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局?她坚信桑迪社交能力,怎么个收拾法?
确定是收拾,而不是给自己找难堪?
“不用。”予倾欢婉拒桑迪的好意,这上不了台面的事,不愿闹得沸沸扬扬。
自然,她和他后续的事,她自有自己的交涉方式。
“不用?”桑迪擦一下又走火,又走心,“好姐们,我咽不下这口气。”
“眼睁睁地看着,那渣男把你吃干抹净了,还要埋汰你一番,而我能无动于衷吗……”
桑迪的振振有词,滔滔不绝,她听得头皮发麻,阻断了,“行了,行了。我心里有数。”
桑迪不依不饶,咋咋呼呼个没完,质疑,“我想,多半你也不排斥跟他上床,你啥想的啥想的?”
予倾欢抬眉斜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辩驳,“我想,他动了换肾手术不久,那方面百分之百,万分之万的不行,才敢大胆的叫嚣。”
桑迪没好气的讽刺,“始料未及,他的欲火被你点燃起来,还气盛力猛,把你焚烧得魂都飘出壳了,嘟……”
“没烧成灰烬,魂也没飘散,这都是万幸了,不算太糟糕。可惜,没摸到……”予倾欢揉了揉太阳穴。
唉!彼时禽兽侵身,她脑儿空,腿儿软,手儿也软,连动手指头儿的力气都没有。
桑迪急得跳脚,“没摸到肾呀?啥地,你还想继续以身探险?”
予倾欢坦诚,“还想试试,不甘心啊!”
“还不给我省心点,这都让禽兽白搞了去,足以见得你没脑子。”桑迪顿了顿,又揶揄,“没办法,只怪你胸大无脑。”
予倾欢自我调侃,“也没被白搞的嘛,一套房,一百万元大钞,这比情情爱爱来得实在。”
紧接着,她又找理由自嘲,“只是这次没做好准备,一上床,手脚就被禁锢住了!”
“用领带还是皮带捆绑你的?”
“霸道得直奔主题吧?”
“那活儿好吧?说实话。”
桑迪这时兴致勃勃的八卦,足以见得,刚才义愤填膺的言辞很假,直白点她正幸灾乐祸着。
听,桑迪还饶有兴致地建议,“你这老处女终于爆裂了,晚上,约上好姐们一起给你庆祝,庆祝!”
予倾欢白了她一眼,后悔,就不应该让她来送衣服,话儿又直又糙还多,我这是交上了损友。m.166xs.cc
这时,门外的铃声响了,打断了两人谈论情事。
“谁会前来造访?”
“还能有谁知道你住这?”
予倾欢与桑迪两人面面相觑,腾地,又心知肚明,异口同声,“娱记?”
娱记唯恐天下不乱啊!
“也是。”桑迪骂骂咧咧,“那禽兽是江城的大人物,他就是打一个喷嚏,也是重大新闻。”
“更何况,昨夜,他明目张胆地抱着你这大美人,进了酒店。”
“这可是一条爆炸的新闻,老值钱了,这娱记的名和利也就要翻天了。”
“倾欢啊,这条新闻咱们自爆哦,很香!”桑迪又嗲声嗲气,“不要跟钱过不去哦,不划算的哦!”
末了,桑迪还想帮她在抖音上开个号,让她天天直播,跟战总的亲密爱。
“倾欢,直播语言甜点火辣点,我有预感,肯定超级养心!”
“倾欢,你要火。”
无力感。
“去你的火,掉钱眼里去了。我要脸还要皮,还要在江城继续混。别给我出馊主意。”予倾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来袭。
予倾欢心下深知,娱记胆敢前来敲这扇门,大概是战禹洲授意他搞点动静。
他这是想要干嘛,上床是件很体面的事吗?还要炒个热火朝天不可啊?
她暗忖,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予倾欢捏了捏眉心,“你帮我约一下那禽兽,越快越好。”
“别想太远了,先想想眼下,怎么打发掉?”桑迪踱了两步路,若有所思,“不开门。他总不可能踹门入室吧?”
予倾欢有些忧虑,“那样,我会被抹得黑不溜秋。”
桑迪手儿一挥,不屑,“他堂堂战氏集团大总裁都不怕丢脸,你还怕什么?”
“还是我帮你把门打开,不用担心,我能应对漂漂亮亮的,包你满意,绝对解气。”桑迪信誓旦旦。
“我也是在社会上,摸打滚爬过来的女人,还能惧怕这点风吹草动,交给我了,你等着看吧!”
“去,上床补觉去,这可是总统套房,不可辜负……”
桑迪的大话,她予倾欢并不是第一次听。于是,沉默,任她叭哒,不去点破。
意想不到,她也只是自寻烦恼,来人并非娱记。
“哇!帅爆了!”桑迪一开门,看呆了,说口水能直流三千尺也不为过。
她“哧溜”一声吞咽了口水,忘情感叹,“美男啊!美男啊!”
她一眼洞穿他是优质男,帅到挪不开眼,她决定要拿下这男人。
她盯着对方的脸不放,口齿不清的喊话,“倾,倾欢,快起床接客了。”
只见对方嘴角上扬,抬了抬眉,疑问,“接客?”
“迎客迎客,口误口误,不,不,来客了。”这话里横竖都有青楼味,真是色令智昏啊!
“欧,阳,少。”司马德远远的喊了一声,委婉又沉稳的提醒,“你敲错门了。”
司马德凝视着欧阳轶,皮笑肉不笑。欧阳轶背寒,嬉皮笑脸不出来。
走为上策。
于是,很有礼貌,点了点头,歉意,“不好意思,按错门铃了,打扰了。”
“小帅帅,晚上,我们约一个哟,又迪酒吧见哟,不见不散哟!”桑迪雷厉风行,爱就是爱了,不藏着,不掩着,直接约为上策。
欧阳轶没理会,逃进了电梯,就卸掉谦谦君子的伪装,现出落拓不羁的原形。
他闯进了战禹洲的办公室,陷进沙发里,翘起二朗神的腿,抖呀抖,抖个不停!
在战禹洲这里,他从未刷到存在感,也不自讨无趣。
倏地,他笑得欢乐,“战大神,昨晚,你一箭双雕啊!”
战禹洲不待见他,埋头签文案,眼皮不掀一下。
欧阳轶早已习惯了他的漠视,皮糙肉厚,不惧伤脸面,起身,晃到战禹洲的办公桌前,“啧啧”了两声。
“闭嘴!”战禹洲冷地喝令,接着,他拨打电话给司马德。
不用他吭一声,司马德会意,默契,“事都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