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扬了扬手中的钻戒,“他给你戴上求婚钻戒了吗?”
予倾欢想到早上,他说带到她去个地方?
会是什么地方?难不成就是想带她去买钻戒?
不可能吧!
于是,她没有说话,确实他将钻戒戴到了白筝的手上。
白筝手指上的那枚钻戒,她可是在他的口袋发现的,千真万确的。
白筝以为把予倾欢说难住了,说到她的心底去了。
于是,她继续,“我这枚钻戒,可是战禹洲亲自给我戴上的。至于,跟你订婚?跟你结婚?我想不是你说谎话,就是他跟你说着玩的。”
钻戒都没有,怎么可能跟你结婚?真是太天真了,笑话。
至于,那枚钻戒的来路,白筝自然不会给她透底。
予倾欢自然也不会开口去问,她也有她的小骄傲。
白筝冲着她的背后喊了一声,“识趣点,赶紧离开战禹洲,不要再弄的全江城人皆知,你是小三。”
予倾欢真是不敢太小看了白筝,她居然可以当众侮辱她。
予倾欢想转身回来,扇她一把嘴巴,但想想又何必,这不脏了自己的手吗?
于是,她向着御姐的病房一步一步走去,坚定而不回头。
白筝气得直跺脚,看你这个骚样,我就不信了,拿不下你。
白筝转过身来,却发现战禹洲就站在他的背后,他问,“为什么要告诉予倾欢,我向你求婚?我倒是什么时候向你求的婚?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白筝,“你觉得我会跟说这个?”
战禹洲坚定的答,“会。”
白筝,“战禹洲,你太让我失望了。”
战禹洲,“你也太让我失望了。”
白筝,“我们和好吧,如以前一样,好吗?”
战禹洲,“以前哪样?我跟你有过男女关系吗?你心里不清楚吗?”
白筝,“战禹洲,你怎么可以说话这么伤人呢?”
战禹洲,“你别借着战略的名义,捆绑住我。战略?我是喜欢,但并不代表,我也一并喜欢你?”
战禹洲向来说话就是这样伤人于无形,白筝是被他伤得一个结实。
这时,她发现自己可能跟他回不到过去,就算她手里有着战略这张牌,也不能王炸。
战禹洲是买战略的账,但战略毕竟不是他的亲儿子。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跟在战禹洲身边多年,她也非常清楚,战禹洲不曾喜欢过她,而眼下,他喜欢的人就是予倾欢。m.166xs.cc
如果她不赶走予倾欢的话,那她就再也没有机会。
战禹洲警告了白筝,“我希望你不要作妖,我保你和战略日后不会过得很惨。”
白筝,“我不想要你同情我,我只想你喜欢我那么一丢丢。”
白筝说着就上前抱住了战禹洲,战禹洲紧地剥开她的手,但是他越剥,她抱得越紧。
“不松,我不松。我就是喜欢你,我不能没有你,战略也不能没有你。你就忍心丢下我们不管吗?”白筝说得极其坚定,又极其可怜。
战禹洲的语气就软了,“你先松开了,这样抱着不好,人来人往的,很容易闹绯闻的。”
白筝,“我不管,我不管。你必须答应我,不离开我们。”
战禹洲承诺,“我会照顾你和战略一辈子的,你放心好了,我的承诺终身有效。”
偏偏,战禹洲说这话时,就被折返回来的予倾欢听个正着,两人还揉抱在一起……
予倾欢赶紧绕道离开了,她没有坐战禹洲安排的车。
而是,从医院的后门离开,坐上公交车走的。
司机着急的跟战禹洲打电话,说明了情况。
战禹洲紧地给予倾欢打电话,她的手机一直在关机状态。战禹洲不免有点急了,驱车就往厂里去。
他边开车边给秦越打电话,秦越以为战禹洲又要来讨伐他,索性就任手机响着,不接。
但是,战禹洲的手机不依不饶的又响起,秦越就接了起来。
一接起来,战禹洲就吩咐他,如果看到予倾欢到厂里了,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予倾欢在公交车站下车的时候,她想起来给肖衡打个电话。
于是,她将手机开机了。
战禹洲的电话是一通连着一通,信息是一条连着一条,无不是,混蛋,你又不辞而别,让我的司机在医院傻等。
予倾欢一条也没有回,她还没有把肖衡的电话打通,战禹洲的电话又冲了进来。
索性,她把手机又关机了。
这时,她看见不远的高秦,于是,她上前打了个招呼。
高秦就提出来,要送她回厂里。
予倾欢拒绝了,高秦却说,同学之间,你不搞得这么客气,好吗?一脚油门的事,你就给我这个机会,送你。
“刚好碰上了,说明我就该送你这一趟。”
“上车,求你了,给点面子呗!”
高秦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予倾欢就不好推辞了,再推辞就矫情了。
于是,她拉开了高秦的车门,坐了上去。
高秦,“你有困难一定要记得第一时间找我。”
予倾欢,“好啊!”
高秦,“你答应得这么干脆,我怎么觉得有点敷衍我,是我承诺的没有诚意?”
予倾欢,“不,不。感谢感谢!”
高秦,“你还是客气了。”
予倾欢,“予飞扬的事,让你看笑话了。”
高秦,“没事儿,他也只是一时想不开,本性纯良,往正道引会有出息的。”
予倾欢笑了笑,“也只有你这么看得起他,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高秦,“你说。”
予倾欢,“予飞扬出来之后,你可以帮我把他往正道上引吗?”
高秦,“当然可以。”
予倾欢,“他一直让我很头疼,也很歉疚。因为我的缘故,让他的心理备受扭曲。唉!”
高秦,“不要责怪你自己,你没有错,只是他自己心眼太小了。”
予倾欢突然发现,自己可以跟高秦聊家里的私事,也不怕他笑话去了,他总能倾心的听她诉说。
而战禹洲则不是,她从来就不敢在他的面前,提及家长里短的事,诉说自己的苦闷。
她可以在高秦面前,倾诉所有的心事……
知心的朋友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