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战禹洲发出了逐客令了。
也真是无趣,予倾欢还以为戏到这里就结束了。
她那一声“战哥哥”,可算是反击报复了贺圆圆,还是帮战禹洲解围?
那也只有她自己的心知道,都不是。
她吃醋了,她要把事挑大。
真是讨厌。
予倾欢在心里暗骂自己。
贺圆圆放下刀叉,向予倾款款走来。
当着战禹洲的面,开门见山,“恃宠而骄了你?也不去厕所照照镜子,你配吗?”
予倾欢冷笑一声,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那般。
“你敢嘲笑我?”
予倾欢,“不敢。你可是战哥哥不得了的初恋。得罪你,可是掉脑袋的事,我敢放肆嘲笑你。”
“哼!别以为有洲给你撑腰,你就敢得罪我,我也不是吃素的。”其实,贺圆圆想说的是,我也一直没有把战禹洲当回事。
她贺圆圆曾经就是想仗着战禹洲的万千宠爱,而从没有战禹洲放在眼里。
那时,也是年少,想着爱情是平等的关系,其实,她跟他一开始就不平等。
她就是想当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战禹洲爱她就必须爱的卑微。
她不知道战禹洲对爱情的信念和原则,要么不爱,要么就爱她一生。
只要你不弃我而去,我不会主动离开你,但是执意要离开,那他是没有办法的。
他宠她,爱她,身边的好兄弟都看得见。
他之所以可以忍受贺圆圆的挥之即来,挥之即去,而是他在维护彼此的感情。
他想只要维护,就能够长久。
但对于贺圆圆来说,她不懂得珍惜。
战禹洲是经历父母婚变的孩子,他比身边的任何人,更懂得珍惜。
而在贺圆圆的眼里,少年时代的爱情,不会算数,于是,她尽情的挥霍战禹洲的付出和宠爱,然后,一走了之。
现在的贺圆圆想要挽回,似乎想的就是战禹洲还在那里等她,他有权有势……
谈感情都是狗屁,只有钱做主,我喜欢谁?这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这时,予倾欢见战禹洲息了火,双手抱胸,漫不经心的想要看俩的戏。
只见予倾欢慢腾腾的来一句,“得罪你很贵,我得罪不起。”
贺圆圆,“得罪不起,就赶紧滚吧!”
予倾欢,“怎么叫滚,我不懂,你给我示范一下,滚一个。”
贺圆圆气得红了双眼,她扑向战禹洲,“洲,你看看,她欺负我。”
战禹洲向后避让了一下,贺圆圆没有扑成,但这时战禹洲替予倾欢说话了,“你不是叫她滚,而她又不懂得什么叫滚,那你就滚一个给她看看,不就完了。”
贺圆圆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我走了。”大风小说
战禹洲,“不送了。”
贺圆圆走出大门,她就后悔了,她来的时候是家里司机送来的,送来她就让司机回去了。
她觉得今晚可以住在战禹洲这,如果战禹洲实在不留她住下来,那她还可以有理由让他送她回去。
这下好了,她又得让司机来接她了。
腾地,她发现自己出来太急了,包和手机都落里面了,这下,她找到理由,可以返回去……
贺圆圆进来的时候,看见战禹洲在喂予倾欢吃牛排,她骂了句,“真不要脸,我做得你也敢吃。”
予倾欢见贺圆圆折返回来,“贺小姐,你做的牛排超好吃!”
贺圆圆质问,“我让你吃了吗?”
予倾欢,“你走了都走了,我看你一口也没有吃,太浪费了,帮你消灭了。”
贺圆圆一步一步的走向餐桌,一把将桌上的桌面掀了下去,“我让你们吃,我让你们吃。”
失格。
贺圆圆失了理智,也失了格局。
这一刻,她也是后悔的,这样一闹,她就输于予倾欢气度了。
但是,她是贺圆圆,可算得上是交际,她立即缓情绪,“不好意思,我刚才一时没有控制住。这里我来收拾。”
贺圆圆不知道,她打烂的这一套餐具,可是价值千万。
这时,她弯下腰来,捡拾碎片,又演了戏里的情节,划伤了手。
她哎呀呀的叫,“疼。疼死我了。”
她瞥了一眼战禹洲,他无动于衷,还给她撒了一波狗粮。
他只关心着予倾欢,“吓到你没有?吓到你没有?”
予倾欢笑了笑,“哪能被吓到呢,我只觉得不仅打烂了餐具,还可惜了牛排。”
接着,战禹洲狠狠地瞪了贺圆圆一眼,带着予倾欢出门了,“走,我带你去上鼎吃牛排。”
上鼎是要提前一个月预定的,但凭战禹洲的实力,别说给他腾位置了,就是清场,让他们两人进餐,那老板也是干的。
贺圆圆虽然刚回国,但对上流圈子里的那些事,还是清楚。
她在国外,也是颇有研究国内上流圈子的事儿。
她之所以想回来,而是战禹洲可以带她走进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她就是想填战禹洲给她留的坑。
这时,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俩出门,原来,这个位置是她的,横竖都是予倾欢抢了她的位置。
别得意。
贺圆圆很快就调节好情绪,战禹洲之所以跟予倾欢在一起,也只是因为予倾欢有几分跟自己相似的姿色。
她不过是个替身,她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而她能够确定,战禹洲不过是拿予倾欢来气气自己。
气过了,他就会让她回来。于是,她必须等待合适的时机,不,她必须更主动的接近他。
战禹洲走到门口,警告,“贺圆圆,地板给我清整干净了,一点碎渣子,也不能留,扎到予倾欢的脚,我让你伸出舌头来舔干净。”
贺圆圆跳了起来,耍泼,“战禹洲,你欺人太甚了,我把话放在这了,我就不收拾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不能拿你怎么样?这套餐具价值3888万,卖了你父亲的相亲会所,也赔不起吧!”
贺圆圆冲过去,想要他理论一番。她从来就没受过等的侮辱,而且还是战禹洲给的。
她绝不会低声下气。
她把这些全都归结到予倾欢的头上,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出现在战禹洲的身边,战禹洲是不可能这般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