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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7章 1458 五色土 养龙术
    那股地气冲出来,整个方州茶山都被笼罩,就是最好的例子。

    验查完地气,我径直走向中干龙尽头。

    那地方,是永不解密中天门的核心所在!

    这处所在,也是我做梦都想要来看的地方!

    尽头处,是一座超过五十米直径的圆形深坑。

    深坑位于中干龙正上方,为四方祭坛形式。

    祭坛最上方平平摆着一个阵法。

    一个最普通的五行阵法。

    「养龙术。」

    看到这阵法,我心里默默念诵出声,身子禁不住发出一阵阵的颤栗。

    这一刻,整个地下空间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八年,整整八年,我终于见到了地镜先辈们的惊天旷世手笔!

    地镜先辈,除了会施展万世最恶的斩龙术,也会养龙术。

    在祭坛周围兑金,艮土,巽木,坎水,离火五个方位,是五块大大的土坑。

    每个坑中都填筑了不同颜色的土壤,初步估计方量不下五百方!

    这就是五行阵法!

    土坑里,填筑的土壤就是五色土。

    最好的五色土!

    这五个土坑的五色土跟燕都祭祀坛的完全不一样。

    在五个土坑边缘,还立有汉白玉雕刻的神兽。分别为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

    中央则是黄龙!

    在每头神兽的对面,各自竖着个神牌。

    神牌之前又摆着五供!

    这神牌跟太和殿那五块神牌有些类似,不仅有符文还有符箓。

    06年,太和殿迎来三百多年的首次大修,在藻井上方的房梁现了五方神牌,当时负责监督的封长青爬上去一看,激动得掉下来挂在安全绳上好半天。

    即便掉下来,封长青也死死抱着一块神牌不敢丢手。

    站在祭坛上,看着熟悉的阵法,看着熟悉阵法熟悉的布局布置,我的眼眶瞬间红透。

    在我眼里,地镜先辈们做的这种养龙术,太过稀松平常和幼稚。在我十八岁时候就被我弃之如履。

    但我却是知道,整个神州五千年,能做养龙术的,只有地镜!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历朝历代每一个家天下的王朝都是肆无忌惮将糟蹋自己的气运直至挥霍完毕,从不知道修复。

    每一个风水师地师大地师也只会把大自然赋予的龙脉龙穴据为己用,从不会考虑去补偿。

    唯独。

    唯独,地镜做了这些事!

    只是,这五行阵法的威力,着实太差。

    这座阵法是秦靖做的。

    那时候徐成已经陨落,秦靖是整个神州唯一懂龙脉修复的大地师。

    用五行补五行的构想是对的,实际操作却是错得离谱。

    用阵法养龙,也不是不可以实现,但用在这,就是大错特错!

    养龙第一要素就是水。

    无论是山龙地龙海龙,都离不开水。

    这里根本就没有水。

    最基本的第一点就错了。

    其次,想靠这区区五百方的五色土就想修复中干龙?

    幼稚到极点!

    五万方,五十万方,哪怕是五百万方都不一定有效果!

    秦靖这个吉祥物,也配做北岳?

    去他妈的!

    把着祭坛坐在地上,我点上烟,忍不住骂出声。

    「你说这阵法布错

    了?」

    「对!」

    「怎么错了?」

    「你不知道?」

    身后,被天监正骂成龟孙的张峻宁静静回应:「这是地镜七大斩龙师布置的五行阵,你竟然说他们是错的?」

    我嗤了声扶着墨镜:「在你们道门心目中,地镜斩龙师是不是很牛逼?」

    「不是牛。」

    张峻宁神色肃穆神往深深:「他们是吾辈楷模!」

    「地镜斩龙师,更是我们所有道门弟子的神之所向,毕生追求的最高目标。」

    我撇头歪嘴嗤笑:「你们正一也有前辈在地镜做斩龙师?」

    「有两位。但已经羽化!」

    这话让我来了点兴趣:「哪两个?」

    「我师尊!」

    「秦靖?」

    「你认识秦靖?」

    看着张峻宁凝重震惊的样子,我漠然说道:「还有一个是谁?」

    斩龙师必然少不了道门中人,但斩龙师的身份却是一个谜。

    张峻宁的话,让我有些意动。

    「还有一个,是我师尊。他老人家和秦靖老祖已经为国死命,羽化成仙。」

    「***!」

    我嘴里骂着***:「秦靖还没死。他现在是北岳。」

    这个消息直接将张峻宁打成真正的***,杵在那里眼睛都不转了。

    漠然瞥了张峻宁一眼,我转到五行阵法台前,越步而上,杆子无情打下去,破了五行阵。

    巨大的响声传遍地下世界,赛过雷暴。

    地面上的所有人全都惊动完了。

    张峻宁面色悠变:「你干什么?」

    「看这座阵不爽。给他砸了。」

    说着,我抄起杆子继续狂砸祭台,将秦靖布置的阵法捣成稀烂。

    打砸声宛若滚雷回荡不绝,天监正特老一停止争吵飞一般冲过来。

    眼看着我越砸越欢实,张峻宁却是一脸恍惚,似乎还没从我的那句话中走出。

    连续暴击将祭台打成稀碎,我长吁一口气,杆子杵在阵法中央,猛力撬动。

    暮地间,张峻宁眼睛一紧,神光爆起:「住手!」

    住字起处,张峻宁就从四米外飞身上来,口中冷喝:「那是我们正一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