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多关于史家的事情,林芝芝与顾清离想扒元氏母子的心又加深了几分。
史耀前如今是他们的人,有他们二人在,那么史家曾经的一切就该物归原主了!
至于邢宿此人,他们到时候顺手解救一下也不是不可。
从这些事情上,就足以证明这元氏母子三人有多么霸道刁钻。
若是细究下去,指不定还能发现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按照这母子三人的行事风格,他们手上绝对沾了好几条人命。
不说其他远处的事情,就史耀前的那几位姨娘,绝对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
就连史向祖真正的死因,这其中的蹊跷都有待商榷。
试问,一个平时一直身体康健之人,怎么可能突然中风死亡?
史耀前可是说了,史向祖哪怕是久经商场,也一直保持滴酒不沾的习惯。
因为他酒精过敏。
可一个生活习惯很健康之人,只不过听到亲儿子失踪的消息,而不是死亡的消息,就真的一下子接受不了打击了吗?
这真的是那个能够将生意做到一个州府首富之人该有的承受能力吗?
反正林芝芝不信!
顾清离与林芝芝也没多留,二人随意买了两支簪子,便跟着一起离开了首饰铺子。
二人循着史耀辉一群人离开的方向,直接跟在他们后面而去。
等看见他们一行人进了酒楼,林芝芝与顾清离便也干脆进了酒楼。
刚好时间也到了午时,他们也该用饭了。
这家酒楼大抵是史家的铺子,史耀辉带着一行人直接上了三楼。
酒楼的柜台旁标得清清楚楚,所有食客不可随意进入三楼。
林芝芝与顾清离直接要了二楼的一个包厢,等到将菜点好、上齐之后,林芝芝与顾清离立刻将门给关上了。
他们选的这个包厢位置有些特殊,刚好背着楼下大堂方向。
顾清离走至窗边一看,正正好可以看见三楼的窗檐处。
他们今日打算做一回梁上君子!
林芝芝将刚刚点的菜全部给扫进了空间里,随后跟着顾清离一起走到窗边。
顾清离轻轻一跃,二人便飞向了窗檐处。
等落定之后,林芝芝看了看外面,发现这地方还是很隐蔽的。
非常适合人躲藏!
他们站的地方刚好是一个视觉死角,下面的人压根儿看不见窗檐处是有人的存在的。
很快,林芝芝的脑袋便被掰了回来。
顾清离察觉到她的腿在抖,知道她大概是有些怕高的。
原本他还打算在这儿听听里面的动静的,现在已经决定改变主意了。
顾清离压低了声音吩咐道:“芝芝,你让小花花将里面的人放倒一下,咱们进去找个地方躲着先。”
自从顾清离有了精神力异能之后,二人是真的还从未干过这种事情。
有点小刺激怎么办?
很快,房间里的人便被放倒了。
顾清离拿出一把匕首从缝隙处伸进去,很快便将木栓给撬开了。
他收好匕首,随后抱着林芝芝跃身进了房间里。
还别说,这包厢里还真够奢华的!
相当于前世一个总统套房的设计,三室两厅的格局。
他们进的这个房间,是史心茹与邢宿待的一间房。
没看见史耀辉与另外两个女子的身影,估计是在其他房间里。
林芝芝让小花花去将另外的几个人全部放倒了,防止突然出现坏了他们的计划。
这会儿他们看见邢宿,便改变了主意,并不打算偷听了。
这邢宿既然入赘进了史家,总该知道一些史家的事情吧?
这自己亲自打听出来的,不比偷听来得方便多了吗?
偷听的话,指不定听到的是一堆废话呢?
说不准还会听见一些不和谐的声音,那到时候可就尴尬了!
等到小花花回来以后,冲着林芝芝摆了摆自己的花朵,二人便知道事情解决了。
所有人全部被放倒了。
顾清离走到邢宿身边,将叶子凑到他的鼻尖让他闻了闻,等了一会儿他便清醒过来了。
待看见林芝芝与顾清离的时候,他整个人反应还有些迟钝。
“你们...我...我这是在哪里?不对!你们...你们是谁?”
邢宿使劲儿摁了摁自己的额头,这才摇摇晃晃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没错,这晴天大白日的,也不知道这邢宿怎么就到了床榻上去的?
但是他的反应让林芝芝非常肯定,邢宿肯定不止是中了小花花的迷魂香。
因为小花花的迷魂香可没有什么后遗症,一旦解了药,人很快便可以恢复先前的状态。
要不然,林芝芝也不可能敢用到她爹娘头上去呀!
林芝芝开口道:“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先想想你为什么会昏迷?
可别赖我们头上啊,我们给你下的迷魂香可没有让你头昏脑胀的后遗症!”
等听到她的话,邢宿的第一反应便是看向自己身上的衣物。
待发现只是被脱了外衫,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房间里只有邢宿,以及此刻正昏倒在床榻边地上的史心茹。
反观此刻的史心茹,身上的衣物脱得只剩下贴身的亵衣了。
毫无疑问,罪魁祸首就是史心茹了。
邢宿问道:“二位找我有何事?邢某若是记得不错,好像与二位并不相识吧?
听二位的口音,应该是京城人士吧?来找我这么一个身不由己之人做甚?”
林芝芝与顾清离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走到桌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拿起桌上放着的茶杯闻了闻,啥也没有闻出来,只闻出来极品明前龙井茶叶的清香。
不过她敢肯定,这茶是好茶,就是这水不是好水罢了!
“顾某听闻,邢兄有位一直相依为命的年迈祖母,只是原本该安享晚年的她,如今却受制于人,与圈禁无异。”m.166xs.cc
一提及自己的祖母,邢宿明显不似刚刚那般波澜不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已经很努力地挣扎过了,我试图与命运抗争过,可是无权无势就是原罪!
我十年寒窗苦读,到头来却发现连自己的祖母都护不住,这世道对我本就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