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何尝不知,老太后是故意刁难战禹洲,她心里对战禹洲应该是一百个满意。
老太后把关的无非是她的幸福,战禹洲的耐心度,以及他的真诚度。
老太后就是想知道战禹洲对她是否一片真心。
老太后让她考虑皇甫集团的去路,无非就是想让战禹洲接管。
皇甫集团可是老太后一辈子的心血,她怎么可能轻易的易主呢?!
那位姑姑也是聪明人,这么轻浅的问题,她定是猜到八九不离十了。
姑姑为了皇甫羽继承皇甫集团,已经付出一些反人道的事,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拱手让人。
而且还是一个外人。
予倾欢自然也清楚,战禹洲是不稀罕皇甫集团,但若是她开口请求他帮忙接管的话,他应该会同意吧?
她也不确定。
战禹洲还在医院里住着,跟医生闹。
医生,“你可以回家了。”
“你们怎么这么不负责任,我还晕着呢!”战禹洲扶额作势要晕倒。
医生一眼就看穿他的伎俩,“战先生,你这点小伤不碍事,你想休养可以回家慢慢休养。”
战禹洲当起无赖,就是躺在病床上不走。
医生也无奈,病床紧张着呢!
战禹洲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样子,他缠着护士给她拍照,他命令欧阳德发朋友圈,病重。
予倾欢看到欧阳德的朋友圈,回复,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今天就要挂了?
战禹洲看到她回复的信息,简直就要吐血,她怎么可以这么冷血呢?怎么可以呢?
欧阳德表示很无奈,他英明神武的战大神战老板,不仅神经有问题,智商也下降了。
这么拙劣的伎俩,明眼一看便知。他想装可怜,博同情。
唉!看来病得不轻。
这时,司马轶推门而入,“战总,战大神,医生向我投诉了你,你赶紧跟欧阳德出院吧!”
“别在这里丢脸现眼的,你的招数不好使,至少在予倾欢那里不好使。”
“对了,你有功夫在这里装病,还多花点心思,想想怎么讨她的欢心,比较好。”
司马轶滔滔不绝,战禹洲拿着水杯又要向他砸去,他及时阻止,“我走,我走,我可不想再破相。”
“我还想留着一张好看的皮囊,多泡几个妞。”司马轶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就怪你,我的颜值下降。”
“没事,到时送战总送你到韩国美容!”欧阳德难得插嘴。
司马轶恨恨的望住了欧阳德,“呵,欧阳德,你行啊!让战总给你脸上都砸几个洞,也送你去韩国美容哈!”
予倾欢站在门外,听到门里的嬉笑,已经放下对战禹洲的偏见。
然而,就在这时,她收到一条信息,就是战氏集团正要收购高氏集团的消息。
他?战禹洲要对高氏集团动手,因为高秦跟她走得太近?
予倾欢真是没有想到,战禹洲总是用他的权势,财力来消磨她身边的人。
正确的说,是男人。
只要是男人都有一分危险,他跟予倾欢的感情就会陷入危机。
如果看来,战禹洲还是很自卑的,不是吗?
他的躁郁症随时都可能发作,他对感情这种事很不自信。
只要见个男人在予倾欢身边,他就会有所动作,阻止一切可能发生。
予倾欢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哭。
她想尽快跟他结束合约,心里又隐隐的不乐意,没有显露出一丝丝的高兴。
而更多的是不舍。她承认,她是爱着他。
但,在她这里,这种一点也不真实。因为她觉得战禹洲纯粹的只是霸占着她,而不是爱。
爱不是他那样子的,让她胆战心惊,对朋友开刷,让她没朋友。
正确地说让她没有异性朋友。
予倾欢站病房外,扭头就走了。
她所谓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她出了医院就给高秦打电话,电话拨出去了三通,高秦也没有接。
最后,直接就关机了。
不应该啊?只要是她的电话,高秦都是第一时间接通,从未错过。
后来,她才知道高秦把她的电话号码置顶了。
直接关机这种事为零。
予倾欢在医院外的墙边,各种猜测。
也是。我把高秦害得高氏集团都保不住了,他又怎么可能接她电话。
于是,她又把战禹洲恨上了来,咬牙切齿,骂他一遍,“这该死的战禹洲!”
这时,司马轶从医院里追出来,他一眼就看见了予倾欢。
“你什么出来了?”予倾欢笑了笑问。
“我闻到了你的气息,就跟了出来。”司马轶答得心猿意马。
“别贫了,你伤口怎么样?”予倾欢关心。
“你关心我。”司马轶有点小欢喜。
“我不可能关心一下你吗?你可是为了帮我挡杯子受伤的。”予倾欢盯住他额头,紧锁眉头。
司马轶,“很值。”
“很值?”予倾欢愣住了。
司马轶,“嗯。这点小伤,就能得到你的关心,多值啊!”
“那是你傻。不过谢谢你了!”予倾欢。
予倾欢不知道,她在这跟司马轶相谈相欢之时,战禹洲站在病房的窗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大风小说
无非,他们三正说得起劲,而司马轶只望了窗外一眼,便不告而别。
他战禹洲就想着,事情有因。
没想到被他捕捉了正着。
他急冲冲地下楼,院墙外就再无她的身影,留在原地的司马轶,不怀好意的对他笑。
只见司马轶双手插着裤兜,百无聊赖,告知,“不用四下寻找了,她坐车走了。”
“刚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战禹洲气急败坏。
“所以说,你还是不够了解她,她若真想上去看望你,不会到院门外了,还不进去。”司马轶帮他分析。
“你胡说。她就是来看我,就不知道你说了什么话,把她赶跑了。”战禹洲。
“战大神,你脑子有坑吧!这么小人的事,是我能做得出来吗?”司马轶慢吞的驳辩。
“那不一定,你心里肯定有鬼,你才会避着我下来,找她。”战禹洲冷眼瞪住他。
“司马轶,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你都跟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