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推开战禹洲,“战总,战总,吃饱才有力气干活。我饿呢!”
战禹洲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大白兔奶糖,剥掉了糖衣,塞进了予倾欢的嘴里。
予倾欢有点小感动,“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大白兔奶糖。”
战禹洲没有告诉她,自认识了她以后,他还是做了工作的,调整了她的一些生活细节。
自然,其中也有桑迪的功劳。
知道予倾欢有低血糖,肚子一饿供血糖就犯了,头晕无力是常状。
于是,他就在口袋里备了糖,她最爱吃的大白兔奶糖。
他不能让她饿肚子,于是,先给她一颗糖。
战禹洲将嘴凑了上去,让我也尝尝味道。
予倾欢自然没给他尝的机会,但战禹洲就在唇边舔。
不一会儿,予倾欢就松了嘴。
战禹洲尝到了奶糖的香味,夸了一句,“嗯,奶香味很浓。”
予倾欢被夸得有点小得意,“好吃吧?!”
“嗯。没你好吃。”战禹洲说着,就如剥糖纸一般,剥着她的外壳。
予倾欢深知,自己是爱上了这个男人,爱而又不得,她不能占有他,他终归不会属于自己。
她在苦恼着,没有办法专心“工作”。
战禹洲很快就察觉她在分心,不认真工作。
不过,这应该是他们合作最愉快的一次!
予倾欢很配合他的工作,也累,瘫,下了。
活儿,干完了。
战禹洲温情的来了一句,“你还饿吗?”
予倾欢累得说不出话来,也不敢作答。
她答饿了。
他是不是又要加一班。
来,一,波。
那她是招架,不住的。
予倾欢就开始装睡了,战禹洲扯过被子,给她盖好,就出去了。
她还是饿的,她就是有一个毛病,饿的话就睡不着。她就想吃东西。
她见战禹洲的外套床边,想摸摸看他的口袋里,是否还有糖。
结果,她摸到了一个包装盒,用来求婚的包装盒。
予倾欢有点好奇,忍不住打开了看一眼,确实是一枚钻戒。
怎么感觉心跳得厉害,难不成她有所期待,期待他向她求婚不成?
怎么可能呢?
不一会儿,听到门外的脚步,予倾欢就像做贼一般,赶紧将钻戒放了回去,假装什么事也没有。
躺下去,继续装睡。
战禹洲只是进来拿走外套,并未察觉,又轻轻的退出去。
予倾欢在床上,跟桑迪发信息【桑迪,宋词想进战氏集团,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战禹洲开口,江湖救急,赶紧给我支个招吧!】
桑迪很快就回复了,【宋词,跟我说过了,她说,你帮她这一次,姐妹就没得做了。】
予倾欢,【那我该怎么办?】
桑迪,【跟战总提一嘴,能行则行,不行拉倒,你也不欠宋词的。】
予倾欢,【宋词真的让我为难了,我何尝不想帮她,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不好开这口。】
桑迪,【你跟战总的关系,我是知道的,确实让你为难了。】
予倾欢,【那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啊,我也不想跟宋词连姐妹都做不了。】
桑迪,【你不是认识那个肖衡吗?肖氏集团也是江城数一数二的,跟他开口,不难吧?!】
予倾欢,【点头之交,不好吧?!】
桑迪,【你顾虑太多了,活该!要是,我直接就拒绝宋词,我帮不了。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要忧国忧民。】
予倾欢着急被她逗笑了,【我没有那么伟大,只是不想驳了姐妹情。】
这时,战禹洲端着乌冬面进来了,予倾欢连再见都没跟桑迪说,赶紧收了手机,藏在枕头底下。
她不知,这一幕尽收到禹洲眼底,但,他不动声色。
予倾欢一看,这次,他没有放虾。
于是,撇撇嘴,“怎么没有虾?”
战禹洲没有好气,“要求还挺多的,爱吃不吃?”
予倾欢,“我又没惹你,怎么态度呢?”
战禹洲,“我又不是你的免费保姆,有吃的就赶紧吃,挑三拣四的。”
予倾欢,“不就是煮了碗乌冬面,你就撒不完的气,这面钱你记在我账上,又不还你。”
战禹洲,“你真猪,你脚下的伤还没好,能吃虾吗?”
接着,他又补充道,“等你脚伤好了,我请你吃够大虾。”
予倾欢小声的嘀咕,“你那么抠门,还请我吃,说得好听,还是记到我的账下。”
他嘴角扬了扬,“免费。”
予倾欢也笑了笑,“搞得我像个吃货似的。”
战禹洲,“你不是吃货,你是个。小。骚。货。”
予倾欢诚恳,“战总,跟你商量个事,别跟司马轶来往了,做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比较喜欢。”
战禹洲,“予倾欢,我看你是欠收拾,刚收拾你不够,我跟司马轶来往,就不正常了,你什么逻辑?!”
予倾欢,“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但我不喜欢你跟司马轶交往。”
战禹洲,“对不起,我不能因为你喜欢我,而就跟司马轶断绝来往。”
他说着就伸手过来,拿走她手里的碗。
予倾欢的脸色也冷了,“我在拯救你,你怎么就不知好歹。”
战禹洲,“我要是跟他继续交往,你打算怎么办?”
予倾欢斜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妈,也不住海边,就不会管那么宽了。”
战禹洲端着的“哐”的一声掉在地上,“你的意思是跟我断绝来往。”
予倾欢,“你的关系很复杂,你还是把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处理,我只想跟你清清白白的。”
战禹洲,“别忘了我们是合约关系,别以战太太的位置自居。我们还是把话说明了,我们就是订婚,领证,也不可能是真的,应付一下。”166小说
战禹洲说完,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然后,这一夜,他再也没有进卧室。
予倾欢想上厕所,也只能憋住。
两人的冷战,在战禹洲认清自己想要什么开始?
战禹洲想了一夜,他觉得自己头脑非常清楚,他对婚姻是没有信心的,他也不是不想给她一个永久的婚姻。
但是,昨天,他在予倾欢她们的小旅馆里,发现了她的一个秘密,一时间,他的思绪也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