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历代帝王享有的殊荣,刘琦也不能在这个时代推行什么一夫一妻制,而且封建时代,封侯拜将获得封地,养着许多家丁丫鬟,又没有其他娱乐设施,不让人家娶妻纳妾,人生便失去了一大半的乐趣。
有人说,人类战争的最本质和动物一样,都是争夺异性激ao配i权和食物,那自己打了这十几年的仗,为什么不能享受享受?
这不是他得志后腐败堕落,其实在刘琦长远看来,子嗣越多,照例施行推恩令,对皇权巩固也是有好处的,虽然这个隐患在皇宫更为严重,但不是改制的理由。
刘琦心里很清楚,自己的目标还远远没有完成,还有更远的路要走,但基础不夯实,一切计划都是空谈,所以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这叫劳逸结合,张弛有度。
其实就眼前这几位他已经顾不过来了,习氏干练清御,樊夫人温婉体贴,杜灵儿更是百依百顺,再加上步练师、甄宓的娇俏灵动,刘琦恨不得每天君王不早朝。
为了应付几位佳人,他可是绞尽脑汁把现代技术搬运过来,道具、招式,甚至打造情景间大圆床,可谓五花八门,比制造武器还上心。
其他几人都能配合,唯独孙尚香性情刚烈,屡屡不从,任凭刘琦百般恳求,就是放不开自己。
就像不能驯服的烈马,每每事后都遗憾不已,没想到这次孙尚香居然主动提要求,不假思索便同意了。
正激动之时,却见杜灵儿捂着嘴偷笑,刘琦忽然反应过来,捏住杜灵儿的下巴:“老实交代,孙夫人是否早就想尝试了?”
杜灵儿抿着嘴,看了看后堂,低声道:“其实孙夫人她……早就问过臣妾几次,我看她早就心动,只是拿不下面子。”
“又中夫人之计矣!”刘琦猛拍大腿,女人嘴上说不要,就是要,怎么忘了这茬?
杜灵儿娇笑道:“陛下有所不知,孙夫人正练一套红绳鞭法,将手脚用红绳绑住,悬挂于梁上……”
“你们竟敢欺君,好大的胆子!”刘琦勃然大怒,一把抓起杜灵儿的胳膊,拽着她冲向后堂。
……
难得几天清净,刘琦偶尔也微服出行,看看这皇城风情,关于定都的问题,几经考虑,还是选在洛阳。
长安虽好,但远离中原,目前急需发展的还是中原区域,政治中心是带动经济的关键因素,等中原发展起来,再以长安为核心重启丝绸之路,在这个海上贸易还未开始的时代,只能先向西域探索。
马上就到年关,洛阳满城洋溢喜悦,大街上张灯结彩,车水马龙,到处都是叫卖和欢笑之声,民生一片向好,大汉的气息也变得热烈起来。
下午回宫,侍卫禀报夏侯楙求见,刘琦将他宣至御书房,两年不见,夏侯楙反变得精神许多,身材不似原先臃肿,明亮的双目中透出自信,只是穿金戴银,略显俗气,尤其帽冠上一颗拳头大小的翡翠,不时闪烁光芒。
再次相见,刘琦已是九五之尊,夏侯楙老老实实拜见,见刘琦盯着他头顶,忽然暗自后悔,此次进宫急着求情,也是为了炫富,竟忘了刘琦是个贪财之人,这下可真是弄巧成拙。
抬手忍住得给自己一耳光的冲动,取下帽子,脸上堆笑:“此翡翠乃是草民自交趾重金购得,陛下若是喜欢,草民情愿献上,若镶嵌于皇冠之上,必更添贵气。”
“不不不,朕并无此意!”刘琦摆摆手,完全没兴趣把这翠绿的玩意儿顶在头上,“此物适合子林气质,你戴上正合适。”
夏侯楙见刘琦并无索要翡翠之意,不由心下暗喜:“当真?”
“当真!”刘琦笑道:“生活要想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
“嗯?”夏侯楙愕然:“草民愚钝,不能领会陛下深意。”
“罢了!”刘琦大感无趣,这个时候还没有绿帽子之说,绿色反而是碧血丹心,一片赤诚之意,可惜被后世误解,忽然觉得好生无聊,问道:“子林进宫何事?”
夏侯楙忙道:“草民此来,有一事相求:今曹氏已灭,臣属不再问罪。家父近来眼疾复发,加之年迈体衰,实不宜软禁宫内。草民正准备出海南洋,前往身毒,恳请陛下将他赦还,让草民略尽孝心,此去便再无遗憾矣!修缮皇陵之事,草民愿承担三成资费。”
“难得你一片孝心,朕也早有此意,明日便将他二人都带走吧,南宫朕另有用处!”这种好事,刘琦自然点头同意。
如今曹氏旧部死的死,散的散,能用的都在朝中,只有夏侯惇和夏侯渊还关在洛阳,而且夏侯惇这两年经常生病,加之那只伤眼伤势严重,已是风烛残年,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
夏侯楙倒有些意外:“二叔妙才也一并带走吗?”
刘琦叹道:“夏侯霸已领兵北征,妙才将军又是张将军老丈人,于公于私,也不好再囚了,去留自便吧!”
夏侯楙大喜,忙凑前说道:“陛下,草民此次去了一趟交州,带回五十余名黑珍珠,其中有数人姿色绝妙,陛下若有意,可暗送两三人到宫中,嘿嘿!”
“你小子……咳咳!”刘琦本想与他玩笑两句,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轻咳道:“朕岂是好色之人?此事不可再提。”
“遵旨!”夏侯楙忙收敛神色,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上:“草民不才,于叶县重建酒楼,取名‘天上人间’,陛下若回荆州,路过时万望驾幸鄙处。”
“这名字取得好,你呀,还是忘不了叶县时的风光吧?”刘琦摇头失笑。
夏侯楙笑道:“陛下说过,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草民一直铭记在心。”
刘琦正色道:“往身毒风土人情与中原大不相同,你出海下南阳之事,可与凤祥号联手,要将各处地图详细绘制一份。若果真打通南方航路,此功可比博望侯凿空西域,行商亦能垂名后世,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夏侯楙惊喜不已,忙跪地道:“多谢陛下厚恩,臣肝脑涂地,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