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嫂子,大早上你们怎么都站在我房间外面?”
白羽打着哈欠走到白母和王馨雅的面前,然后上上下下的将王馨雅看了一遍。
“叫府医干嘛?是嫂子不舒服吗?不舒服就回房去歇着啊,怎么还站在我这院子里?
馨雅嫂子,你哪里不舒服吗?”
白母和王馨雅看着好好的白羽,感觉白羽好像哪里都好好的,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样子。
白母上前把手放在白羽的额头。
“嗯,没有发烧。”
“小羽,我没有不舒服,而且,现在也不是大早上了,厨房那边午饭都快做好了。”
随着白母和王馨雅的话音落下,白羽将两人的话结合在一起,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啊!现在中午了?”
白母看着自家闺女那一脸懵的模样,好笑的拍了拍白羽的小手。
“你这孩子是睡蒙了吗?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哪里还大早上的!
我和你嫂子原本以为你就是睡个懒觉,谁知道你这一觉都睡到中午了还没起床,我们担心你是不是昨天受了内伤,所以这才过来看看,然后想着叫府医过来给你看看。”
早就猜到自家娘亲和嫂子想法的白羽,满脸的哭笑不得。
“娘亲,馨雅嫂子,我一点事都没有,也没有受伤。今天起晚了是因为昨晚回来看话本子看入迷了,然后忘了时辰,所以今天就起晚了。”
听到白羽的解释,瞬间就变成了白母和王馨雅二人哭笑不得。白羽买话本子她们是知道的,先前她们刚到归远县的时候,逛街时白羽就买了不少零零碎碎五花八门的小东西,其中就有话本子。
知道白羽是看话本子睡晚了,两人也就不再担心了。
“你这孩子,话本子什么时候不能看,晚上看那烛火就多伤眼睛,以后可不许晚上看了。
快点去洗漱一下,等会都要吃午饭了。”
白母点了点白羽的脑瓜子,想斥责她晚上看话本子伤眼睛的行为,但是又不舍得,所以最后的时候就只能不痛不痒的说白羽两句。
“是是是,我知道了,娘亲别担心,下次我一定注意。”
白羽抱着白母的胳膊撒娇,白母看着乖巧的女儿,最后推开她让她去洗漱,然后带着王馨雅就离开了白羽的小院。
等白母和王馨雅走了之后,白羽这才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家娘亲和嫂子不知道她晚上出去了,要不然的话肯定就不是简单的念叨两句的事了。
“桃花,你也不知道叫我起来,你看看,我就晚起这么一会,娘亲和嫂子就担心的不行了。”
桃花知道自家姑娘不是真的在责怪她,所以脸上挂着笑容对白羽解释道。
“姑娘,姑娘你平时的时候也没有睡过懒觉嘛!我这不是想着,姑娘年龄还小,偶尔睡个懒觉也没什么啊,我也没想到姑娘你这睡一次懒觉就直接睡到了中午。”
白羽看着笑嘻嘻的桃花,知道怪不着人家,心里默默叹气,下次再睡的晚了,她还是在空间里定个早起的闹钟好了。
白羽这边因为晚起闹的乌龙已经结束,马家那边就惨了。白战这边直接从军营那边派了人,将马文厚一家包括主仆全部都给抓了起来。
马文厚刚被抓的时候,那嘴巴硬的堪比死透了的鸭子,马文厚觉得,只要他咬死口什么都不承认,那白战他们就拿他马文厚没有一点点办法。
可是马文厚低估了军人的审讯能力,在一系列的审讯手段使出来之后,马文厚就直接交代了不少自己中饱私囊的案子。
只是让白羽都佩服马文厚的,那就是这马文厚就算是挨了严刑逼供,马文厚还是没有交代自己还有个藏宝的地下室的事。
马文厚的老管家,也是个心里能憋着事的,也是完全没有说出那柳家老宅子的事情。
因为柳家的老宅子只是马文厚一个小妾的亲戚家的老房子,而且还是废弃很多年的老宅子,所以白战这边派去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就在马文厚还在暗暗窃喜,就算是被撸了官职,自己还是能过荣华富贵的日子的时候,白战这边直接给马文厚整了个罢免撸官,加一个挖矿赎罪。???.
马文厚心中还想着,只要他没有坐牢,就算是去挖矿,只要他找到机会去拿些银子,挖矿的时候也能过的很好。
毕竟拿些在矿场做监工的,也不是什么有油水的活计,他只要多给些好处,他的好日子还能远吗。
马文厚这边做着白日梦,完全想不到他的老巢已经被人偷家了。等到马文厚发现自己被人偷家了的时候,那绝望的样子白羽自然是看不到了。
马家的库房被将士们抄了个干干净净,几乎是一个铜板都没有给马家留。马家的下人有罪的论罪,无罪的直接被放到人牙子那里再次等着自己新的主子。
至此,马家的事情也就结束了。
因为马文厚的倒台,归远县的县令位置暂时就出现了空缺,不过还好白战已经给皇上那边送了折子。皇上那边也说了会安排新的县令来接手归远县的烂摊子。
好歹是个县城,一直空着没人处理政务也不行,白战就直接安排他的得力助手卫青,来暂时做个归远县的代理县令。
对于谁会来接手归远县的县令位置,白羽是一点都不关心的。归远县好歹是个边境县城,而且还有军营驻扎在这里,想来皇上那边肯定也会派个比较靠谱的人过来。
白羽这边则是恢复了偶尔在家陪伴娘亲嫂子,偶尔去军营的日子。只是去军营的日子,远比白羽在家里待的时间要长的多。
而白战和白云义两人,则是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白羽现在每天到了回家的时辰的时候,几乎都是只能跟白云睿和白云天一起回家。
白战忙的脚不沾地的原因也很简单,自然是因为前阵子白羽抓到的鞑子的小皇子,穆德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