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我突然沉声质问:“可这一切,都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你大可以冲我来,你悔不该祸及旁人,挟持苏雪静做诱饵,更不该找阴山派的人联手!”
“是啊,”姜玲突然美眸一变,还想借此谈判:“张师兄,你身为玄门正道,更是龙虎山张师一脉的传人,你和阴山派勾结,这事传扬出去,你就不怕给南茅龙虎山,惹来口舌是非?让玄门耻笑吗?”
“呵呵,”张师笑了:“南茅?呵呵……”
从他毫不遏制的笑声中,不难听出,如今他对南茂的敌意。
如今,他在南茂之中扮演着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
起初还只是受人嘲讽……可后来,随着南茅中人,五十多名道人,死在了姜家山脚。
在龙虎山上,不乏像他一样,揣测众人死因的道人。
他们不相信灵调局公布的死因。
毕竟,单凭几张相片,就那五十多人,是死于尸魃之手,谁会尽信?
在加上姜家长房的人挑唆…..他们当时,并没有看到尸魃,反而是亲眼目睹了,我放火烧掉山神庙的一幕。
还亲眼看到了,我将最后一具尸体,丢进了火里。
质疑声,也就越发强烈……南茅碍于灵调局的官方背书。
他们久争无果,埋怨的话锋也就导向了残疾的张师。
那些人和张师幽怨的心魔,如出一辙……
有的,是因为自己的亲人,要好的同门手足,死在了姜家山脚。
有的,是出于南茅的名望,觉得耻辱丢人,辱没了南茅的名望。
更有甚者,是这些年来,在龙虎山上,受尽了张师的傲慢。
如今,眼看张师身残,他们自然会落井下石。
在那些埋怨声下……残疾的张师,已经压抑了太久。
如今心魔以铸,他只有一个念想,不惜和我同归于尽,也要出了心里这口恶气。
他哪会在乎南茅今后的名望?
更何况…….
“玄门耻笑,”张师笑了:“你以为,你们还能走出这镇魂塔?”
“倒不是我自信,”我挽起手里的白虎剑,直接以剑锋相对:“我知道,你一定是通过南茅的关系,打听到了我的底细,知道我暂时没有五仙鬼像通灵,可就凭你如今的本事,能困的住我们吗?”
“呵呵,”张师咬牙蹦字:“你试试…..”
我心有警惕,也曾看过周遭的环境。
既然是城隍庙的镇魂塔,我知道这里阴气聚集,阴魂怨煞居多。
可任凭张师有何种手段,我剑中白虎,都是一切阴魂的克星。
更何况还有姜玲…..都朱雀一怒,燃尽魑魅。
我实难想象,以张师的残疾之躯,还能有什么通莫测的玄门手段。
“不如我们谈谈,”我保证:“只要你放了苏雪静,我绝不会与你为难,走出这镇魂塔城隍庙,也绝不会将今晚的事,对任何人提起……”
“哦,”残疾的张师微微一愣,很快,他目光斜视,看着中年男子后,两人都突兀的笑了,那笑声中尽带嘲讽:“他居然和我讨价还价?”
“是啊,”中年男人笑出了眼泪:“在他看来,好像这次,还是他占了上风,大有放我们一马的感觉……”
相比两饶镇定嘲讽,一旁的大和尚,都被笑蒙了。
别是在我和姜玲看来,就连大和尚也看清了形势。
眼下,我和姜玲明显就占据了话语权……
一个白虎,一个朱雀,足以震慑他们。
可这两人居然还痴傻发笑!
大和尚心里一颤,莫不是这张姓师,还藏匿着杀手锏?
毕竟南茅张姓一脉,传承千年,张家的手段底蕴,也不是外人能够想到的。
随着两饶笑声此起彼伏,那声音渐渐让我没磷气。
只觉头皮发间,张师突然收起了笑容:“和我谈价,你哪来的资格?”
声落的同时,一旁的中年男人突然出手。
谁也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