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火急火燎的冲进总裁办公室,战禹洲正在吃饭,他睨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说,“小助理该行的事?”
战禹洲的话,予倾欢不是听不明白,他就是在责她没有礼教,不敲门就闯了进来。
也就是说,在公司他是要跟她划清界线的,不会有私情,他是老板,她是员工,该遵守公司的规章制度。
予倾欢心想,这时你倒是公私分明了,那时,你在你的办公室干了我时,可没有这样六亲不认。
她也就愣了一下,认清局势,“战总,我知道错了。”
战禹洲心里也自然清楚,她这么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也就是为了饼干的事而来。
他这么一说,也就是想堵住她的嘴。
予倾欢退了出去,将门合上,在举手敲门时,又将手放下了,她意识到了,在他的公办室不宜谈私事了。
行,那她就私下再问。
毕竟,她还是想要这份工作。她已经被全城所有企业围杀了,也就只能在战氏讨生了。
当然,她还可以去找高秦,他公司的大门可是远远为她而开。
但是较于麻烦高秦,她更乐意赖在战氏。说不清是为什么?
予倾欢这才在自己的工位坐下,她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是,战禹洲。
“过来。”只有两个字。
予倾欢放下电话,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应答。于是她再度敲了敲门,这时,传来“请进!”
予倾欢很公事化的说,叫了声,“战总,你找我。”
“坐过来,陪我吃饭。”战禹洲冷地说。
予倾欢站在那里没动,“吃过了。”
“你根本就没吃两口。”
“你监视我?”
战禹洲耐着性子,温声,“过来,陪我再吃点。”
他这是给足了她面子,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我心疼你没吃好饭。”战禹洲直言。
“你要真是心疼我,就不会那样对待我的朋友。”予倾欢反驳。
这也是战禹洲将她叫到办公室的第二个用意,他深知,她不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憋在心里难受。
战禹洲,“我怎么对待你的朋友了?”
“你做了还不敢担?”
“我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
予倾欢,“我在这个公司里也就只有饼干一个朋友……”
她话还没有说完,战禹洲就抢着说了,“他不待见你,就怪到我头上来,什么朋友?在公司里只有同事。”<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予倾欢,“我且再问你一遍,你怎么着了饼干?”
战禹洲,“我警告他了,离你远点。”
“幼稚。”予倾欢暗自好笑,堂堂一个战氏总裁却做着小孩子的把戏。
一个小小的饼干也能威胁到他?
“我告诉你,我有精神洁癖,你最好给我保持干净。”战禹洲警告。
予倾欢听到这话,心下熙熙攘攘都是火,“战总,你嫌我脏的时候,请你告诉我一声,我离你远远的。”
予倾欢紧地又补充一句,“还有,请您放过我,不要全城封杀我,给我一条生路。”
战禹洲冷着脸,“你还怕没有生路,想给你当垫脚石的男人,都排成了一个团,前有肖衡,后有高秦,更有司马轶。”
他见予倾欢瞪着她看,眼里能喷出火来,又补充,“还有小舔狗郭锐和饼干……”
“你……”予倾欢被他怼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你什么?你的桃花遍地盛开啊!我可有说错。”战禹洲并不想放过她,把积攒在心里的怨气一并吐出。
予倾欢还是想为自己辩护一下,“我没有。”
“你没有。还有你的心里只有朴树林,你想从我这里讨的不过就是钱,你不就是想利用我,帮你度过难关。”
予倾欢点了点头,“你是这么看我的?”
“不是我这么看你的,这是事实。”战禹洲掷地有声。
予倾欢想想他说的也对,于是,大方的承认,“对。事实就是这样,我就是想周旋在你们这群富豪间,讨钱。”
战禹洲冷哼一声,“知道就好。”
“我跟你没有任何情份,我们间有的就只有交易,你也不必谈什么利用,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予倾欢也要让他认清事实。
“好一句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我不情我不愿,且请问予倾欢小姐,你又该怎么办?”战禹洲质问。
“既然如此,那么,战总,我们的合约终止了吧!”予倾欢心里憋着气。
“终止?不是你说了算。”战禹洲起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予倾欢没有避开,狠狠地瞪住他,眼里全是恨。
“终止吧,欠你的债,我会想办法还你。”予倾欢硬气。
“硬气。我成全你。”
予倾欢口齿不清,囔囔,“放开我,你捏疼我。”
战禹洲这才松开了她,“滚!”
予倾欢愤恨地瞪了他一眼,阴晴不定。
她退出了总裁办公室,回到工位上,这才坐下。
电话又来了,她愣了一下,还接了电话。
又是战禹洲。
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
她磨叽了一下,还是起身敲门进去,战战兢兢的出现在战禹洲的面前。
他指了餐桌上,自己吃的剩饭剩菜,“给我全吃了。”
予倾欢瞟了他一眼,伫立在那没动。
“这份工作你还想不想要了?”战禹洲冷声。
予倾欢没有吭声,听话的坐在餐桌前,拿起他用过的碗筷,就是动不了筷夹菜。
“等着我喂你吗?”战禹洲又讽刺。
予倾欢夹起菜,疯狂的往自己的嘴里塞,她想尽快吃完,逃离魔窟。
她狼吞虎咽,塞得满嘴都是。
战禹洲又来了句狠话,“小心噎死你!”
予倾欢真是不明白,他怎么变得这么狠心?
不过,她也不想跟他计较下去。没有必要,与他没必要谈感情,谈感情就变得很矫情。
不是吗?
我们之间就是一场交易,他贪得她的身体,她贪得他的钱财,各取所需。
谈情念爱,就太可笑了。
她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颗粒不剩。末了,她起身将收拾了残局。
然后,请示,“战总,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