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12点了,予倾欢还没来上班,电话打了一百八十通了,还在关机状态。
战禹洲在办公室里,坐不下去,边来回踱步,边问欧阳德,“还没有查出来,那女人在哪里?”
战禹洲回想了下昨晚的场景,他从医院离开时,不见那女人有什么异常。
不对。她哭了。
他从未见过她掉过眼泪,看来,平日里,她也只是伪坚强。
战禹洲,“不好。她会不会想不开了?”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她在楼顶自杀,但是他还是将信将疑……
欧阳德,“战总,你多虑,我看人很准的,她比较小强多强,怎么也打倒不了她,再说,她真自杀了,那也是工作时间之外,跟我们公司没有关联。”
战禹洲给桑迪打电话,桑迪的作息时间就是黑白颠倒。
她被战禹洲的一通电话吵醒,很是窝火,“你女人又没有交给我保管。”
战禹洲耐着性子,求她别挂电话,告知桑迪,那女人手机打不通,也没有来上班,你知道的,她可能有自杀倾向。
“我,呸。你也不太不了解她了,她绝不会做这种事。”桑迪想想也对,昨晚予倾欢什么时候走的,也没有跟她打一声招呼。
昨晚的生意确实好到爆,她都没有时间照顾得到她。
这女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这时,桑迪的睡意全消,“昨晚,她确实来过我的酒吧,至于,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我还真没有印象,我问问吧台的小帅,再……”
桑迪才问完,战禹洲的电话又进来,一听跟一个男人走了。
战禹洲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了。大风小说
可恨的是桑迪还补充一句,“战总,都是成年人,他们做点什么也正常,你就别气到自己了。”
战禹洲掐掉桑迪的电话,将手机也掷摔在地。
这该死的女人都认识了些什么?
接下来,他的家教不能不严。
他不知道,桑迪就是故意要刺激他的,气他个血管暴张,暴毙最好,省得祸害她们家的小欢欢。
战禹洲冷静下来,让欧阳德查一下,昨晚带走那女人到底是谁?
刻不容缓。
他脾气暴躁起来,将办公室里能砸的全砸个透。
失心疯了。
欧阳德从未见过这么不冷静的战总,没有分寸。
战禹洲发泄了一通之后,这才给战禹泽打电话。然而,他打一个,战禹泽掐掉一个。
这个孩子居然敢不接他电话了,长能耐了。
战禹洲捏了捏眉心,他往战禹泽的别墅拨打座机。
陈姨接了他的电话,吞吞吐吐的,一听就是有事瞒着他。
他鼓励陈姨放心大胆的说,陈姨还是心存顾虑,毕竟二少爷是交代过她的。
最后,战禹洲以威胁解雇陈姨为威胁,陈姨才道出来,二少爷昨晚带回来一个姑娘,他不让我说出去。
她这算是不守诚信了,当战禹洲再问及,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陈姨表示她不清楚。
战禹洲再问及,她是不是住在二少爷的卧室?
陈姨给了肯定的回答,是的。
战禹洲挂了电话,“我去。这臭小子带女人回家了,头一次。”
战禹泽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予倾欢的消失,战禹洲会很抓狂。
战禹洲甚至会联想到,这事还是战家老宅那个老狐狸干的。
战禹泽确实想对了,他战禹洲确实这么想的。
前有白筝,后有予倾欢。
更何况白筝不惹是非,而予倾欢还殃及公司的股票……
他这老头就必须开始行动了。
他细细思考了一下,如果确实是老头干的事,那么,这女人就是安全的。
这时,他的情绪也平稳了很多,予倾欢这边没有传来其他的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同时,欧阳德也查出了,战禹泽带走了予倾欢。但是他不敢告诉战总,他担心他们兄弟因一个女人反目。
而且,战禹泽还跟高秦闹上了矛盾。
高秦,高秦集团大当家,也是江城数一数二的狠人。
上次,因为予倾欢的小毛病,战总跟他的千万合同,就凭战总的一句话,延期签约。
高秦立即找下家,不攀战氏这棵大树了。
得罪得起,不怕树敌,说白了,是你战总对不起高秦在先。
而。
昨晚,高秦忍了,放过战禹泽,欧阳德暗自分析原因有二。
一是,他不想跟战家真正的结仇,战氏还是有能力垄断他很多业务。
二是,大概有予倾欢在场,他不想出手,吓到她。
毕竟他们两个是因为这个女人闹起来的,看来,这个姓予的真是一个不祥的女人。
谁摊上,谁倒霉。
这时,欧阳德最见不得战总,为予倾欢上心上肺的,气都不打一处来。
战禹洲但看欧阳德进来的面色,也能估计得出,予倾欢大抵不会有事。
或许,欧阳德就会幸灾乐祸也说不定。
但,他就是相信欧阳德不敢,吃烤鸭的事还历历在目。
欧阳德避之不谈予倾欢的失踪,而言,“她闹自杀那一波,虽然我们做好公关的工作,但今天还是影响到我们公司的股票。”
“我们公司的员工,在上班期间,上楼顶寻死觅活,影响多不好。”欧阳德顿了顿,大着胆子,“她就只会给你添麻烦。”
其实,他还想说她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欧阳德也是服了,战场越来越没边界。
这个闹自杀的女人,如果不是予倾欢,按他的脾性,不管是不是被冤枉的,二话不说,开除了。
这时,战禹洲却为予倾欢辩护起来,“她没有闹自杀,全是乌龙事件。”
欧阳德,“战老爷发话了,请你不要让她再到公司来上班。”
战禹洲,“确定不是老头子叫的媒体?”
欧阳德,“战总,我看你为了予小姐,智商也降低了。战老爷子怎么可自损自家公司的形象,这事闹出来也不好看。”
战禹洲,“她的那个组长呢?”
欧阳德,“她没有问题。”
战禹洲,“那还有谁是她的冤家?”
欧阳德,“我能查的都查了,该排除的也排除了,包括乔西娅。”
欧阳德提到乔西娅,战禹洲都笑了,她不屑做这种事。
他对乔西娅还是了解的,她一向活得坦荡,不屑做小人,给别人穿小鞋。
欧阳德补充一句,“难说,我调查她,是因为她跟予小姐是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