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陷入了沉思,不过很快就没有心情在管这些事情,因为白霜过来,“大嫂,不好了大嫂,我有事情找你。”
花瑾差一看外面的天都快黑了,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做什么?
“三妹妹,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说。”
“我们接到一笔大单子。”盛白霜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道。
花瑾却疑惑,“什么大单子?”
“京都来了一个贵客,在这边停了几日,听闻我们这里的膏药,对女人的肌肤非常管用,于是向便向我们订了一批单子,不过咱们铺子里的膏药每个月都是定量生产,我害怕到时候咱们的数量供应不上,所以就来先问问你的意思。”
花瑾疑惑,他知道这个地方跟北国相邻近来往的客商十分多,不过刚他的店铺子刚刚开张,便有了这般名声,确实是难的,他也很重视这笔单子,于是便打算见一见这位客人,便约了这位订客人的客人去了铺子里面说话166小说
“你就是这铺子的东家吧。”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一看就是经常走南闯北的人,看上去十分的精明。
花瑾颔首,“正是。”
“听闻你铺子里的药膏,对于脸特别有好处,我向你订上一批膏药。”那人也不磨叽,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要多少?”
“一千盒子。”
花瑾深吸一口气,一千盒的话对她来说确实是很多,但是他的需要时间制造这些。
“可以供给你,但是我需要时间让人制作。”
“需要多长时间?”那人似乎是已经料到花瑾会这般说,倒也不在意。
“作制造这个东西,起码得需要十天左右。”
那人低着头又想了一想,“没问题。“
花瑾又道,“不过价格可不便宜。”
“银子不是事情不是问题,你只需要保证按时交货便成。”
没有想到这人这么好说话,花瑾道,“这一盒子一两银子。”
盛白霜微微吃惊,一两银子的话,那就是一千两。
天哪,他们他靠这个卖一盒子才才赚几文钱,一个月顾州城所有的收入加起来也就是几十两银子。
这一笔订单便是一千两两银子,确实是有些贵。
但是一想到这人是拿到京都去卖,他也能好他也就释然了。
这东西在京都去受到贵妇人的追捧,起码都得好几盒两银子一盒,这般算来的话人家赚得比他们还多,可是这人要是骗子怎么办?
盛白霜想到这里,下意识的朝着花瑾看了一眼,很明显花瑾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便道,“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咱们还是先签订一个合同吧,制作这些东西也需要成本,万一你们跑掉的话,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所以我们先要一部分的定金。”
那人也十分的爽快,直接照着做了,签上一个合同,并且交一部分定金。
不过花瑾在签订合同的时候便询问了一句,“京都的人我倒是认识一些,不知道你们姓什么?”
“我姓顾。”
京都姓顾的?花瑾听到这个姓氏之后,心间不由得一颤,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起来,甚至是连手都在震动。
一旁的盛白霜见此蹙眉,提醒道,“大嫂,该你签字了。”
花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那人倒也没有在意,很快花瑾便签下了自己的字。
可是想着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便直接用了店铺的名字,那人看见他只签店铺的名字,并没有签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原本还有些不乐意,可以想到这边的习惯就是这样子,倒也没有追究,只是嘱咐到他十日后便来取货物。
那人走了以后,花瑾的掌心一片湿润,眼底充满了恨意。
顾之昂,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
没有想到竟然竟然是他,想到这里她的眼里充满了一片恨意。
“大嫂你怎么了?好像从刚刚开始你变有些不太一样。”此时,盛白霜问道。
花瑾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很快就收敛起了自己的心思,“就是感觉从京都来的客人身份都不简单,便有些好奇罢了。”
“首这个姓顾的,听说好像是京都首富。不过听闻他家的公子性格古怪,好像顾公子去了北国一段时间,如今应该是正要打算回京都成亲。”
花瑾的心间一颤,“你说什么?顾之昂就在顾州城,而且要打算回去?你听谁说的?这个消息准确吗?”
她情绪如此激动,弄得盛白霜也有些不怎么好回答他的话,“大嫂,你这是怎么了?”
花瑾的心情有些复杂,摇了摇头,“没事,我只是好奇他跟谁家成亲。”
“大嫂这般伤心也是正常,听闻他们成亲的对象便是花家。只是因为我们盛家被流放了,可能花家便没有来得及通知你。”说起这件事情,盛白霜微微有些心疼花瑾。
毕竟他就是花家的闺女,可是却因为嫁给了盛家,而盛家又接连被流放,所以花家对他就是充耳不闻的态度。
如今花家有亲事,要办这么大的事情,却没有通知她,想必是早已经将他当成弃子给抛弃了,听到这个消息大概是心里不好受吧。
花瑾的心里自然是不好受,可并不是因为花家没有通知他,而是因为知道那对渣男,贱女马上就要成亲了。
心中不甘心,一股憎恨之气油然而生。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阻止。
花瑾想着那些订单,不由得勾唇。
看样子老天爷也在帮自己的大忙,那么她就给自己的好姐姐送上一份大礼。
而她并不知道,此时眼前的一幕正落入盛白璐的眼中他。
看着什么花瑾的眼眸不由得蹙眉,很快他便回了向着盛大夫人告状,“娘,你说大嫂怎么会有那弄出那些东西?如今这个膏药受到城里这么多人的追捧,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盛大夫人最近心情特别烦闷,听见他的话便气不打一出来,“不过是个商户之女而已,他能弄出这么个玩意儿,自然有什么可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