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了事情的关键,欧阳怀信心满满。
他想起那天和母亲的话,他以前真的太混蛋了。
对不起诗诗,对孩子也不上心,更对不起宝宝。
“对,要多陪陪他们。”
孙子难得聪明一次,老夫人很满意。
两个人的感情怎么来的?
肯定是相处的时候来的。
而柳诗诗和欧阳怀,现在整天都见不到,感情还不是越来越淡。
这样不行,她要给他们创造机会。
老夫人的心思,柳诗诗便是明白了也不在意。
出去一趟,她浑身难受,也没休息好。
她现在迫切需要补觉。
让老夫人看着孩子,柳诗诗回去休息。
“诗诗……”
欧阳怀跟了过来,柳诗诗急着回去,心里难免烦躁:
“没要紧的事等等再说,我现在累的很。”
“那,下次再说吧。”
也许,他应该去找苏太医。
这样的事情,和柳诗诗说还是有点说不出口的。
下午柳诗诗是被人喊醒的。
“县主,县主,那些失踪的女孩找到了。”
流云的声音,急切中带着几分沉重。
“他们如何了?”
柳诗诗心里感觉不妙,听语气,似乎她们不太好。
“她们死了。”
“被人挖到的,一共十个女孩,全死了。”
柳诗诗只感觉眼前一黑。
流云忙扶住了她。
“她们,身上可有什么伤口吗?”
也许,是她害死了他们。
相府没找到人,难道是他们提前收到提示?
连人都没见到,柳诗诗就感觉,和相府有关。
“脸被毁容了。”
流云叹息一声:
“都是花一样的女孩子,她们脸上的伤口不一,不是一天受伤的,很恐怖。”
“带我去看看。”
一下发现十个人的尸体,这不是小事。
人已经被带了回来,柳诗诗直接去了京兆司。
看着静静躺着的十具尸体,柳诗诗深吸一口气,掀开离得最近女孩身上的白布。
“他们的脸上被毁容了,一共十八道伤口,似乎是有人恶意为之。”
仵作声音冷冷,在停尸房里说起来,更是阴气森森。
“身上呢?”
“有两个有的,伤口差不多,但大部分都没有。”
仵作走到另一边的两个尸体前:
“这是受伤最轻的两个,脸上都只有一道。”
这应该是才丢失的那一对。
衙门已经发了告示。
那个汉子闻讯也赶了过来。
“我的二丫三丫呢?”
当他妻子听说孩子已经遇害的时候,伤心的再次晕倒。
他也眼前阵阵发黑,可他不能晕过去,他要去带他的女儿回来。
他颤抖的看着掀开的几个女孩,并没有他的女儿。
可余下的……
柳诗诗不忍心继续看下去,她急忙转身退出房间。
身后,听到汉子撕心裂肺的喊声。
这些的女孩,果然是换皮。
被人做换皮手术。
此时,柳诗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许氏,和柳诗瑶干的。
真是丧心病狂。
他们怎么敢?怎么能?
她现在恨不得过去杀了那两个变态的家伙。
“流云,走。”
虽然没有证据,但她知道就是他们。
两人气呼呼的赶往相府,只是相府的大门紧闭。
“二小姐,夫人和大小姐都不在,她们去寒山寺上香了。”
上香?
这是心虚了?
柳诗诗冷笑一声,寒山寺,正好她也要去。
不过现在天色已晚了,这个时候过去,必须住下。
而家里,还有一老两小呢?
算了,明天早点去。
柳诗瑶,这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辩。
若是罪名证实,都不用她出手,柳诗瑶和许氏,必死无疑。
……
“娘,你说柳诗诗会不会怀疑我们啊。”
知道事情不妙,处理了几个女孩,她们就来上香了。
许氏说了,她们要做这里多住几天,等事情过一段时间再说。
柳诗诗那个女人邪门的很,她也怕了。
“怀疑也没用,她又没有证据。”
许氏神色镇定,心里却也是惊慌不已。
“那些人都怎么处理的?”
她只是让处理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做的。
不会有破绽吧?
“夫人,都掐死埋了。”
刘嬷嬷一直都跟在许氏身边,做事还是很稳妥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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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那就好,杜大夫呢?”
那个杜大夫,虽然有几分医术,但也留不得。
“也让人处理了,夫人放心,一切都处理干净了。”
刘嬷嬷讨好的说着,许氏满意的点点头。
“瑶瑶你放心,她便是有所怀疑,没有证据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只是可惜最后的两个,若是晚个几天能知道结果就好了。”
她们忙活了这么久,还给了嫣儿银子,结果……
“娘,等过几天再抓两个人来试一下就好了。”
不同于许氏的担心,嫣儿倒是淡定的很。
不过是一些平民,过去这段风头,抓几个都没问题。
实在不行他们相府可以招人啊,签个死契,怕什么?
“瑶瑶,暂时还是不要想了。诗诗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我担心她会怀疑我们。”
看着女儿脸上的疤痕,若不是柳诗诗,她的女儿怎么会这样?
她现在后悔死了,若是可能,她当时就不会让柳诗诗他们到相府。
“好吧,暂时我什么也不做。”
唉,她娘的胆子太小了。
不实验她也不敢直接让徐娜动手。
万一失败,她可不想变的更丑了。
“对了,无印大师也很厉害,我们试试能找到他吗?”
若是能见到无印大师,说不定他有办法帮忙呢?
“可以啊,但是无印大师不是一般不见人吗?”
据说,无印大师看缘分,没缘分多少银子都见不到他。
“也许,我们就是有缘人呢?”
而此时,无印大师正在寺里。
“师傅,您等的有缘人,还没到吗?”
几天前,无印大师就说有有缘人要来,但几天过去了,那人还没出现。
“快了,你急什么?”
无印大师睁开眼,看向外面。
隔着厚厚的墙面,似乎外面的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师傅,你说的有缘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听到师傅说有缘人,小和尚很是好奇。
“很快你就知道了。”
无印大师没有回答,他眸光深深,似乎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