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什么呢?这么神秘?”战禹洲忘了跟她的不高兴。
予倾欢似乎也没有提及,他怎么就不回信息了。上班时间,他又是大总裁哪有时时刻刻陪着她聊天的功夫。
“想给你一个惊喜!”予倾欢卖着关子。
“给我先透露一点点。”战禹洲做了一个手势。
予倾欢,“现在透露了,就没有惊喜。你还是耐心的等待吧!”
战禹洲勉为其难的答应,“好吧!”
“听着你还很委屈了。”予倾欢笑说。
“老婆,我要抱抱,我还要亲亲。”战禹洲卖萌起来,一副可怜孩子的模样,伸出双手,以期待着的目光。
予倾欢心想,他这两天怎么又老犯神经,被鬼附体了吧!
他不应该霸道抱住她,然后,不管不顾的亲吻她。
迫不及待。
做。
予倾欢不知道,战禹洲从司马轶那里学来的,男人要学会幼稚点,才会得到女人的疼爱。
两性生活要有情趣,才能持久。
战禹洲这是想要改变,他自己的生活方式了。
撒娇。
伸手要糖。
予倾欢,“我血压升高了,不习惯你这黏人的样子。”
战禹洲,“呜呜,我要抱抱……”
予倾欢,“我要吐了。”
战禹洲一惊,不端了,紧地问,“怎么啦,你哪里不舒服?”
予倾欢,“你还是做回正常人,就好,不要造了,我不适应。”
战禹洲抱怨,“不解风情。好,听你的,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我饿了。”
战禹洲腾地将她捧了起来,往楼下卧室去,他一路抱着,一路抱怨,“予倾欢,你最近又长肥了,我都快抱不动了。”
予倾欢反讥,“那是你老人家长老了,体力不支了。”
战禹洲,“噢,那还是我年老体衰了,还不自知了。”
予倾欢,“你行不行,不行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
战禹洲被她这一激,抱着她飞了起来。记住,千万千万不能问男人,你行不行,很危险的哦!
战禹洲的改变是可观的。
予倾欢感受得到他语气没有之前的生硬,霸道,温和了许多。
她在心里暗忖,大概是吃错药了吧!
好的,她承认自己有点不习惯了。
战禹洲将予倾欢放到了床上,“现在,让你见识一下。”
予倾欢赶紧求饶,“我相信你,很得行。”
“小姑娘,晚了。”战禹洲三两下,解下彼此的衣服,也卸掉方才小可爱的伪装。
予倾欢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环住了他的腰间。
似乎,所有的美好瞬间都有了归宿。
似乎,春天也不约而至,繁花锦簇,枝头乱颤,鸟儿叫得欢。
柔情的,蜜意的情话,不由自地,从她的嘴间蹦哒而出,“我喜欢你!”
两人做完活。
予倾欢躺在战禹洲的怀里,不合时宜的,又提及宋词的事。
战禹洲胸膛里的火熊熊燃烧而起,怒斥,“予,倾,欢,你跟我上床,就是为了给宋词说情?”
予倾欢辩,“不,不是。”
“不,不是?”战禹洲顿了顿,补充,“我警告你予倾欢,不要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跟我睡过,就可以让我帮你做任何事,我不是你予倾欢的救世主。”
战禹洲说着就踢开了予倾欢,予倾欢就滚到了床下去。
只见,她从地上爬起来,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责问,“战总,这本来就是两件事,你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
战禹洲,“我再给你说一次,你?予倾欢,只是我睡过的女人,别自己太当一回事。”
予倾欢紧握双拳,愤然,“我知道,不用你重复的提醒我,我就是你一个员工而已。”
战禹洲,“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员工而已经,你还有实权,掌控我的决定?我警告你予倾欢,别搞得大权在握的样子,随便答应别人的请求!”
予倾欢冷笑一声,“是。小员工不知天高地厚,向老板请求放姐妹一马,我错了,下不为例。”
予倾欢顿了顿,又补充,“不帮,帮不了,就算了,何必侮辱我呢?”
她是跟他辩得激烈,冷得直打喷嚏,一个接着一个来,连续不断……
战禹洲终归还是心软了,一把拉她进了被窝,予倾欢还倔强,跟他武斗,不上床去。
战禹洲无奈,又提到扣工资来。
“你只管嘴硬,冷感冒了,不能工作,影响我的需求,或传染给我,我扣你工钱。”
战禹洲把话放在这里,明明是心疼她。
想说些心疼的话,却一时情急,把话说得难听。
予倾欢也畏惧你战禹洲的威胁,冷“哼”一声,抱着自己的衣服,就要往隔壁的客房而去。
战禹洲紧地下床,赤着脚去追。
予倾欢像个王者那般,不为所动,甩了甩长发,挣扎,怒喝,“放开我,放开我。”
战禹洲拉住她,就是不让走,还呵斥她,“死倔,死倔的,对你有什么好处?身为女子最应该学会柔情。”
予倾欢反讥,“好男不跟女斗,身为男人最应该学会绅士儒雅,而不是霸道又舌毒,没有女人会喜欢这样的男人。”
战禹洲见她还在气头上,死倔着不肯上床,帮她拢了拢了衣服,只好服软,“老婆大大,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
予倾欢讥笑,“我可不是你的老婆大人,你的一个小员工而已。”
这女人不仅憋得气,还能很记仇。
彼时,他跟司马轶聊天时,确实谈及她只是一介小员工罢了。<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当时,她将拖鞋放在楼梯口,明明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是当时她不动声色的返回房间,做到人不知鬼不觉,不吵也不闹。
这一吵架,就拿出来说事了。
不。
战禹洲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刚才,他似乎也警告过她只是一个小员工。
不。不是似乎。而是千真万确的说过。
也就是说,他一直把她一员工对待,只是这个员工的职位有点特殊。
陪。
睡。
还有什么?
他需要费心费力去讨好她?
她不需要讨好自己,自己也没有必要去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