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庄小维被抓,谭盈一夜没有睡好。
如今庄小维不只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自发生亲密关系以来,他已经成了她真正的丈夫!
谭盈的心扉和身体都在向庄小维不断开放。
心与身互为催化剂的连锁反应,让谭盈短短时间就把一颗心牢牢地系在了庄小维身上。
谭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谭盈感到了真正动心的爱。
正是这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和真正动心的爱,甚至让谭盈如钻入沙地的鸵鸟、掩耳盗铃般暂时包容了庄小维和别的女人可能有的不清不楚的关系!
某种意义上,女人对男人爱的感觉,是由男人的质量来定义的。
庄小维和皇甫坚不同,所以谭盈觉得她对庄小维和皇甫坚爱的感觉也完全不同。
如果谭盈年轻时和皇甫坚邂逅所产生的感情是表浅的、冲动的、初恋式的,那么,现在她和庄小维之间的爱则是深入的、有现实基础的、先婚后爱式的。
庄小维刻意隐藏了他的强大,但有些强大是无法隐藏的,总会以这种或那种方式表现出来。
作为身负异禀、聪明、敏感的大美女,谭盈嘴里不说,但心里有了被庄小维征服的感觉。而且,她喜欢这种被征服感!
当和庄小维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时,谭盈就有了这种深刻的感觉!
如今,当庄小维出事时,那种担忧不安和空落落的感觉,让谭盈惊觉,庄小维在她心里其实占了特别重要的地位。
谭盈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七点,她明知打扰茅市长不好,但还是不管不顾地又给茅良华市长打了电话。<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茅良华市长听着谭盈带着一丝焦虑但不失清脆动听的嗓音,想着她令人惊艳的姿容风韵,说:“小谭,你不用着急,昨晚我已经给朱奉先局长打过电话了。这样,我待会儿再给朱局长打个电话问问。”
茅良华市长想:“谭盈真是不错的女人啊!”对大美女的忙,他乐意帮!况且,还涉及到韩步开呢!庄小维有这样一个妻子,真是好福气啊!话说回来,知人知面不知心,庄小维如果安分守己,倒也罢了,如果庄小维真的违法犯罪,那么他茅良华不介意顺手推一把——如果因此促成庄小维和谭盈的离婚,倒也是一个乐见的结果。
谭盈听茅良华市长提到他给朱奉先局长打电话的事,知道茅市长不是在敷衍她,而是在当回事地帮她,感激地说:“茅市长,谢谢您!”
“不客气。”
和谭盈结束通话后,茅良华看到秘书陶圣进来。
茅良华对秘书陶圣说:“小陶,庄氏珠宝店的庄小维庄老板,你知道吧?”
秘书陶圣以为茅良华市长的痔疮旧疾又犯了,说:“知道。茅市长,需要我联系他一下吗?”
茅良华市长知道小陶误解了他的意思,微微一笑,说:“我的身体没问题。小陶,我交给你一个小任务,你有空时去了解一下庄小维的情况,社会关系、教育背景、活动经历、有无前科等各方面的情况。”
“好的。”
待秘书陶圣出去后,茅良华市长又给朱奉先局长打了一个电话。
茅市长昨天晚上打了一个电话,今天早上又打了一个电话。这就引起了朱奉先局长的高度重视了。
中午时分,韩步开给雷计宏打了电话。
韩步开问雷计宏:“小雷,卞芳菲控制住了吗?庄氏珠宝店查封了吗?”
雷计宏回答:“情况有些变化……”
“什么变化?”
“我请示了朱局长,朱局长不赞成传唤卞芳菲,也不赞成查封庄氏珠宝店……”
“朱奉先搞什么鬼?他连基本的刑侦常识都不懂吗?”
“由于朱局长阻止……”
韩步开在电话那头皱了皱眉,说:“小雷,侦查嫌疑犯完全在你的职权范围内,你为什么还要请示呢?”
雷计宏说:“我听朱局长的意思,是茅市长亲自过问了此事。”
“茅市长?”
茅良华怎么会过问此事呢?韩步开沉吟良久。
雷计宏见韩步开没说话,小心翼翼地说:“还有一件事,要向您报告。”
“什么事?”
“昨晚,庄小维从审讯室逃脱了。”
“什么?”
“目前,我们正在全力以赴缉拿他,可是到处没有他的踪迹,不知他躲到哪里去了!”
韩步开的怒火爆发了,对雷计宏一阵劈头盖脸的斥骂:“麻拉个批,雷计宏,你是干什么吃的!逮进审讯室了,还会让犯人逃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们的意识呢?你们的业务素质呢?你们的脸呢?平时练兵都是在酒桌上练的吗?连审个犯人都搞不定!纲纪废驰到了什么地步?”
庄小维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脱和三个审讯室人员同时丧失相关记忆,如此让人毛骨悚然的事,雷计宏和毕见商量好了,宁愿挨骂,也不能说出实情——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人信,因为他们自己也不相信!
韩步开痛骂了雷计宏一阵后,挂了电话。
然后,韩步开立即探查茅良华为什么会过问此事。
“茅良华”三字引起了韩步开的高度警觉。
能干到复祝市长这个位置的人,平时笑眯眯,就是人畜无害?
别人信不信,韩步开不知道,反正韩步开是不信的!
韩步开很快就得知了原委:原来是庄小维的妻子谭盈向茅良华市长打电话求助了!
韩步开有一种被截胡、气得差点吐血的感觉!
谭盈原本是应该要向他韩步开求助的啊!
杀进一个茅良华,让事情多了一个变数!
为什么茅良华会帮谭盈?莫非茅良华也看上了谭盈的美色?韩步开心里暗暗冷哼。
下午时分,谭盈请了律师,要求面见被刑侦总队拘捕的庄小维。
雷计宏总队长以案件正在审讯为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面见的请求。
不久,司马攀打来电话说情。
雷计宏苦笑说:“司马,这案件,茅、韩、朱都盯着呢,实在没办法。”
雷计宏心想:“宝宝心里苦啊!我都不知道庄小维逃到什么地方去了,拿什么供你们面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