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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记念着一段烂剧情
    战禹洲摔了门,就走。

    司马轶可不干了,气鼓鼓的嚷嚷,“事情你还没给我办呢?”

    战禹洲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是想要两头都占到好处,我可不是老爷子好哄骗。”

    战禹洲可没给他留情面,“我帮不了你,自求多福吧!”

    “你在老爷子那里得了什么好处,我管不着,但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丢下这句冷话,迅速离去。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心情比较糟糕,想捏死予倾欢的心都有了。

    笑话,就凭他司马轶还想拦住战禹洲。

    司马轶眼巴巴地看着战禹洲离去,也无可奈何。

    只好,不痛不痒的嚷嚷,“不带你这样的,过河拆桥的。”

    “早知道,堂堂战氏总裁说话不算话,就应该先让你把事办了,再告诉……”

    司马南站在他的身后,苦口婆心的劝说,“别跟他走得太近,你爸每天都提心吊胆的。”m.166xs.cc

    “我知道了,你年纪大了,受不了一点点的惊吓。”司马轶太了解司马南要说什么,就替他说了。

    他说完,随即离开了公司。

    他就想看着战禹洲的好戏,精彩绝伦。

    战禹洲开车路上,就想予倾欢种种的不对盘,有异与常人。

    他觉得到手的钱不要,装清高的都不是普通人。

    刚才,为了那份只有三千多块的工作,受一群小姑娘冷嘲热讽,她都忍气吞声下去。

    她应该极其缺钱。

    而,他给的支票和房子,她就不动心?没贪念。

    那只能说明一点,她识破了这是陷阱。

    也是,不就是一夜情,常人怎么出手那么阔绰,买她,她又不是女王,这一点倒是他想得不周。

    开始,他是受不了予倾欢的欺骗,她以白筝为引子,勾他出来见面。

    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她胆敢上纲上线的挑衅他。

    他就想挖个大坑让她自己跳进去,埋汰她。

    奈何她不惜财,全数退还了回来,他倒给自己打脸了。

    她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精于算计。

    不图名,不图利,什么也不图的女人,最有心机。

    他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还让她给耍得团团转。

    对的。她靠近他就是为了朴树林,报仇。

    仇大。关乎生死。

    她想,怎么个报仇法?

    凭她一己之力,置他于死地吗?

    他倒是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

    这时,欧阳德打来了电话,汇报,他有一大堆的文件,需要他签字。

    他不耐烦冷地告知欧阳德,你自己处理,他这会不打算回公司了。

    他将要挂掉电话时,欧阳德紧地说,“电脑修好了,关于予倾欢的资料,他已经重新打印好了。”

    战禹洲没有说话,欧阳德很懂,捡重点简要的汇报。

    这时,战禹洲已将车开到予倾欢家的小旅馆附近,停了车,掐了欧阳德的电话。

    他紧地下车,走到巷子口发现,这石板的小巷子,很短,不过十来米。

    昨晚,他来时,却没有印象。

    还有,她家小旅馆的大门正对着巷口。

    这时,他清楚得看见,一个打扮得很精致的妇人在那大门里……

    他站在巷子口许久,思索着,他应以什么身份进去?

    男朋友?

    上司?

    顾客?

    不正经一点儿说,他是嫖客。

    那她?就是妓女。

    他自嘲,嫖客跟妓女,好般配的一对儿。

    他一步一步,铿锵有力……

    他走着走着,突然,他的眼前浮现出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她扎着两个小辫子,卷曲得很洋气。

    别是那两只大眼睛,很纯净,扑闪扑闪着,煞是好看。

    她向蜷缩在角落的他跑来,递给他一根棒棒糖,稚嫩的说,“哥哥,给你糖。”

    “哥哥,你拿着吧!”

    “哥哥,你吃吧!”

    “哥哥,吃了就会很开心的。”

    她就是一个小话痨,不停的喳喳,不停的喊哥哥。

    那是一段不光明的小时光,父亲出轨,母亲远走他乡,他跟父亲斗气,离家出走……

    那晚,那个小女孩把他带回家,粘着他睡在一个被窝里,还兴高采烈的许终身,长大要跟他结婚。

    不过六岁的她,懂得喜欢和结婚?

    那时,他也不过少年,还很配合的许诺,一定要娶她为妻。

    他记念着这段烂剧情,经常翻播,近二十年过去了,还乐此不疲。

    他才走到了门口,关御兰就将他迎了进去。

    “住店?”

    “等人。”

    “等,我们的客人?”

    “算是吧?!”

    “需要我去告知一声不?”

    “不用。”战禹洲顿了顿,问起,“平时,店里忙得过来吗?”

    就这样,战禹洲在跟关御兰闲聊之中,打听到了准确的消息,予倾欢还没有回来。

    关御兰让他在前厅上坐着等,给他倒了杯柠檬水,就不管他了。

    战禹洲坐了老半天,都已经坐不住了,不时起身看向巷子口,予倾欢还不回小旅馆,她会去哪里?

    天色暗了下去,乌云密布,估计要下一场大雨。

    关御兰也跟他一样,着急了,不时的望了望巷口。

    “死丫头,死去哪里了?”她骂骂咧咧起来,跟她修整得精致的面容,极为不相称。

    关御兰着急跟姐妹约好了搓麻将,而予倾欢不回来接班,她就没有办法去。

    于是,她还不等战禹洲开口,就给予倾欢打电话,但是电话打来打去,一个也没能打通。

    这时,战禹洲才想起来,她手机摔烂的事儿。

    战禹洲关心的问起,她平时可能去哪里?

    关御兰是一问三不知,看她这母亲当的,唉!不够格到了极点。

    刚才,欧阳德总结的一点也没有错,她妈妈就是一个幼稚儿。

    不,巨婴。

    没长大,大事小情都要依赖予倾欢。

    倒过来,予倾欢还成了她妈,事无巨细的照顾着她。

    自然是有男人这么惯着这女人,她才敢过起了,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

    她爸去世前,就把这个女人托付给她,让她多照顾着她老婆一点。

    于是,她就担起家长的责任,帮着这不省心的妈,擦屁股。

    战禹洲知道关御兰是指望不上了,起身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他想到了桑迪,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