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战禹洲将予倾欢酒后的那些收入耳朵。
只见,他锁了锁眉梢,摇了摇头,他向她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偷喝我的酒。”战禹洲冷声责怨。
“我没有偷喝,经过你同意的,你答应的。”予倾欢凝望着战禹洲,表示不理解。
“明明就是你同意我喝的,不许说我偷喝。”予倾欢边说边挥舞着双手,抗议。
“好,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偷喝。”战禹洲边扶着她要往楼上去,但是予倾欢拒绝了。
“还有,你不许骂我是该死的女人,我没有偷喝酒,你批准我喝的,我没犯法。”予倾欢酒话连篇。
“好好。我不该骂你。”战禹洲耐心哄着。
“你必须向我道歉。”予倾欢不依不饶。
“我道歉,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战禹洲哄着她,扶着她。
她倒好大手一挥,“我没有喝醉,我自己能走,我不需要扶你,我又不是老太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
“好。你不是老太太,你就是一个小醉鬼……”战禹洲话还没说完,她就东歪西倒,险些摔倒,他紧地上前扶住。
这时,她定定的凝视着战禹洲半天,什么也想不起他是谁?
“你是谁?”予倾欢一脸的疑问。
“你老公。”战禹洲没好气的答,“谁让你喝那么烈酒?”
予倾欢挠了挠脑袋,想了又想,“你不是我老公,我没有老公。”
战禹洲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都喝糊涂了,自己家的老公都不认识。”
“你欺负我,你把我弹疼了,你是个坏人。”予倾欢七分醉,三分醒。
“你是我祖宗,祖宗,行了吧!”战禹洲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把她扛在肩头,就往楼上去。
“哦,我是你祖宗,那你就是我孙子了。孙子,你好乖,也好帅。”予倾欢这话差一点儿,就让战禹洲背过气了。
“孙子,你对我温柔一点,不要奶凶奶凶的,我很怕的。”予倾欢以长辈的口吻吩咐。【1】
【6】
【6】
【小】
【说】
“还有,你懂得尊老爱幼,做一个懂礼貌的好孩子,知不知呢?”予倾欢在教育孩子那般,教育起战禹洲。
“你这个臭小子,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应一声,别不礼貌。”予倾欢说得很是起劲。
战禹洲就没有好心情应付她,还真把自己当祖宗了,训得一套一套的。
“你听到没有,你不听话,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予倾欢真是不知死活,又提及他的妈妈来。
战禹洲脚一顿,大吼了一声,“闭嘴!”
予倾欢紧地闭了嘴,嘤嘤的哭了起来,“你太凶了,奶奶不要你抱了,你放我下来。”
予倾欢边哭边说,边挣扎着要一下来。
战禹洲心里烦不胜烦,“再吵,我把你扔进江里喂鱼了。”
予倾欢被他这一吓唬,还真默了声,安静了,任由他扛着。
他在客厅定了一脚,喊了声,“陈妈,去煮点醒酒汤。”
陈妈紧地奔跑出来,战禹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怎么不看好她,躲在酒窖里偷偷喝了很多酒?”
战禹洲对陈妈的态度从未如此冷峻,陈妈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女人自己长腿下楼去喝酒,还怪到我这老太婆的身上来,她还不能辩驳什么?
只能又是承认自己不尽职,又是保证下次不会了。
“陈妈,陈妈,救我!救我!”予倾欢喊起救命来,“陈妈,他要把我扔进江里喂鱼。”
“我不想被鱼吃,我不想被鱼吃。”予倾欢迷迷糊糊的念叨着。
“陈妈也救不了。”战禹洲扯着嘴角笑了笑,冷地回她,“不想被鱼吃,就记得下次不要再碰酒。”
“嗯。我知道了,我会乖的。”这时,予倾欢倒像个听话的乖娃娃。
陈妈则白了她一眼,都是你这个小作精害的,害得我这大把年纪的老太婆,还被大少爷训话。
还救你?
你自救吧!
战禹洲将她扛到楼上的主卧室,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直接就将她扔到了床上。
大抵是用力够猛,还是予倾欢太轻了,被弹了起来,又落下。
这一波操作,予倾欢的胃就翻江倒海起来,直接就吐的满床都是。
那一股酸臭味,实在难闻。
战禹洲脸更冷了,眉头皱得更紧了,只见,他捂着鼻子,无比嫌弃她,往后退了又退,真想一脚踹死她。
她吐完之后,还能呼呼大睡。
他也真是服了她,酒后无品无德。
他的心和肺都要暴裂了,无奈。
他去浴室放好了水,一脸嫌弃的将她抱进了浴室,扔进了浴缸里。
大抵是因为生气了,他扔下去的力度有点重,“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也溅得他自己满身都是水。
予倾欢一下子就沉入了水沉,她呛了几口水,人也清醒了一点儿。
她揉了揉眼睛,怒视着战禹洲,责怨,“你为什么把我扔进浴缸?”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看看你自己,喝成怎么样了?”战禹洲心想我还没拿你怎么样,你倒先给我来个灵魂拷问了。
“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至于这样虐我吗?”予倾欢斜视着他,白眼里,带着怒意。
战禹洲,“吐得满铺都是,整个卧室被你整得乌烟瘴气,难不成我还把你当祖宗供起来,给磕头作辑不成?”
予倾欢挠了挠脑袋,又揉了揉眼睛,软声,“小战总,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我听得心里很难受。”
这时的呆萌呆萌的,还真有点小可爱,战禹洲想要再责怨下去,也下不了嘴。
“我要你帮我洗香香。”予倾欢眨巴眨巴着眼睛,像一只会卖萌的可怜虫。
战禹洲拿她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有照做。
他帮她将衣服脱了,又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进了浴缸,坐予倾欢的后面,帮她搓背。
他的力度轻轻柔柔的,予倾欢情不自禁,“小战总,你真好!”
战禹洲搓着搓着,就受不了诱惑,动了羞羞的想法。
予倾欢则是欲仙欲睡的状态,战禹洲的吻落在她的后劲窝时,她腾地身体一紧,一动不动。
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怎么还是那么紧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