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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你必须使点招
    只是,予飞扬没有想到,战禹洲的消息来得那么快,他定是派来监视他。

    就连,他叫来肖衡,他都能查得到,他真是神。

    予飞扬他就是跟钱亲,钱是他爹,他祖宗都可以,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自小就不亲。

    拿她做点文章,能拿到钱才是正事。

    谁给他的好处多,他就倒戈谁。

    予倾欢还以为近来,予飞扬学好了。

    依桑迪所言,狗是改不了吃屎,予倾欢你改变不了他,他本质在那,不会受影响你而改变。

    “你觉得自己亏欠于他,你亏欠他什么?占有了他父母?”

    “他若懂事,把你当妹妹,他定然会跟父母一样,对你疼爱有加,而不是忌妒和恨你。”

    “呵,他现在不作为,就全赖你头上了?”

    “予倾欢,你不是观音菩萨,你度不了他,他的坏已根深蒂固,坏到骨头里了,无可救药。”

    “你还是不要再管他的好!”

    “我都替他丢脸,一个大男人不学无术,就想不劳而获,眼高于顶,一个月两万薪水的司机不干?”

    “而且,战禹洲这活轻松,灵活,跟玩似的,天上掉馅饼的工作,他一个工资抵你两个月,不是吗?”

    “你还要一天到晚坐班,他就只负责接送战禹洲上下班,完事。”

    “我看,战禹洲是给他留了自尊,也就是说他其实是在白给他两万。”

    “他不干,还想干嘛?”

    “他还不让你进小旅馆?他凭什么不让?”

    予飞扬横在大门口,不让她进去,她扭不过,也只好去桑迪这了。

    她这一来,桑迪又各种轰炸,她的脑壳都炸大了。

    她陷在沙发里,受桑迪的训,只字不驳。

    “他搞错没有,那房子可是他一手搞没了,还搭上御姐……”

    “现在,那房子可是战禹洲帮你赎回来的,房本上还写着你的名字,他倒是大言不惭,还把你拒在门外。”

    “说到底那房子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呵,他还搞得自己是个主子了,真是不要脸不要皮。”

    “你倒是说句话啊!我的大姑奶奶。”桑迪见她捏着眉心,紧闭着双眼。

    “我头疼得很,亲爱的,你就放过我吧!”予倾欢语气慵懒。

    桑迪听着她很疲惫,消停教育的同时,又抱怨一句,“我容易吗我?为了你,我真操碎了心。”

    予倾欢,“好了,好了,等我飞黄腾达,就好好报答你。”

    桑迪操不完的心,“对了,你那个兼职工作,做起吗?”

    予倾欢,“正着手开始。”

    桑迪,“我觉得你就应该转岗,干设计,比较有前途,也赚得多。”

    予倾欢,“干设计,没那么容易,这碗饭也不好吃。”

    桑迪,“总比干秘书强,当他的小秘书,没有出头之日啊!”

    “我们去睡吧,困了。”予倾欢。

    桑迪,“你就喜欢逃避。”

    予倾欢漫不经心,解释,“不是逃避,战禹洲决不会答应转岗,他就想我在他的眼皮底下,干一辈子的秘书。”

    桑迪,“不想干,就辞职吧!”

    予倾欢无奈,“我今天跟他提辞职,不了了之。我还想结束那份合约,离婚,也没望。”

    桑迪,“他这么固执,就是想要捆绑你。需要我助攻?”

    予倾欢“呵”一声,根本就不信桑迪能帮她摆平,“你?还是算了吧!”

    桑迪是没有见识到战禹洲装白痴的时候,无害,可爱,但涉及到他的利益时,他护食的利害。

    一不小心,可能都要被撕碎,休想占他半点便宜。

    桑迪,“也就是说,只有他说了算,霸道成这样,你不管管?”

    予倾欢,“我?管管他?”

    “你反霸道啊!攻其短板,一哭,二闹,三……”桑迪卡壳了。

    “三?三上吊。”予倾欢接腔。

    “三上吊就算了,不符合,三就撒娇。”桑迪不得不佩服自己,头脑灵光啊!

    桑迪自我肯定,“嗯。一哭,二闹,三撒娇。想要擒住男人的命脉,这一个身为女人的标配。”

    “感情砖家,别搬起砖砸自己的脚,赶紧把你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漂亮,我就服你云云。”予倾欢揶揄。

    “呵,你还别不服气,我在抖音上粉丝超十万,拯救无数男女,爱情。”桑迪不是信口开河。

    予倾欢也时常点击进去,不是给她增加人气,而是听听她云云那些爱情金句,有所补益。

    有时,还真能让自己心旷神怡。

    比如,她说,男人卑微伏低之时,女人欢心之至,二人世界必定鸟语花香。

    又如此时,她说,“战禹洲对你不是爱,若是爱,他会爱屋及乌,不会跟畜生计较。”

    她瞟了眼予倾欢,觉得她很不争气,“更不会明知你最心爱小战士,却把它送去屠宰场。”

    “你现在有条件结束合约,不管是工作,还是婚姻。想结束都是分分钟钟的事,皇甫不差那点钱,赔得起。”

    予倾欢,“那都是皇甫的钱,我要是拿赎身,跟予飞扬也无二样,不劳而获,索取也得心安理得。”

    “我看是你舍不得离开他,而拿他不肯,霸道,作借口。”

    “我们不说这些了,赶紧睡觉,明天我们都还要上班。”予倾欢催促,只想结束糟心话题。

    桑迪确实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骂句,“活该!”

    予倾欢讨好式的承认,“我是活该,行了吧!睡!”

    为了不让桑迪再开口吵嚷,她将被子捂住了脑袋。

    “就是听不进好劝,活受罪。”桑迪抱怨,又没有好气,捂吧!断气了可不赖我啊!

    桑迪想着小战士,又忍不住多话,“我觉得战禹洲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将小战士送去屠宰场。”

    桑迪自个儿分析,“他可能只是象征性的报复你的偏爱。”

    予倾欢腾地扯起被子,坐了起来,拍了一下脑门,“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紧地,她跳下床穿上衣服,急匆匆,“我回战禹洲那边去,问个清楚。”

    桑迪,“说风就是雨,深更半夜了,再不济你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得了。”

    桑迪顿了顿,“你这风风火火的赶回去,他未必会告诉你实情,你必须使点招,不用急回去。”

    桑迪这话,予倾欢是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