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秦将予倾欢安置好,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室。
战禹洲拉住车把手,就是不松开,予倾欢面向前方,没有看他一眼。
高秦冲着战禹洲高喊,“你不松手,我就开车走了,后果自负。”
这时的战禹洲就像一个无赖,死活就不松手,一副,你开走吧,我不怕你的架势。
高秦又呼一声,“松开!”
战禹洲扬起头来,叫板,“不松。”
予倾欢,“幼稚!”
战禹洲就像得到糖的孩子,欢,“你理了我啊!”
予倾欢剜了他一眼,又面向前方。
这时,战禹洲绕到车头来,拦住他们的去路,也是想让予倾欢正眼看他。
然而,他并没有如愿,予倾欢并不想正视他,将脸偏向车窗外。
战禹洲又继续叫板,“高秦,你休想拐走我老婆。”
战禹洲一拳打在引擎盖上,“砰”的一声巨响,又警告,“今天,你休想从我这里带走她,休想!”
予倾欢,“他这不仅耍赖,还耍横!!!”
高秦暴了句,“他就是脑子里有坑,你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不好好珍惜。”166小说
予倾欢转过脸来,直听愣了,在她的印象当中,高秦就是一位谦谦君子,讲礼德,不轻易骂人。
高秦与她对望一眼,笑问,“怎么让你很意外了?”
“我还有更疯狂的举动,你没有见识到。”高秦说着,就启动车子,轻踩了一脚油门,车轮子往前溜了一小点。
予倾欢紧地要去握住方向盘,却握住了高秦的手。
战禹洲并未被他吓到,崴然不动,只是怒气更深,将引擎盖拍得山响。
他见不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嬉笑嫣然不说,还两手相握。
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他并未可知,高秦这一举动,实把她心都吓出来,她这是在救他的命。
毕竟她对高秦也并未太了解,他要是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也并未可知。
他将高秦惹怒,一脚油门踩出去,后果还是不堪设想。
两个男人都逃不出一个“好”字。
予倾欢解开安全带,欲要下车去骂战禹洲两句,但是高秦阻止了她。
只见高秦按住她正在解开安全带的手,重新把安全带帮她扣上。
然后,他下车,锁上车门。
接着,一步一步走到战禹洲跟前。
战禹洲扯着嘴角笑了笑,“高秦,你也算是个男人,怎么拐起我的老婆来。”
高秦不缓不急,“战禹洲,你给我听着,予倾欢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有权选择不跟你继续了。”
“还有,你跟她之间怎么关系,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怎么对她,你心里没有数吗?”
高秦一句一指头,戳进他的心脏上,战禹洲自知理亏,但他不服输。
只见战禹洲梗着脖子,“我跟她之间的事,那也是我们夫妻俩的事,与你何干?”
“你,高秦,才是多管闲事!”战禹洲一步一步逼向高秦,一字一指头的还给高秦。
这时,只听予倾欢高喊一声,“高秦,上车。”
高秦看了予倾欢一眼,点了点头,冷哼一声,“我不是怕你,而是看在予倾欢的面上,懒得跟你计较,好自为之,让开。”
“要是,我不让你呢!”
“那就别怪我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那你就试试看。”
高秦冷笑一声,似乎戳战禹洲还脏了他的手,只见拍了拍手,就要往车里钻。
战禹洲猛地冲上前去,从后面袭击了高秦,抓住高秦的衣领,高秦脖子发紧,一时喘不过气来。
战禹洲一手抓高秦的后衣领,一手又猛揍高秦的背。
高秦毫无反击之力,吃了他多拳。
只见,高秦一个用力反手制止了战禹洲,打算给战禹洲一个重击。
就在这时,予倾欢下车来,大喝一声,“战禹洲,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两个男人都同时停了手,定住在那里,看着予倾欢。
予倾欢还没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赶紧上车去。
高秦眼尖也跟着上了车,战禹洲反应慢了半拍,直到高秦的车开了出去,他才缓过神来去追。
他两条腿怎么可能追得过四个车轮子呢?
他两手支在膝盖上,吭吭哧哧的喘气,眼睁睁的看着高秦的车子离去。
他却无能为力。
他驰聘商场多年,从未如此落败过。
他已经很低声下气求和好,而她予倾欢视而不见。
如果她可以回到他的身边,那他是不是可以包容万千,屁颠屁颠的跟着她的身后,听她差遣。
把她当皇太后般侍候起来呢?
他会。
他坚定。
只是,现在就是想为她鞍前马后,也没有机会。
这时,他想到了司马轶,决定找他再出出主意。
司马轶接到战禹洲的电话时,情不自禁的揶揄,“战大神,听说了,你最近追妻忙,啥地还有空给我打电话。”
“出来,老地方。”
“我就知道,你找我准没有好事。出来可以,你必须请我喝酒。”
“你什么那么多废话,想去非洲的话,你就再跟我讨价还价吧!”战禹洲不爱他的威胁。
他挂了电话,又给欧阳德打去电话,吩咐他去查一下高秦的去向。
当然,并不止这些,估计高秦就要倒霉了吧!
司马轶十万火急的赶到酒吧,战禹洲还没有到。
他抱怨了一句,这大白天的上酒吧来消遣,估计也只有他战禹洲了。
战禹洲姗姗来迟,司马轶见了,斜他一眼,小声嘟囔,“约了我,你自己还迟到了。”
“怎么我迟不得?还是说你司马轶金贵,我不值得你等?”战禹洲质问。
“这求人的态度也只有你战大神敢用。”司马轶给他倒了杯酒,推到他的跟前。
司马轶,“说吧!”
战禹洲猛地一杯酒干了进去。
他战禹洲就是不说,他司马轶也是知道,凭借跟他兄弟多年,他眉头一锁,便能知道一二。
“你不说我也知道,追妻不顺。”司马轶。
战禹洲不说话,又蒙头喝了一杯酒,拍了拍司马轶的肩膀,“那你说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