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实在没有想到,予倾欢居然摊上了那么一个不可一世的哥哥。
就是把她卖了,她还帮着予飞扬那混蛋数钱。
战禹洲是找了人,帮她把予飞扬教训了一顿,至于那300万?
在为了免予飞扬再找予倾欢麻烦,他让欧阳德付了,房子就收在他的名下。
这房子的事,目前,他还没有打算告诉予倾欢。
自然,不能让她回去住了,省得事多。
予飞扬捂着红肿的脸,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谁他妈的会对他动手?
予飞扬确实是块坏坯子,连自己至亲都要算计,难道就不欠揍?
战禹洲觉得教训他一顿都是轻的,而为了让予倾欢跟他划清界限。
用300万打发掉他,也是很划算的事。
战禹洲开始还以为是老头子坏到家了。
赶尽杀绝,连予倾欢住的地方都要算计,让他们没有路可走。
于是,他往御姐卡里打那500万,其实,也只是想替老头子赎罪。
那老头子比谁都冤?
也只怪老头子自己嘴硬,倔强地承认,是。是我干的。我就是要给那个予倾欢一点颜色看看。
战老爷子,“你越是护着她,我越是不放过她,就如白筝一样,不会有好下场的。”
战禹洲不温不火,冷地说,“你对她们有偏见。”
战禹洲嘴上也不饶人,“告诉你,老头,你越是越反对,我越是会跟你抗到底。”
“你且等着看,你,会赢得了我吗?”
战老爷子气得直捂胸口,骂,“你个不知好歹的龟孙子。”
战禹洲,“老头,想要把企业做大做强,要靠自己的本事。攀附老婆娘家发家致富,从来不会是我们战家做的事。”
战禹洲嘴上毫不留情,“还有,不要再打予倾欢的主意,那女人嘴巴也很毒。”
战禹洲不等老爷子说话,又说,“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别到时候,真的要了你这条老命,那可是你自找的,一点也不划算。”
战老爷子气急了,将手里的茶杯向战禹洲扔了过去,吼,“滚!你个龟孙子。”
战禹洲眼疾手快,赶紧跑出书房。
老管家将战禹洲送出门,提了一嘴,“少爷,老爷子传统观念根深蒂固,你要有耐心,慢慢来,别跟他硬着来。”
“嗯。战禹洲,“知道,逗那老头玩。”
战禹洲边想着这些日子跟老爷子杠上的情景,忘了予倾欢怎么没了声音?<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当他冲好澡出来的时候,发现予倾欢趴在马桶上,又呼呼的大睡,见她的周公去了。
她居然还说着梦话,“战禹洲,我只能承认欠你500万噢,我算过了,抵1000次的那个那个!哈,你懂的噢!”
她边说着梦话,手边到处乱抓,抓到战禹洲的领袖,催促,“我们赶紧开工干活吧!干完了活,我就不欠你的了。”
战禹洲剥开她的手,“那等你清醒了再说,这个债,你必须给我还清。”
“不行。”予倾欢紧抓着战禹洲不放,扑进他的怀里,非要那个不可。
她是有多么想早点离开他,跟他撇清关系呢?
战禹洲不会知道。
予倾欢对感情是有洁癖的,她曾经天真以为,自己会找到真爱。
其实,她对男人也没有太多的奢求,只要如她养父那般,用心地呵护一个女人,就可以了。
彼此相爱就够了。
用桑迪的话就是她就是矫情,文艺。
桑迪只相信,好的感情大多有金钱作支撑,要不就没有所谓的——贫穷夫妻百事哀。
这些年在酒吧里,她倒是遇见不少男人,也不是没有一个能入她的眼,而是,她始终没有爱情看得太认真。
她从没有想过开始,一场正儿八经的恋爱,就更别提谈婚论嫁这种事了。
战禹洲捏了捏眉心,将她抱进浴缸里,将水温调到合适。
然后,他退了出去,“你好好洗洗吧,洗清醒了,我们再把你的账算清。”
在战禹洲退出来的时候,予倾欢将水温往下调整,调整到最低温度。
她就是装的,那么,尴尬的事,她真的说不出口。
但是,她只想尽快地还完债,还自己一个自由身。
打小,她就不喜欢欠别人的,欠别人的,夜里睡觉都不安心。
她在里面泡了半天,也没有出来。
战禹洲在推门进去的时候,予倾欢紧地潜入水底,她觉得无颜以对。
偏偏战禹洲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予倾欢喊,“你别过来,你出去。”
她被水呛到,连连咳嗽,战禹洲往前大跨两步,将她的头捞了出来。
予倾欢拼命的挣扎,推搡战禹洲。
战禹洲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瞪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不是要还债吗?还把我推开?你不打算还了吗?嗯。”
战禹洲打开天窗说亮话,予倾欢一下子就词穷了,也松开了她的手。
战禹洲嗤笑一声,“还债也要有诚意,不要搞得自己很委屈,好像我强迫了你一样。”
予倾欢撇了撇嘴半天,挤出了一句话,“战总,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予倾欢挤出笑意,无限风情。
她伸出双手来,揉住了战禹洲的脖颈,嗲声嗲气,“战哥哥,抱抱。”
战禹洲瞟了她一眼,“正常点,别妖里妖气的,吓人。”
予倾欢立即换了一张面孔,说,“战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那……那活你要干,就抓干,干完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忙。”
予倾欢只差一句,我可没有功夫侍候你。
战禹洲“啧”了一声,“呵,欠钱的果真还都是大爷,惹不起了!”
予倾欢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别把自己弄感冒了。”战禹洲起身将浴巾扔给了她,转身先出了浴室。
她搞得像只待宰羔羊,不情不愿,他还哪来的兴趣,跟她干活?
他战禹洲何时缺过女人,想爬上他战禹洲床的女人,不计其数。
而,予倾欢的这一通操作,有辱他的自尊,非她不可。
战禹洲想了想,也是,非她不可。
他从不近女色,然而,遇到她之后,就开荤了。
哄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