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盛非原在一旁着急的等着,看见自己大哥已经忙完之后,瞬间就赶过来说道,“大哥,你总算是忙完了,刚刚大嫂来了这里,看见你从花楼里面出来,她好像很生气,如今这样一气之下走了,我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盛非白道,“我眼睛并没有瞎。”
盛非原一噎,他当然知道自己大哥没有瞎,可关键是自己大哥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追上去吗,他还楞在这里做什么?
像是看清楚盛非原的心思,盛非白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着急做什么?再说了,就算是我真的做了什么,我也没有必要像她解释。”
哈?
这是什么意思?
盛非原这一下子突然之间就有些搞不懂自己大哥在想什么了,便弱弱的问道,“大哥,你该不会真的是在里面做了什么事情吧?”
他的话才说完,盛非白顿时就一个严厉的眼神扫了过去,盛非原吓得赶紧闭了口,末了还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随口问问,你要是不想回答的话,那就算了。”
明显,盛非白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他看着自己的弟弟,“你大嫂今日不是回家了吗,好端端的怎么会来找我?”
“对了,我记得你不是去了江大人的府邸上面,你怎么会她来这里?”
“还是因为大嫂来江大人府邸找江大人,所以……我这不是就碰见了大嫂吗?”
“所以,是你告诉你大嫂我在这里?”
盛非原被这么一问,突然之间也变得十分的紧张起来,“嗨,我就是说你跟江大人在一起,可是哪里想到……”
说到这里,他猛然之间发现自己的大哥面色好像是越来越不好,盛非原的心情顿时就变得压抑起来,而且他哥看他的眼神明显是越发的严厉起来,好像是……只要自己再多说一句话,他哥就能随时随地的将自己给碎尸灭迹一般。
那眼神太严厉太可怕,以至于盛非原说话的时候都有些结巴,他赶紧说道,“大……大哥,我想起我临时还有一点事情,至于大嫂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说完之后,盛非原秉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原则,很快就消失在盛非白的跟前。
这个时候他突然还有些庆幸自己大哥的双腿不能动弹,压根就追不上来,若是被自己的大哥给追上来的话,他感觉自己不死也得脱掉一层皮。【1】
【6】
【6】
【小】
【说】
只是,盛非原并不知道,盛非白即便是不会走路了,可是只要是想要虐他的话,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盛非白这个时候倒是没有追究花瑾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的原因,只是看着花瑾消失的方向,明显是盛家的方向,他的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很快转动着轮椅便回了家。
……
马车上面,面具男嘴角微微扬起,脑海里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他随身的侍卫见此,不由得好奇,“爷,这一趟来顾州,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确实是有高兴的事情,而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高兴。”
面具男说完之后,突然之间就扫了一眼马车外面,此时天空一轮圆月正是明亮的时候,他道,“过不了多久,皇城就有好戏看了。”
侍卫不懂,不过他也不敢多问,只是道,“这不正好随了爷的意,岂不是好事?”
面具男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闭上眼,可是脑海里突然之间又想起刚刚跟盛非白分开的时候看见的那一抹倩影,突然很好的心情顿时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愤怒,“你让人去查查看花家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盛非白迎娶之人应该花家嫡出才对,可是我怎么看那人影倒像是旁人。”
“是。”
马车摇摇晃晃,面具男顿时就收回了视线,安静的躺在马车里面,片刻之后,马车一路向南飞奔而去。
……
花瑾跑了之后,夜幕已经彻底的拉下来,一阵凉凉的风彻底的刺了过来,她这才惊醒自己做了什么。
花瑾啊花瑾,你这是怎么了?
明明是上辈子的事情,你怎么还这么分不清楚?
顾之昂已经死了,上辈子的大仇已经报了,你如今应该振作起来,争取早日回到京都,早日将姨娘接回来才对。
似乎是嫌弃自己还不够清醒,花瑾忍不住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蛋。
“你在这里做什么?”
花瑾刚刚整理好情绪,身后却又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花瑾转过头迎上盛非白的视线。
原本以为盛非白愤怒的骂上自己几句,可实际上……盛非白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甚至是毫无波澜。
“没事,原本刚刚是想要回去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着走着,突然之间就迷路了。”
“花瑾,你说你是不是真的很笨,顾州城就这么一点大,闭上眼都能走回家的,你说你怎么还能迷路呢?”
盛非白的嘴巴已经很毒很贱,压根就不给花瑾留一点面子。
花瑾也已经习惯了盛非白的话语,知道自己拗不过他,便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盛非白眼眸一闪,手指在自己的轮椅上面敲了敲,“天色这么晚了,你难道是不打算回去吗?”
“回,怎么就不回了?”花瑾赶紧走上去推着盛非白的轮椅,“这就回去。”
花瑾一边推着盛非白,一边在想他这个时候怎么会来?
“今日我是跟江大人有些事情,所以就来了花楼。”在花瑾想入非非的时候,盛非白突然之间就开了口。
“哦……”花瑾并没有觉得什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盛非白表情缓和,“虽然是花楼,可是……你也知道,这男人谈论一些事情,并不喜欢有旁人在跟前。”
并不喜欢有旁人在跟前?
花瑾仔细的砸吧这这句话,突然之间就眨了眨眼睛,只是瞬间……她好像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然后她睁大了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盛非白,他难道是在跟自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