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摸n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夏若清是不是也太神通广大了。
颜希提起那个女人就是一肚子火气,恨不得将夏若清千刀万剐。
“如果不是夏若清,我们几个人根本走不到这种局面,你和湛南州或许还会是很好的朋友,都是这个女人,为了一己私欲,将我们一家三口拉下水。”
Si摸n皱起眉头:“我查过了,夏若清只是一个私生女而已,她哪来的本事做这么多事情?”
但是至于夏若清是谁的私生女,目前还没有查出来。www..cc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四年前跟她在同一家医院生孩子的时候,她只有妈妈陪着,当时我也是一个人生孩子,所以觉得同病相怜,只是没想到我竟然跟自己招惹上了杀身之祸,她差点害死我的丈夫,如果湛南州这次车祸醒不过来的话,我一定不会饶了她。”
看着颜希眼神里的恨意,Si摸n竟然有几分羡慕湛南州,随即,他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会羡慕?自己这是疯了吗?
“你对湛南州死心塌地了。”
“既然是夫妻,当然要死心塌地。”
Si摸n没再说什么:“时间不早了,回去睡觉吧,明天就有医生来采血。”
说完,男人转身离开,而颜希站在原地看着Si摸n离开的背影,觉得有一种很凄凉的感觉。
应该是她的错觉吧?像Si摸n这种高高在上的贵族公子哥怎么会有凄凉的感觉?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得不到。
颜希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笑自己的天真。
……
第二天。
果然,一大早医生就来到了庄园里,跟颜希和湛南州采集了血样,然后又采集了Si摸n和夏若清,以及两个孩子的。
现在就等着三天之后的亲子鉴定报告了。
颜希是无所畏惧,因为事实胜于雄辩,夏若清也没什么好怕的,因为她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
而现在最紧张的人竟然变成了Si摸n,如果夏若清的女儿真是他的亲生骨肉怎么办!
这几天的时间,Si摸n都没有再去看夏若清和糖糖一眼,静静地等待着亲子鉴定。
到了第四天,所有人都在会客厅里等待着亲子鉴定的结果。
此时。
会客厅内,颜希和湛南州坐在一起,而夏若清单独坐在一旁,Si摸n则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坐在单人沙发上。
刚才研究室那边打电话说,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正在送来的路上。
湛南州看向一旁的慕言:“去把车备好。”
“是。”慕言也等不及回去了,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太长了,他一个四处漂泊的人竟然都开始有些想家了。
颜希看向一脸生无可恋的夏若清:“你现在不挣扎了,想通了?”
夏若清翻了个一个白眼看向她:“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我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你害的我们一家三口分别这么久,还差点开车撞死我老公,你觉得你这样我就可以解恨消气了?我告诉你!待会儿亲子鉴定宣布结束之后,我也要宣布一下我对你的报复。”
颜希可不是什么圣母心的女人,她现在学会了有仇必报。
夏若清眼神中透露出了几分恐慌:“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呵……等着瞧吧。”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带着一名男人走了进来:“主人,雷斯医生来了。”
Si摸n不自觉地坐正了身子,虽然好像已经知道了最后结果,但还是想听一下最后的宣判。
雷斯医生拿出了一个文件档,从里面拿出了几份亲子鉴定结果递给Si摸n:“劳伦斯先生,应您的要求,我们研究室用最快的速度做出了这几份亲子鉴定结果,首先结果显示,颜希女士和湛南州先生跟颜嘉俊小朋友符合亲子关系,而劳伦斯先生您和颜嘉俊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这是亲子鉴定结果。”
听到这结果之后,Si摸n瞳孔骤然紧锁,虽然早就想到了结果,但听到之后,还是很震惊。
他接过了医生递过来的亲子鉴定结果,不禁发出了一声自嘲的冷笑声。
而此时,颜希嘴角露出了笑意,湛南州紧绷的俊颜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大掌搂住了颜希的纤细腰肢。
两个人站起身子,看向此刻一副不可置信模样的Si摸n,湛南州开口道:“既然这里没我们的事了,我们就带孩子先走了,告诉你的人别阻拦,你的家务事就自己处理吧。”
说完,颜希和湛南州就要离开。
Si摸n一言不发的看着亲子鉴定结果,而此时雷斯医生却又说道:“但是还有两份亲子鉴定结果有些意外,您和糖糖小朋友的符合亲子关系,但是夏若清小姐和糖糖小朋友不符合亲子关系。”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准备离开的颜希和湛南州,他们蓦然回头看向夏若清。
而此刻的夏若清也一脸震惊,瞪大了眼睛猛然站起身子:“你说什么?我和糖糖没有血缘关系?这怎么可能!那是我生的,怎么可能没有血缘关系!”
夏若清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而坐在那里的Si摸n却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还好,糖糖不是他和夏若清生的。
那么新问题来了,糖糖的母亲是谁?又为什么会待在夏若清身边?
夏若清像发疯一样抓着医生的衣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
“您冷静,但是亲子鉴定结果就是这样,您和糖糖从医学上讲没有血缘关系,如果您毫不知情的话,可能当初在医院里抱错了。”
“抱错了?你在说什么鬼话!怎么可能!”夏若清一瞬间开始有些怀疑人生,怎么会这样。
颜希听到这个结果真的很意外,那个小女孩儿居然不是夏若清的女儿?那夏若清做的这一切显得多么可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浑厚的中年男人声音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