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有些尴尬,不喜欢绿菜,那今后还怎么给他空间里面的东西吃,总不能直接给空间里面的空气给他吸吧?
而且,截止目前为止,他的空间里面只能种植绿菜,压根就不能种植别的东西,若是不吃绿菜的话,还真的有些难办。
花瑾想到这里,心情瞬间就变得微妙起来。
盛非白吃了饭之后就去了顾州城,原本花瑾是想要送她一程,可是盛非原也要去顾州城里面,所以她就没有跟着去。
不过,临走的时候盛非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知道了盛非白吃了早饭,便一副哀怨的样子看着她,“嫂嫂好偏心,我去酒楼里面说书,早饭还没有吃呢。”
花瑾十分尴尬,一个喜欢吃,一个不喜欢吃,她还真的是难办。
“可是你大哥说了,让我明日早晨的时候不要做饭了。”花瑾突然之间就想到一个好主意,她看着盛非原道,“不过,你想要吃我做的饭菜也不是不可以,你若是能够说服你大哥吃绿菜的话,我就给你做。”
盛非原道,“嫂子,这可是你说的,你到时候可不要食言。”
打发走两人之后,花瑾便去了盛家老太太的房间,这段时间她没有来这里,趁着今日有空的时候去。
不过才走到门口,便听见屋子里面传来摔茶杯的声音。
“你瞧瞧你做的是什么事情,五姑娘年纪那么小,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轻易的就给他许配了人家?”
花瑾吃惊,五姑娘?
这不是三房的姑娘吗?
她记得好像是一个庶出的,不过是在三房不怎么受宠。
若是按照年纪算起来的话,这五姑娘的年纪应该是很小,怕是还没有及笄吧?
这种事情,花瑾原本是不打算参与这件事,毕竟知道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她总觉得三夫人看似柔弱,可实际上却是绵里藏针,喜欢给人穿小鞋。
跟盛二夫人对比起来,盛三夫人穿小鞋的方式就显得隐晦多了。
她正要转身,却被盛老太太叫住,“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花瑾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盛三夫人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外面竟然还有人,在看见是花瑾的时候,她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可是转瞬之间又很快垂着遮住自己眼底的情绪。
“你呀,好久都不来我这里,我还以为是你忘记了我这个老婆子。”面对她的到来,盛老太太显得极其的高兴,拉着她的手段的问道,仿佛当盛三夫人是空气一般。
花瑾知道,盛老太太好像一直都不怎么喜欢盛三夫人,具体的原因她并不清楚。
当然了,听盛白璐说起是因为盛三夫人没有生儿子的关系,可是花瑾总觉得盛老夫人不是那种人。
说句难听一点的话,盛老夫人的儿子跟孙子加起来不少,就算是盛三夫人没有生儿子,对于盛老太太来说,这些压根就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花瑾继续垂着眸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惜的是,她想要这样,但是有人却偏偏不让她如意。
盛三夫人道,“娘,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蓉姐儿的亲事,你倒是说句话。”
啪……
盛三夫人的话刚刚说完,盛老太太就气急败坏的将桌面的上的茶杯摔在地面,响亮的声音让人心中发颤。
花瑾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消失,身体更是发僵,在这样的气势之下,她压根就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是个眼皮子浅的,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蓉姐儿的亲事我不同意,她姨娘走得早,没有依靠,从小就跟着你,原本以为你是个可以信赖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着急着就将她给许了人家,你怎么对得起她姨娘?”
花瑾的心中顿时就惊出来一阵冷汗,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蓉姐儿今年才十四岁,压根就没有及笄,这盛三夫人可真下的了手,这不是过去跟人当童养媳吗?大风小说
“娘,瞧你说的什么话,那粟家看上了她,算是她的造化,我瞧着粟家的那小子人品不错,咱们京都的女子都是及笄之后才开始议论亲事,可是在这里不一样啊,只要是父母同意,哪怕是刚刚出生都行。”
“混账,简直是混账,你简直是越说越离谱,我看你不是看上人家人品好,而是看上人家家里的牛羊,你是眼红了。”
面对如此气急败坏的盛老太太,盛三夫人抿了抿唇却是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花瑾大概是明白了,这盛三夫人只怕是就像是盛老太太说的那般,贪图粟米家的牛羊……
可她怎么觉得贪图牛羊是假的,为了出一口恶气才是真的。
“娘,自古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做主,蓉姐儿的事情我已经找人合了生辰八字,这门亲事只怕是不能退了。”
花瑾震惊,没有想到一向胆小猥琐的三夫人竟然会做出这么叛逆的事情,她真的是疯了,竟然敢挑衅盛老夫人。
果然,盛老夫人顿时暴怒,指着她的脸说道,“你果然是个有主意的,也是若非你是个有主意的,你当初怎么能爬上老三的床?”
花瑾再次震惊……爬上床?
这么说来盛三夫人是丫头出身?
“娘,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说再多也没有意义,明日粟家便要来接人,我就不打扰你了,先下去准备准备。”
“滚,你给我马上滚!”盛老太太气得面色发抖,但是盛三夫人却不急不慢,她气得直接脱掉自己的鞋子,朝着盛三夫人扔了过去。
可惜的是,那鞋子只是擦脸而过,根本就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盛三夫人不慌不忙,只是临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花瑾。
她心中一跳,可是却来不及多想,只能安慰盛老夫人,“祖母,你消消气。三伯母……也许是有自己的难处。”
“她哪里是有自己的难处,她是满足不了自己私欲,所以对庶女下手。”盛老太太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划过一抹嘲讽,“也罢,这都是她一贯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