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樰伤心的哭着。
“那你用的什么东西?”
“以前用的都是一直用的东西,不会有事,后来出了疙瘩,是...”
司空樰想是柳诗瑶给她的,可一想到柳诗瑶死的那么惨,她就不说这个人晦气了。
“是我朋友给我的药膏,用了以后效果极好。不过后来药膏也买不到了,前几天用完了最后一点,难道是那药膏的事啊?”
“什么药膏?”
五王爷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他想的那种吧?
“以前从欧阳怀的小妾嫣儿那买来的。”
还真是...
嫣儿那的药膏,是骆王府做的。
他们宫里都不用。那药膏,只要你用完一盒,脸基本就毁了。
没得救了。
除非,用他们特制的东西,一直保持着。
“你...罢了,你就等着吧。”
厌恶的看了司空樰的脸蛋一眼,现在还只是初期,以后会越来越严重。
这女人又蠢又没脑子,真不知道怎么在宫里长大的。
“爷,是那个吗?”
四喜这个时候也明白过来,那药膏可是沾不得的。
“嗯。”
五王爷扶着头,这事更难搞了。
“公主怎么会接触到那个?”
不明白,嫣儿不过是个小妾,居然能和公主有关系?
这个嫣儿,本事不小啊。
不过,她这么厉害,怎么就拿不下欧阳怀呢?
“谁知道呢?等皇兄的消息吧。对了,那边先给她点香香,别让脸破了。”
有包还是好事,若是过几天脸蛋的包破了,那才恶心。
“可那香,也抑制不了几天啊。”
四喜为难的说。
“应该快有消息了。”
五王爷没想到,太子虽然没恢复消息过来,人却亲自来了。
次日天黑,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啪啪啪...
几个巴掌就扇了过来,五王爷没有躲闪,这是他该挨的。
“哼,真蠢!”
一声冷哼,来人到厅里的主位坐下,那边本来该是五王爷坐着的。
而此时的五王爷,几个巴掌下来,嘴角已经流血了。
他笔直的跪着,眸光低沉,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可服?”
冷冷的声音传来,五王爷抬起头,看着面前容貌惊人的男子。
他看起来是那么温和,冷冷的声音,似乎根本就不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
“嗯。”
“被一个女人算计,你也是能耐了。”
南承望冷笑一声,抬起手,两个妙龄少女走了进来,来到他身边,一左一右跪下,低垂着脑袋,温柔的帮他捶着腿。
“带那贱|人上来!”
很快,司空樰被人带了上来,看到跪着的五王爷,她眼神紧缩了一下。
不过,她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从后面一推,司空樰一个不稳,扑通一声趴到地上。
“不愧是北越人,一见面就给孤行这么大礼。”
南承望冷冷的声音响起,司空樰刚想骂人,听到声音就抬头看了过来,只一眼,人就呆了。
这个是南希的太子?这有太漂亮了吧?容貌和太子有的一比。
但是,整个人看起来,比太子更温柔,和煦。
他的容貌,比五王爷好看不知道多少?
若是早知道南希的太子这么漂亮,她就不对五王爷下手了。
便是他有再多的女人又如何?
“大胆!竟然敢直视太子殿下!”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只大手压到她的头上,司空樰不得不低下头。
“北越的公主?就长这样?”
看着眼前那个满脸包包的司空樰,南承望半点欲望都没了。
不是北越皇室的人都很俊美吗?
没想到,不过如此。
就这样的人,算计了他的五弟,而南承安居然还没反抗?
还真是下的去嘴啊。
不过也说不定,毕竟南承安的心里连个女人也没有。
“罢了,既然五弟喜欢,就赏给你吧!”
本来还有几分的期待,南承望现在什么也没了。
还不如他脚边的两个女人呢?
他抬手轻佻的挑起一个的下巴,柔媚的笑道:
“公主?真是大失所望!”
司空樰听到这话,心里却有几分的失落。
她一开始就准备拿下五王爷,赖上他,为的便是他府上没有那么多女人。
可真的看到太子后,她又有点后悔了。
太子那么温柔,哪怕做太子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也很知足了。
可她也不是完全没脑子,这个时候,她肯定不会乱说的。
“皇兄,我不喜欢她。”
五王爷想也不想的拒绝。
南承望眸光看着五王爷,定定的,过了一会,才道:【1】
【6】
【6】
【小】
【说】
“你确定?”
“确定!”
“那先带回去吧。”
司空樰没想到五王爷会拒绝。她一把拉住五王爷的手,质问道:
“王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能?”
“若是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先设计了本王,再说是本王的女人,那王府岂不是女人泛滥了?”
“哼!”
五王爷一甩衣袖,寒眸看向她的脸,冷声道:
“你还是看好脸吧。祈祷这些包最好别破!”
“你,王爷,你这话什么意思?”
“把手放到包上,自己感受一下。”
司空樰不敢置信的抬起手,也顾不得现场还有很多人,使劲压到脸上,片刻后,她惊恐的瞪大眼:
“我...里面是什么东西?”
她以为那只是包呢,可为何她居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动?
司空樰忽然想起很久之前,母亲担心她的脸,让柳诗诗帮她看看。
那时候柳诗诗也说过,她的脸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
她当时怎么做的?
还骂了柳诗诗,说她医术不精,胡说八道。
那个时候,她已经用了那药膏,难道是那时就有的?
若是当时她对柳诗诗没什么偏见,听她的话,也许现在自己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
该死的柳诗诗,她一定是故意的。
都知道她的脸上有东西,还不坚持一点。
她多说几句会死吗?
这个贱|人,一定是故意的。
柳诗诗却不知道,她又被司空樰给恨上了。
她现在忙着两个孩子的百岁宴。
虽然大部分的事都有人准备,可作为孩子的娘,她还是想亲自帮他们做点什么。
现在天气也不冷,没法给孩子做虎皮衣服。
做冬天穿的也不合适,谁知道到时候他们穿着合适不?