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让我看看我家的酥酥宝宝。”
凌家大厅内,凌晏刚从楼梯上下来,一个小肉球就直冲过来,抱住他的大腿。
酥酥不停地摇着屁屁,兴奋地一个劲地喊,“舅舅~舅舅~”
“舅舅抱抱。”凌晏把酥酥抱起来,用手颠颠,“怎么感觉轻了?是不是这几天没吃好?”
“我瘦了?”
酥酥两只白白胖胖的小手抓了抓自己的脸颊。
“可是有好多肉肉哇!”
“哪里多了?”凌晏表情故作严肃,一本正经道,“你这些肉肉都是基本的,还不够,还得再长点。”
胡说八道呀!
酥酥哼哼两声,控诉地揉了揉他的脸。
“舅舅,你只许酥酥防火,不许自己点灯对不对?你脸上就没有肉肉!”
“额,这个……”凌晏顿住。
小家伙越来越聪明了。
他要怎么回答?
凌老爷子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他是坏孩子,酥酥你跟他可不一样,千万不要学他。”
“外公!”
酥酥从凌晏手臂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去迎接他。
“外公,外公,舅舅是坏孩子,酥酥是好孩子吗?”
凌老爷子没有丝毫迟疑,迅速点头,“对,而且酥酥还聪明。”
酥酥开心地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原来舅舅是个坏孩子呀!”
她比舅舅好。
真棒!
机灵的小家伙一双大眼睛转个不停,又想出新的点子,“舅舅要向酥酥学习,外公,你说对不对?”
“对。”凌老爷子无条件地附和酥酥,对凌晏道,“你必须像酥酥学习,听到没?”
凌柏琛摸了摸鼻子,无奈回应,“知道了。”
“酥酥想让舅舅向你学习什么?”
“唔…那就先从长十斤肉开始叭!”
凌老爷子又看向凌晏,问,“听到了吗?”
“听到了。”
老爷子怀里的酥酥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舅舅。
凌晏无语望天,长叹一口气。
本来想捉弄一下酥酥,没想到直接被酥酥制裁了!
他在这家里还有一点地位嘛!
这时,又有一个人从楼上下来,酥酥喜笑颜开,“二舅舅!”
“酥酥,你可算回来了。”
凌君牧捏捏酥酥的脸,顺势从老爷子手上接过酥酥,一边抱着她下楼梯一边问,“这趟旅行开心吗?”
“开心呀!吃到好多好吃的,大舅舅还带着酥酥和果果去了动物园看袋鼠,不过袋鼠太凶啦!感觉要上来一拳捶爆酥酥。”
凌君牧惊讶地挑挑眉,“他们能锤爆你?”
酥酥的战斗力,凌家人有目共睹。
区区袋鼠,手下败将尔。
不被酥酥一拳锤爆就不错了。
“诶嘿嘿~”酥酥挠了挠头,害羞地笑笑,又想到什么,小脸上满是骄傲,“舅舅,我把小熊猫吉吉带回家啦!它不喜欢待在那边,在那边它一点也不开心呢!”
关于这件事,凌君牧他们已经在手机上听凌柏琛说了。
在澳洲的这几天,她一直很关注这个熊猫。
不过幸运的是,总算是成功把它带了回来。
“酥酥真棒!想要什么奖励?”
“奖励?”
一提到这个词,酥酥就抗拒地皱了皱鼻子,一脸害怕,“舅舅,不要给我任何奖励,这是我应该做的!外公说酥酥是好孩子!好孩子做点好事没什么的。”
千万不要给她试卷奖励,她承受不来呀!
“真的?”凌君牧挑了挑眉,“不要奖励?前两天我让助理从国外买了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娃娃……唉,现在看来只能丢掉了。”
“之前那个换装娃娃?!”
酥酥小身子一激灵,瞬间就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能量,生活有了希望!
“不行不行!怎么能丢掉呢!多浪费呀!都是用钱买的呢!”
凌君牧一双桃花眼中盛满了笑意,故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可是酥酥不想要奖励啊。”
“酥酥有说不要奖励吗?”
酥酥茫然地看看四周,伸出一只手挠了挠小脑袋。
哎呀!
她失忆啦!
刚刚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她通通都不记得啦!
“酥酥应该没有说过这种话叭!”
她大眼睛眨呀眨呀,小嘴唇无辜地抿在一起。
任谁看到了,都会被她萌到。
凌君牧笑意晏晏地亲亲她的头发,“嗯,酥酥没说过,是舅舅记错了。”
“所以……娃娃在哪里呀?”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拿去跟果果一起玩啦!
“在我书房,吃完饭就拿给你,好不好?”
“好耶!”
ヾ(▽)ノ
开心~
凌柏琛抱着果果从大厅外进来。
一看到他,凌君牧的笑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沉着脸怨气极重,“哥,你总算回来了。”
“嗯,我还想再休息几天,公司那边你继续负责管理。”
旅行前两天,凌氏还是由副总裁代理。
一些重大的公司决策不可避免地会要交到凌柏琛手上进行处理。
后来他一想,家里不是有个现成的管理者吗?
而且还很闲。
“不需要,我对你公司的那些业务,没兴趣。”
他要在家吃饭睡觉陪酥酥玩。
这比每天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有意思多了。
这段时间天天处理公司的那些文件,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了。
凌君牧忽然想到什么,挑了挑眉,“对了,公司设计部有个项目,重金聘用了一个设计师。”
“嗯?”
凌柏琛坐下的动作顿了顿,凝神注视着他。
他了解凌君牧,一般的设计师不会专门拿到他面前说。
“是谁?”
“游倩。”
说出这两个字时,凌君牧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凌柏琛和游倩的那段往事,他也算半个见证者。
没想到去公司兼个职,还能碰上这种热闹。
要不是想看看凌柏琛对这件事的反应,公司那些事他早就撂担子不干了。
果然,一提到这个名字,凌柏琛脸上冷漠的表情松动了。
他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要重复一遍这个名字,又想到什么一般,把到嘴边的两个字收了回去。
“你们做了什么?她怎么会答应来公司做设计师?”
他表面仍不动声色,态度却明显迫切。
凌君牧闲散下来,强调,“临时设计师而已,人家就待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