购买?”
“哦?”李成非微微一愣,有些意外,“据在下所知,冀道友的属地,似乎是祖传的吧?为何突然要出售祖业?”
虽然李成非对这笔买卖,十分的心动。
但是,他必须要表现出不急不忙的姿态,该问的,必须要问清楚。
“不瞒道友说,在下的属地虽然足足有方圆八百里之广,但位置不好,大半深入十万大山,跟妖族领地的交界极广。”
“人口本就稀少,更是大多被其他修士所把持。在下是既吃不到多少香火,又收不上粮食税赋。”
“在下又是不善经营的,每年从属地所收上来的资源,除却给城主府交税之外,所剩不多,还不够我一年辛苦的。”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九转修士,只要稍微辛苦点,受人雇佣,去给人做事,都比这挣得多!”
“道友管理属地,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此中难处,相信也是有所体会了吧?”
冀游方苦笑一声。
这些事情,都是瞒不了的。
只要管理过属地的修士,都知道这些。
他干脆摆在表面上,说明白了,反倒显得坦诚。
“即便如此,道友也不必急着出售属地吧?这毕竟是方圆八百里之地,万一将来出现什么转机,有所发现,岂不美哉?”李成非不动声色,问道。
“哪能有什么转机?我那块属地,我们家几代人仔仔细细检查过不知道多少遍了,极为贫乏,不可能有矿产的。”
“原本,在下倒是想守着这属地,不管好歹,给下一代传承下去。但是,在下这境界,道友也看到了,卡在九转多年。”
“原本已经不抱希望,但是,最近突然有所顿悟,感觉门槛有所松动。”
“在下的心,也就活泛了。想把这属地卖了,凑些钱,买一枚开光仙种,外加一些大药、矿石,尝试着冲击一下开光境。”
“在下年纪也不小了,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一旦迁延错过,怕是这辈子再也晋级无望了。”
冀游方说的有理有据,给人一种无懈可击的感觉。
李成非听完,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微微沉思。
“冀道友准备卖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