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叫白青冰自称是幻山白家之女,郝父年轻时曾回过京一次,马夫与山贼勾结在幻山山腰处劫持了他,是白家兄长白及出手相救,二人因此结为异姓兄弟。
二十年过后白家遭遇奇怪的传染病全家暴毙,只留幺女白青冰免疫活下来,青冰住在山下村户家中,五年前得知白家与盐港郝家有段渊源,所以特意来此投奔。
“白及之女冰雪聪明,但脸上一直带着面具,她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到她的身体,在郝府行为怪异无人喜欢,可偏偏她识得甲骨文,对这方面天赋了得,所以我与她成为了朋友。”
“她是不是白家的女儿?”
“现在我不清楚,但她与白兄的嘴很像,毕竟你也知道的她戴着面具,我们要尊重她。”
郝父抚摸着这个笼子,他对修斯继续说:“这鸟笼就是她设计的,作为送我寿辰礼物。”
听他这么说,反而这个冰儿在郝家不错。
“什么时候闹翻的?”修斯也跟着摸了摸这鸟笼子,确实是见过的最精美的一个。
“因为…家丑…算了,你们早晚都会知道,传得沸沸扬扬。”
“家丑?”
“看来你们两个刚出茅庐对陈年旧事一概不知。”
“那时我一直在外地上学,托马斯儿是去欧洲留学了。”
“好吧,为了风信我也不在乎这点名声,五年前我与冰儿相识半年,有将她娶为姨太太之意。”
说到这里修斯和孟文蕊表情离谱的一致,他好奇的扬起眉毛然后凑到了郝老爷身边就像是准备听一个很刺激的八卦一样。
“你小子好奇的表情过于明显了吧。”
“抱歉郝老爷,是我们过分了。”修斯羞涩的低下头尴尬的笑着说。
“婚约一事当时那女人并未拒绝,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因此不好,还像往常一样每日喝茶观鸟看甲骨文,直到一个月后风信和她消失了。”
父亲,作为您的儿子我不能有所隐瞒,作为七尺男儿我更应该勇敢,接下来我要说一件大逆不道有辱家门之事。
我与白青冰小姐情投意合无法分开,半年间的相处我看到了白小姐的优点,无比欣赏她的品德和美貌,不能自拔夜不能寐终将心事袒露而出,原来我与白小姐相互吸引,最终决心私奔相守偕老。<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与白青冰小姐心意相通又因父亲与她订婚之事不能接受,思考许久决定远赴西洋永不回头,愿父亲消气不盼能原谅,只求父亲身体安康,所有错在我一人请不要怪罪白青冰小姐。
父亲,风信不能当着您面磕头道歉,勿念。
这封信就在郝父的床边,他早上醒来之时一个人看完直接大病了一个月。
“我派人寻找他们发现港口并没有他们出国的记录,风信和那女人一定在盐港!”
说到这里时郝父看起来十分生气,这种感觉不仅仅是被羞辱那么简单。
又过去了三个月,全城一直没有郝风信和女人的下落,但突然有一天郝风信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家里。
当着所有下人面,他不知廉耻还趾高气昂的站在郝父面前大声说道:“父亲,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是金钱困住了他们。
“你们两个罪人私奔,现如今过得不好来找我要钱?”
郝父不是一个喜欢暴力的人,这种事情要是在别人家,估计郝风信的腿早就断了。
郝家的事成了笑话,好在郝老板交友谨慎一个个嘴巴紧得很,郝家住的也是偏僻没有街坊邻居。
这件事情仅仅成为了一个圈子的笑话而已。
郝父站了起来,一怒之下将郝风信推进了鸟笼中。
笼子里叽叽喳喳的鸟在里面扑哧的飞,吓得郝风信直接蹲在地上不敢动弹,从小他就害怕这些东西,郝父对他的惩罚就犹如在他心上鞭打一样。
“你就在这里呆上几天吧,外面那个女人抓紧忘掉。”
“我不会忘记她,我不会!”
郝风信在笼子里大喊,那些鸟吓得在他身上拉屎。
一时之间整个王府的人都不敢说话,大家都瑟瑟发抖的看着笼子里狰狞的郝风信,在下人眼中这是老爷第一次发怒。
但也从那天开始,郝老爷的脾气越来越差。
“那小子死性不改,在鸟笼里关了三天三夜还是忘不了那女人,他是我第一个儿子我对他疼爱有加,三日后给了他一笔钱从此断绝了父子关系。”
郝父说完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是他老年的心病,五年来只要看到这鸟笼就想起了郝风信,所以他一直没有换过笼子。
郝风信做起了生意赚了大钱,第二年的时候就托人将当年郝父给的那笔钱还了回来,再一次的证明了郝风信的选择。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对那个女人爱的死去活来,探长那女人是我最恨的人,抽骨挖心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修斯沉默不语,回想起自己因为母亲的事与修正德闹了很久,不知道修正德是什么心情。
第二日,大家都顶着黑眼圈趴在房顶等待着郝风信和冰儿出现。
修斯处在鸟笼后面的正房顶,他趴在最高处手里拿着西洋望远镜,整个王府上下全是机关,其他人在各种角落里随时待命,小烟火一放就相当于所有人全部行动。
烈日炎炎,修斯口干舌燥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中午的时候郝风信和那个冰儿才来到。
在房顶的他通过西洋望远镜清晰的看到冰儿穿着和阿暖一样的黑袍,脸上的面具都一模一样,他紧张的吞咽口水,生怕一会出了问题。
“父亲!看我带谁来了!”
郝风信手里拿着一堆食品厂的吃的,大包小包兴致冲冲朝着郝父走来,身后的黑袍女人一句话也没说低着头跟在郝风信身后。
郝父紧张又害怕,他谨慎的接过吃的,然后坐在了鸟笼旁的椅子上,下人们从里屋搬了几把椅子给他们坐。
郝家七个儿女早早就被郝父安排离开了王府,唯有那个奶奶因为身体的问题不能出门留了下来。
“风信和青冰…你们这五年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