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五仙棺的那一刻,我明显就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这气息明显跟那些仙家有关系。
不过我并没有急着滴血。
而是将它收了起来,就目前来说我还用不上这东西,且我也不确定这东西一旦滴血后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毕竟这和五仙护身珠不同。
滴上了血,就相当于有了关联,还是要小心一些。
见我只是将五仙棺收起来,他也没有多问,只是道:“现在本店的至宝您已经得到了,您可以去别处看看了。”
“还是说,您对本店的其它棺椁有兴趣?”
我摇头道:“没兴趣,我这就走了。”
离开棺材铺后,一如既往的,那仙门客栈的主人便也在第一时间再一次的出现。
一进仙门客栈,我便四下看了看,仍旧没有其他人。
看来就算这仙门幻境中各家的嫡系子弟不少,大部分也要耗费不少的时间才能来到这仙门客栈,我完全就是个特例。
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后我便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我将那口五仙棺拿了出来,之前并没有仔细看,这一次一看,我才注意到,这五仙棺上竟有五张脸,分别也是胡柳黄灰白五仙的样子。
只不过和五仙护身珠有些不太一样的是,这五张脸都是闭着眼。
而除了这五张脸外,整口五仙棺都是紧闭着的,我尝试着想要打开,但都没有做到,就像根本打不开一样。
几次之后我便放弃了,将五仙棺收了起来。
至于滴血的事情,我还是没有急着做。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又循环了一下之前几次做的事情,我便来到了这仙门镇的最后一家店,面具店。
一进去,我一眼便看到了各种面具。
不过都是五家的标志,并没有其它形态的面具。
似是见我戴着柳家的面具到来,他在看到我后便走上来,同时拿了几个柳家的蛇形面具摆到了我的面前。
“这几个面具,您可有喜欢的?”
我摇了摇头。。
这几个面具比之我现在戴的是要特别一些,我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它们的不普通,但我既然已经决定争取一下这里的大机缘,自然是看不上这些面具了。
我直接道:“我需要你们店最大的机缘。”
面具店老板如同之前那几个店老板一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机缘越大,越是凶险。”
“您确定?”
我点头道:“越大越好,凶险无所谓。”
面具店老板闻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要从我面具下的眼睛里看到我在想什么一样。
而后他才笑着说:“既然您已经决定了,我也就不多说了。”
“您稍等。”
说完他便离开了。
我也不急,耐心的等了起来,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他这里最大的机缘会不会也跟那罪仙有关系。
毕竟罪仙有三个。
现在他才杀了两个。
不多时面具店老板便拿了一个箱子过来。
箱子一打开,我就看到了一张面具。
这张面具很特别。
上面有着五种颜色,一眼看去,像蛇,像狐狸,又像是鼠、刺猬、黄鼠狼。
我只是看一眼,就觉得有些惊奇。
“这张面具,名为五仙相,戴上他,你可以随意将其的样子在五家形象之中改变。”
“不仅如此,这张面具也是葬仙地秘境的钥匙之一。”
“葬仙地秘境?”我愣了一下。
面具店老板笑着说:“等你到了葬仙地,你自然就知晓了。”
听到这话,我心中了然,也没再多问。
这几家店中,凡是能够得到的信息,这些店老板都不会不说,不说便是代表着不能对我进行指引,这一点我已经很清楚。
不过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对我来说便已经是收获了。
只是可惜,应该是没机会遇到那个柳云婷,否则的话没准还真能够从她口中知道一些线索。
想了一下,我问:“要得到这面具,想要什么?”
面具店老板淡淡道:“在这仙门镇中,有罪仙。”
“你只需为本店取来一具罪仙遗骸,便能够得到此宝。”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乐。
看来我没有猜错。
罪仙……
简单!
见我一脸欣喜,面具店老板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罪仙本领通天,曾经乃是一大仙家,若非犯了一些过错被关在了此地,如今必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无数年来,可从没有人能够杀死他们。”
“我知道。”我淡淡的点头。
“所以您还要选择接受这个考验?”面具店老板看着我,“这至宝虽然珍贵,但为了这几乎不可能得到的东西而去放弃你接下来可能得到的其它宝物,显然是不值得的。”
“我劝你,还是三思。”
我摇头道:“我就要它了,罪仙遗骸,我这就去取。”
面具店老板闻言,微微叹了口气。
“罢了,既然你执意,我也不拦着,这是去那罪仙所在之地的路线……”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摆了摆手道:“我知道在哪,我去去就回。”
“额?”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自信吗?自信是好事,但盲目可就是自大了……唉。”
我没有理会面具店老板的感叹。
离开面具店后直接前往罪仙庙。
轻车熟路。
当罪仙庙庙门打开的时候,我的目光正好和那矮树碰撞在一起,矮树身躯明显颤抖了一下。
半晌它才颤颤巍巍道:“您……您怎么来了?”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说:“因为一些原因,需要你的命一用。”
矮树一听,瞬间激动了起来。
“您您您……您不是说好不杀我吗?”
我有些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过?”
“您杀了那黑狗就走了,不就是说不杀我吗?”矮树连忙说:“您说话可要算话,只要您不杀我,我保证……”
“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干坏事。”
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看着它的样子,其实我也有些过意不去,之前还是多虑了,就应该干脆利落的在第二次来的时候也把它杀了。
这样它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可我还是需要你的命。”我看着它。
“我也保证,你会走得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